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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可是请炎黄战神吃饭，怎么都能算是工作接触的必要接待费用，本来该是顶层，可惜明天双月城的市长先定了，真抢不过他。”
两张桌呢，一面为太，一面为极。
“对。”李解反问：“有问题？”
“你说，你不说实话我是不会让你过去的！”
反正他就是跟着。
姜溪订的在极那面，饭桌比较小，大约是平时四个人同桌的尺寸，旁边有酒柜，里面的杯子都是大大小小的球状，流光溢彩，光照表面泛动着各色光亮，仿佛大大小小的灯般眩目。
别说他现在没钱，将来有钱也得想想，进去一趟值不值。现在厚着脸皮就能为自己节省大几十万，甚至更多？他不要脸不应该吗？不值得吗？
所谓的亚层，就是通天塔楼的倒数第二层。
“怎么？”
李解只能在心里仰面问苍天，何以认识了这种家伙……就不说他的脸皮之厚了，就说——他能不能晚点来啊！至少等他聊完晨阳的事情啊！被他这么搅局，让他今晚还怎么说？
李成强苦苦思索，盯着塔楼上面，然后他发现，他目力所及的圆柱体楼层范围内，都没有因为李解的进去而多出一个人的模糊影子。
“我说过，约了朋友。”
即使是朋友，李解也是很不错的朋友。
闲聊了一阵，李解正准备说晨阳的事情，想托姜溪打听点消息时，服务员在垂帘外说，塔楼下有个客人，说是跟李解一起来的，叫李成强。
“已然受宠若惊的不知所措了，真要顶层，恐怕得吓的双腿发软，走不上去，求溪姐放过！”
李解无语掩面，服了，服了这家伙的厚脸皮……
“改天。”
“鱼？”那头的姜溪看来很吃惊，显然并不知道白家的白余就是余，她也确实不知道。
这好像是根据私人喜好订制？
“喂、喂——别这样啊！最多我保证不说话，一个字都不说，只管埋头吃喝行了吧？要不带我上去看一眼，看看里头什么环境我就下来啊，这还不行？喂——”李成强很郁闷，很不甘心，天啊，这可是难得见识里面的机会！
“这个，只能说尽量。”
“溪姐如此大手笔，让我受宠若惊啊……”李解觉得太破费，那头姜溪笑着回信息说：“部门报销。”
李解当然记得，姜溪是个蛮喜欢安静的人。
当然可以。
“长见识。”李解和姜溪双双入座。
那么，为什么不能只是朋友呢？
姜溪笑的很高兴，的确，有段日子没见面了，现在听到他如此熟悉的俏皮话，竟然很怀念在佑华学院陪姜辛束的时光。
菜上来了，不多的几味，却都是学院食堂里的神菜，尤其对李解而言。
“原谅升斗小民见识浅陋。”李解笑着回了过去，这个，他真不知道，只能说，这等报销力度未免太惊人。
“我们也是朋友，难道你就没想过，介绍我们互相认识？”李成强终于暴露了目的，他想趁机进去见识。
眼前这么说，无疑是怕他难堪而已。
“这是个误会！天大的误会！”李成强激动的要解释，然而李解没兴趣听，他不能到的太晚，所以很干脆的伸手把他推开，嘴里说：“那就等我不误会你的时候再说吧。”
“择日不如撞日，我看今天的日子就很好。”李成强继续发挥死皮赖脸的精神，他知道里面很贵，李解很庆幸自己没告诉他去的是哪层楼，否则的话，这货估计还能更不要脸。
“想什么呢？”
“三水战神？”姜溪笑了，这种情况下，她当然不会扫李解的面子，再说，李成强本也是值得认识的人物。“李解，今天可真是托你的福，还能认识三水战神了呢。”
他到的时候，是提前了的，他母亲说过，男人嘛，尽可能等女人，而别让女人等。虽然他觉得这挺不公平的，但绝大多数时候还是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