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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肠刮肚思考了许久也毫无头绪,只好说:“门主,这个我说不好,我们两个在秘境之中也只是……只是一起闯了那个冰洞,其他的交集极少。”
千秋雪驻足,盯紧了真铁双眼,徐徐的说:“有些事与时间无关,只一刹那就足够了。”
真铁心生恍惚,与云雀儿在秘境中的三个月时间不就像是一刹那间的光亮吗?每每回想起来却意犹未尽,恨不能重来千遍万遍。
千秋雪此番话中有话,好像是看出了其中端倪,自己自然是不敢承认的,搪塞道:“弟子愚钝,不能明了门主的意思。”
千秋雪不再追问,轻声道:“无论是真铁还是沈木,没有强大的实力,在九州之内,在北神州中,更甚者在冲灵门下,自身都难以立足,更加不要想对名门下的女子有什么心思了。
即便是她或者是她,心意所属也是毫无办法,那种痛苦反而更加残酷,这是武修上流领域的法则,亘古不变。”
真铁心下微微一痛,就好似云雀儿已然披上红装远去了一般的失落,沉了片刻才说:“门主,我出身低微,心气也不甚高。
不过我命硬,好比一棵野草,火烧不灭,风霜难折。而且本身就是一无所有,不怕再失去什么。”
千秋雪面沉似水:“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你只想到了你自己而已,却忽略了给他人带来的损害,而且有些是难以弥补的,有些是足以让自己灰飞烟灭的,你要考虑清楚。”
真铁忽然觉得千秋雪的话语犹如冰刺锥心,可谓冷彻心骨。想起云雀儿的那句足够强大,这才觉得其中深意,那种永无止境的变强的荆棘之途是令人绝望的,不过,这岂不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希望?
“门主,我有自知之明,在没有绝对实力之前,我做狗做马都可以,绝不会招惹旁人。”
千秋雪略一错愕,点点头说:“你有如此心境我就放心了,有些美好的东西,远远观赏要比拿来把玩要好的多了。”
真铁顿了顿,还是壮着胆子说:“门主,云师妹品性纯良,对弟子也极为慷慨,这份恩情会深深记在心里。”
千秋雪微微一笑:“她的好处我还不知道?从小就是个滥好人,见到可怜的人就好乱发善心,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了。”
真铁旋即明了千秋雪的意思,也不再说些什么,当头引领,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散修院中。
谢长空正负手等候,千秋雪远远地说:“这两个月劳烦谢师兄了,我这个弟子给您招惹了不少的麻烦。”
谢长空也不客气:“能到散修院来的人,要么是家世深厚要我私教的,要么就是惹了大人物暂时避祸的。你这个弟子就是属第二种,不过念在他侍候周到的份上,老夫倒也容得下。”
千秋雪唤住真铁,将一个橙色乾坤袋交给他。真铁意会,将乾坤袋双手奉给谢长空。
谢长空眼眉低垂、微微一动,千秋雪一旁说:“这里有一百颗上等紫灵石,是下灵门一点小意思,还望谢师兄不要推辞。”
一百颗上等紫灵石价值不菲,冲灵门一年供给谢长空的上等灵石也就是五十颗而已,不过虽然都是上等,却都是黄灵石,品质较紫灵石有所不如。
谢长空心念一动,开口说:“如此厚礼,仅仅是要沈木在此久居吗?”
千秋雪轻轻一笑,说:“若是谢师兄闲来无事,略微指点一二,那就更好了。”
谢长空伸手取了乾坤袋,稍微打量了沈木一眼说:“沈木来的时候只是四阶武灵,现今仅仅一月就已经是五阶武灵了。
虽然精进迅猛,但他的修炼是基于吸取了大量的兽丹灵力,这些其中灵力纷杂,导致他根基虚浮。
与华温侯这等根基深厚,且由总门主亲自打底的天之骄子,自然是难以相扛了。”
扫了一眼千秋雪,意味深长说:“千门主放心,兽丹的来源老夫不会过问。”
千秋雪笑而不语,谢长空好似抓住了她的把柄,颇为得意,又说:“今后,我会教给沈木灵力精纯之术,出院之时定会不负所望。”
千秋雪微微欠身:“那就多谢师兄了,沈木还不快些拜谢。”
真铁闻言拜倒在地,俯首说:“承蒙谢师伯抬爱,弟子定会努力修武。”
谢长空哈哈一笑:“你也不必谢我,咱们各取所需也就罢了。”
谢长空生性凉薄,能说出此话倒也不奇怪。千秋雪也不去计较,此次来访主要还是要他代自己传授武道,见已然达成,多留无益,与两人道了别,一瞬就没了身形。
谢长空看后眼眉一动,良久才说:“想不到千门主已然领悟瞬移之术,其境界已经近神境中期也说不定。”
真铁倒觉得近神境又如何?轩辕止可是弑神境啊,不禁问:“谢师伯,九州之内可有弑神境的武者?”
谢长空昂头大笑不止,许久才说:“弑神境?九州之内、千年岁月之中,未曾有过此种大能。”
白泽嘿嘿一笑:“你以为轩辕主子乃是你等凡人可比?”
真铁暗自哼了一声,脱口说:“谢师伯知不知道轩辕止这个人?”
谢长空吃了一惊,上前紧走两步厉声问:“沈木,你是如何知晓轩辕止的?”
真铁语塞,心想总不能把白泽说出来,只好随口说:“是弟子在淬体院疗伤之时,与安逸真人闲聊,他无意间告诉弟子的。”
谢长空眼神转动,稍加思量才说:“安逸知道轩辕止倒也不奇怪,他跟老夫都好研究些古书典籍,尤其好搜寻一些上古宝典,其中不乏些极品法诀。老夫还以为如此久远的大能早就为人所忘却了。”
真铁附和道:“师伯说的对极了,安逸真人也只是知道个大概,还以为轩辕止只是个传说罢了。”
谢长空捋须一笑:“安逸能知道此人就已经很不错了,不过轩辕止具体如何老夫倒是略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