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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潇嗔道：“刚想为你的洞察力点赞就露馅了，端着点不行吗？”
之所以突然如此异常，是因为先前程潇回复他：“那么无聊不如爬楼梯回办人室，免得提前进入老龄化。”
程潇不吝夸奖，“不愧是大老板，知道人尽其才，物尽其用。”
程潇善意地提醒，“追我不亚于八年抗战，你要有心理准备。”
顾南亭蹙眉，“非得有个理由吗？”
“你还知道。”顾南亭也笑了，“不过，我就喜欢你矫情。”
次日，程潇到签派中心签到拿飞行计划时遇到了顾南亭。当时，林子继正在向他汇报新航线开航的事情，而客舱服务部经理也站在旁边，像是有事请示。程潇什么都没说，径自从他们身边走过。
顾南亭一脸平静地答，“没有。”
顾南亭也不介意再次被拒绝，或者说已经免疫？
顾南亭抬眼，冷冷甩出两个字：“锻炼。”
程潇拨开他的手，“刚摸过影印资料没洗手吧？我皮肤敏感，注意点。”
冯晋庭瞬间了然，他眼睛里有赞赏之意，“那么恭喜顾总，一举两得。”
顾南亭有些意外，“她告我状了？我没批评过她吧。”
顾南亭也不计较她的落井下石，只说：“我是希望他明白，中南航空不仅要成为程安的合作伙伴，我还喜欢他女儿，而我是他未来女婿的身份，值得信任。”
研讨会第一阶段，民航局发布该年第一季度国陆航线经营许可信息通报，海航获得g市到首尔、g市到巴黎等5条国陆航线的经营许可，每周将新增68个航班。这令他们全面开启了国际化，成为发力国际旅游航线的民航领军企业。相比之下，仅获得g市到西雅图、g市到迪拜两条国陆航线经营许可的中南航空黯然失色。
准备会结束，程潇奉命对飞机外观进行检查，顾南亭在明亮的阳光中走过来，问她：“有事找我？”
程潇一字一句：“请大老板看清楚，我是认真脸。”
程潇第二天有飞行任务，正在网上做准备，闻言眼睛依旧盯着笔电屏幕，“我随口说的，你别往心里去。”
“辞职理由呢？世界那么大，你想去看看？”难得地见夏至沉默，程潇抬头，“你动真格的？顾南亭没说你工作不到位吧，何必自我否定？况且，在你看来，民航研讨会的筹备工作不重要吗？”
次日程潇从航线上下来，见到顾南亭时说：“老程问你怎么不上天呢。”
那一瞬间，程潇胸臆间有异样的情绪涌动。
同一时间的g市——中南航空总部副总办公层，夏至看见从步行楼梯门走进来的顾南亭，略显惊讶：“停电了吗？”
顾南亭哼一声：“不用为了别人讨好我。”
顾南亭借着月光看她，“我喜欢你不娇情。”
程潇眉心微蹙，“顾总的口味就是与众不同。不过，”她把目光投向了不远处光秃秃的树枝，“通过机长考试之前，我是不会考虑的。”
顾南亭不显山不露水地回答：“那就不是你操心的事了。”
程潇也想借用老程那句“你怎么不上天和太阳肩并肩呢”，又觉力度不够，她偏头看他：“谁给你的信心，让你觉得一定能成为老程的女婿啊？”
“我们是航空公司，需要的就是新鲜血液。”顾南亭也是存有私心的，“总要有人替我打个前锋，废弃那些陈词滥调的想法。”
但是，“她那么年轻，能行吗？”
“他老人家是觉得我贪心了？”顾南亭接过她的飞行箱，解释：“我只是表达了追你的诚意，这本身没有错，不该触及他的底线。”
只是，却不能像回答程厚臣那样答她。
“别自作多情了。我这只能算恭维。”程潇抬腕看了下时间，“我要工作了。”
民航研讨会如期举行。为期半个月的时间里，各大航空公司将就民航数据分析、航空推进、飞机租赁管理、飞机内饰与翻新、客舱服务，以及航空维修等几大版块进行研讨分析。
顾南亭等了几秒没得到回应，笑了，“真有事啊？过来前我还担心自作多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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