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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素实在忍不住自嘲的笑,这小妮子真是中了邪了,危言耸听,一想到那姓钱的所作所为,还有对颜色这事儿的看法,就知道,那是个没心的主儿。
元灵小心肝儿扑腾扑腾跳着,对于男人的倨傲,她丝毫不觉得没面子,目光随着那抹高大的身影转移,嘴角掀开的笑容再也合不拢。
她不停地挣扎,可能是触到心中的痛楚了,一阵乱踢乱打,弄得原本就受伤的钱老二一阵阵钝痛,不由得火起,这女人为什么就非得这么轴?总不能要疯子娶了她姐妹儿吧?何况,就算疯子肯,他家里能答应?
“灵儿,你别哭!告诉姐姐你在哪?”
像走入神话世界的小女孩,元灵忍不住一次一次赞叹,这种生活是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的。
元素有些尴尬,她不傻,妹妹脑袋瓜里想些什么,她不是看不出来,可这个男人有多危险,灵儿哪里又会知道,她必须得给她敲敲警钟。
“啊?哦,还好。”元素明显走神,半晌才回话。
“你这女人,你吼个什么劲儿?”徐丰懊恼的声音传来。
歪着脑袋笑了笑,元灵不予回应,自在地盛了碗鸡汤喝着,望着空荡荡的楼梯口,暗自攥了攥拳,姐姐真是老古董,妄自长了副好脸蛋,却不懂得把握机会,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可现在……
捏紧手机,还没想好怎么措词拒绝,手机铃声又响了,在空寂的房间里尤其突兀。
“呜呜……老娘的清白都没了,还不兴哭哭,哀悼哀悼啊!”
元素心里的火气又小了不少,这头野兽不会是中午都没吃饭吧?
饭桌上。
“灵儿,长点记性啊,别整天想些不靠谱的。”
“姐,我怀孕了。”
这车,最近几天,她觉得好像常常见到,总停在不远处。
心里一窒,元素觉得有点抽痛,气得头皮都发麻了,她算是明白了,他们这些人都一个德性,女人的清白,在他们眼中根本连事儿都不算。
“有句话咋说来的?……当一个男人在你的脚踝扣上脚链时,那么你应该感到幸福和感动,因为,那是一种对爱的占有和宣示。”
摇了摇头,这小东西脾气还挺大,真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
深呼吸,深呼吸,元素攥紧了拳头,脸色越发难看,她真上冲上去胖揍这两丫的臭男人,度己度人,也恨颜色这小妮子不争气,口是心非。
将头深埋在女人的颈边,男人粗重地喘息着,轻声在她耳边昵喃。
徐丰气哼哼地走了,而元素拒绝了钱傲的相送,自己陪着颜色回了她的出租屋,见她照常的喝水,照常的有说有笑,照常的讲她的花样美男……
元灵鄙夷地瞥了元素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怪物一般,指责着她的大惊小怪,语气轻松得不行,仿佛怀孕堕胎和吃饭喝水一般正常。
客房里边,颜色说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急得元素在外边直砸门,不论是谁,她都不允许他欺负颜色。
咳咳!钱傲爱她?
说完,灰溜溜地转身进屋,元灵在背后嗤之以鼻,老板,骗谁呢?
这个男人,不是受伤么?难道真是钢筋铁骨打的?白天上班,晚上还有精力干这事儿……
一出医院,她就发懵了,灵儿堕胎需要人照顾,又不能送她回家,被妈知道了,非得打死她不可。
沉默了片刻,元素缓缓地在她身边躺下,在家里的时候,两姐妹就一个房屋,一张床,也是这么挤着长大的,可自从上大学,这样的日子,似乎越来越少了。
她说的,是让他快点结束的意思,可男人闷笑一声,偏偏要理解屈了,弄得她忍不住求饶。
元灵撇了撇嘴,也不气恼,端起饭碗扒拉着自己碗里的饭,直勾勾的眼神仍是不受控制地瞟向对面的男人,真让人着迷!真酷!真有型!学校里神马校草到了他面前都是浮云,一根指头也比不上。
嘀嘀嘀……
临走,颜色突然一改平时的嬉笑怒骂,特严肃的望着她。
女人遭这罪,真是太碜人了。
元灵一抬下巴,答非所问:“姐,钱哥他有女朋友吗?”
与钱傲一对视。
“小颜子,发烧了?怎么尽说胡话?”
吻了吻她的脊背,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了起来,身体并不分离,自己回跌坐在旋转椅上,重心向某点坠落的女人,从上而下瞬间跌落在他的怀里,完美的契合,负距离的接触带来的满足感,让两个人下意识的同时低呼出一声长长的吟哦。
虽然是只狗,相处久了也会有感情,微微侧过身,见灵儿已经睡熟,她起身出了房门,寻声而去……
“你他妈还有完没完?”
元素急了,更加用力地挣扎了起来,但是她那小力气,怎么能和钱傲比,越是如此,她越是怒得没力儿,不由得低吼说:“你才脑残。谁稀罕他娶了?你们这些大老爷们,做错了事,道歉都不会啊?钱傲,你和他没什么两样,你真以为你有钱就是爷,全世界都得宠着你?”
沉吟了半晌,元素特别认真的打量着钱老二,仔仔细细的观察他的神情,可除了漠然,什么都没有,她有些自嘲的笑了笑,问道:“钱傲,你觉得这事儿该咋办?你朋友把我姐妹儿给沾污了……难道就这么算了?”
“老子的电话,都他妈不如一只狗!”男人一只手里还握着手机,铁青着脸,急剧起伏的胸膛透露出他情绪的恶劣……而刚才还狂吠不止的大象,这会正乖乖的趴在书桌边的旋转椅下,湿漉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她。
没有天长地久的爱情,高兴了就上床,下了床,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心里松了一口气,元素叹了一声:“谢谢,钱先生,下楼去吃饭吧。”
“撒啥疯?别闹了!多大点事儿啊?”
“咱俩啥关系?老板?本老板可没这义务。”
她的长发铺散在木制的书桌上,瓷器般的肌肤像能掐出水来,那股火又往上窜了窜,他的动作越发急躁、充满了压抑的渴望。
“你稍等!”
这多简单啦。
“算你过关。”一边说着,一边忖度着,真是没出息,就这么蜻蜓点水的亲吻就把自己弄得声音都有些发哑。
“重新换一个。”
“元素……宝贝儿,叫……”
闭上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沉浸在半睡半醒的荒芜里,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大象发狠一般的狗吠声,像是遭到什么暴力对待般,叫声越演越烈,她心里一个激灵,完全清醒了过来。
都怪自己不好!她再次在心里痛骂了自己一遍,对元灵再也怒不起来,只是心里痛楚得不行。
突然,他发现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这女人的妹妹来了,就忙着和自己划清界限,那她指定是不准备和自己睡一个屋了吧?
阴寒着脸,钱傲一把推开面前的菜碟,冷哼一声,冲着元素恶心恶气地嚷嚷。
一张脸拉得老长,钱傲不悦地瞥了一眼不住给妹妹夹菜的女人,怎么这女人对所有人都是温柔贤惠得像秦香莲,偏偏对自己就张牙舞爪得像孙二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