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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眸瞪视她,钱傲那猎鹰般狠戾的目光里像是凝聚了远古千年的怒火,脑袋里极度狂躁的火气差点就爆发了出来,想了想,压了又压,最后,只是轻声低咒一句:“曹璨,你他妈这一回国就闹得惊天动地啊,在国外跟蛮子学得胆儿也肥了,敢动老子的人。”
“那就好。”白慕年微微点头,目光微敛,与他俩错身而过,挺拔的身子显得有些沉寂,和往日的他相同的内敛,可却有着不同的浮躁。
不可能了。
“嗯。”白慕年微微眯起眼睛,淡笑。
元素这回真的生气了。
可他为什么没有对这个女人做出这样令人发指的事儿有任何预想中的措施,这让元素很不爽,非常的不爽,心刹时就冷了,犹如被最强劲的西伯利亚寒流给扫过一般。
钱老二轻叹,一句小傻妞儿,道不尽的宠溺,拥紧了她,像捧着一块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
诧异地瞥了他一眼,曹璨眼中暗含着暴风骤雨,慢慢下了秋千,坐到他的对面:“年,我记得,你不喜欢喝茶,更不会泡茶。”
她吃醋的样子真好看,他觉得自个儿原来对她这么重要呢?
钱老二一愣,抱着她哭笑不得,这妞儿还真轴上了?不过转而又有点喜欢了,这小娘们儿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哈哈,他真想仰天大笑三声。
“今晚留下来好吗?这些年,我好想你,年,你曾经说过的,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为什么?咱们可以重新来过的,不是么?”
在她想不明白的时候,钱老二已经抱着她穿过了杂物间那小门口,这时,抬眼一望,她就愣了。
而现在,坐在这秋千上,回忆往昔,反倒成了一种痛苦中提炼出来的享受。
曹璨的手紧紧攥住,指甲陷入肉里,掐得她自己很疼,很疼,可更加钻心的疼痛是他的话,她的身体瞬间就冷透了,俏丽的眉梢挑得如刀般锋利。
形势逆转,这两人还叙上旧了,这实在令她始料未及,气得直想撞墙,二爷,你丫不给力啊,盼着你来报仇呢,你这是唱得哪一出?
一如往常,淡笑。
被她这一哭闹得,钱老二方寸大乱,以为她又生气了,立马举手投降,连基本福利和甜头都不敢要了,丢盔弃甲,好不狼狈。
白慕年微愣,合适?世间之事哪来那么多合适,他觉着合适自己,可人家不觉他合适。
他就这么了解她?他俩啥关系?
“年,我只想要一个答案,问问你的心,还爱不爱我?”
“年……”最终,曹璨声音微哑的开口。
元素大窘,止住了泪水,却止不住泪后的抽泣:“钱傲,你坏死了……”
相好?
心底突然划过被钱老二抱走的那个女人的影子,她的美好和生动,她的一颦一笑,虽然都不是对他,可却是那么的让人愉悦,赏心悦目。
家……
在他被她伤害得体无完肤,固执等待的第五年,在他重新喜欢上了别的女人时,她说不要离开?他说要重新开始。
缓过劲儿来,元素突然想到一件大事儿,只顾着自己吃味儿去了,这小颜子哪去了?自己这事儿办得,真是不够义气啊。
说完,他略略低头,修长的大手端起桌上摆放的茶具,在美丽的霓虹灯下,他麻利儿地彻上一壶茶。
都怪自个这脑子发抽,得瑟个啥呢?就为了看她吃醋?为了感受她在意自个儿?
成熟斯文的白慕年,风度翩翩的白慕年,温和厚重的白慕年,笑容俊逸的白慕年,为什么脸上会出现那种茫茫然的神色?
“钱傲,你花心,风流,放荡,”元素掰着手指头数,就她知道的女人,一个手指都数不完,最后总结:“你说,你是不是禽兽?”
如果他对那个女人那种朦胧的感情,真的能够随着这茶杯的碎裂而抹去,该多好?
“傻妞儿……”紧紧抱住她,他那嘴唇就轻轻磨蹭着她的头发,凑在她耳边低语:“好了好了,以后,我不欺负你,在咱孩子出生前,绝不碰你,努力做一个好爸爸,决不做对咱孩子不利的事儿,行不行?”
“回家。”
“要你管我,去管你的红颜知己去吧。”
白慕年一怔,爱么?不爱么?谁懂爱,谁又懂怎么去爱?
既然是白慕年的所爱,指定得罢了!
扬起唇角,对着满园的芬香,她没有为自己辨别,只是话锋一转,那绝美的冷眸幽远得找不到落点。
话说这头,钱老二已经快被元素给整疯了。
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钱老二没有停下往外急行的脚步,“妞儿,没事儿就好,咱回家。”
抿嘴一乐,钱老二大手绕过她身后,将她环了过来揽到怀里,在她耳边温软的说,一字一句淡淡轻言,“元素,我不能失去你,真的,永远都不能失去。”
元素心里屈得慌,被绑架了,被羞辱了,这男人还不当回事儿,推了他一把,便使劲挣扎了起来,钱老二不敢使劲儿,只得由着她自己趴在座椅上气得直哭。
“唉,小傻妞儿。”
他抿着唇苦笑:“茶,很好喝。”
每个人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看来这话是真的。
醋意漫延,瞬间淹没了她的心智,心有怨气,就免不了口出恶言:“钱傲,就算你脑子被驴踢了,你眼睛总没有瞎掉吧?还是你丫色迷心窍了,是非不分,没有操守的混蛋……”
瞥了一眼坐得很近,却又离得很远的男人,曹璨冷笑:“没遇着合适的?”
哪曾想,听了他这话,元素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下来了,那哭声更响了,他说不碰她了,那他要去碰谁?这男人的精力那么旺盛,这么一憋,难保不出问题,不对,他明明就是嫌弃她了,现在看她变胖了,变丑了,不想要她了。
“不是?那为什么?”
他的心,是什么时候住进了一个她,赶走了另一个她?
五年,原来以为五年很长,如今看来,其实很短,不过一晃眼之间,就这么过去了,那年的中秋节,美丽妖娆的少女就坐在玫瑰芬香的秋千架上笑着问他,问他喜不喜欢她,要不要她。
当年的璨璨,单纯的璨璨,不见了,就这么走出了他的生命。
这还是钱二爷么?刚才她话里话外说得多硬茬,这女人做的事这么可恨可恶,如果再晚一步,她和颜色的清白就毁了。
如今,他的眼里,只剩淡泊。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门当户对,原本他俩早就该共结连理,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可是美好总是遭天嫉,就因为那个女人,她的一切都毁了,毁了……
听到曹璨回来,他兴致冲冲地赶来,原以为再次看见以前深爱的女人,便能从深陷的泥潭里拔|出|来,便能让自己清醒,从来没有喜欢上自己兄弟的女人,从来没有那些龌龊的心思。
我靠!
凭什么?要就这么放过她!
还是一个‘嗯’字,淡淡地,语气里没有多余的情绪,好像她的问题云淡风轻得掀不起他内心的一点点波澜。
而以为再见到她,会难过,会难堪,会不知所措,可当他真正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在时光里并未荒芜的脸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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