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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金收兵。
在包厢内脱掉大衣后,她里面一件紧身的毛衣裹着的身子谈不上丰|满,却玲珑而有致,恰到好处,微卷的长发垂在肩上荡起一波一波的弧度,巴掌大的小脸儿上化着淡淡的妆容。
摇了摇头,他不再搭话。
哭丧着脸,徐丰吸了吸鼻子,感觉眼窝有些发热。
思索了0。01秒,颜色就点了头。
“人生失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喝酒,喝酒啊,哥们儿。”
苦笑。
那女人挺懂行的,听到他们说的话也不当回事儿,仍旧笑得风情万种地挽着徐疯子,将柔得像团棉花似的身子往他怀里凑。
听了她的话,徐丰立马傻眼了。
妈的。
踏入帝宫的地盘儿,钱老二的眉头就没舒展过。
“小丫头,有心事?”
眼神微微一闪,施霖盛上下仔细打量她一阵,忍不住笑了,这笑容,白牙森森。
“媳妇儿,我错了……”
“颜颜,跟我回家,我不准你跟他走。”
疾步走进了他和发小们常聚会的包厢,一眼就瞧到搂着个妹子的徐丰。
颜色的脸喝得红扑扑的,傻乎乎地盯着他看,她虽然神经大条,但也不是很笨,见这男人那晚娘脸就明白了几分,呷了一口酒,懒洋洋地问:“你就是那个珠宝师的儿子吧?”
“嗯?”
可……
半开的车窗里,正是大雪天戴墨镜装酷神十三点的大明星,施霖盛。
再后来,这个珠宝师慢慢有了名气,也结婚生子了,可以想象,仍旧是不幸福的一对,家里常常闹得不可开交,整天鸡飞狗跳,他们唯一的儿子,童年就是在父母婚姻不幸的阴影下长大的。后来的后来,珠宝师和师妹终于没有熬住相思之苦,常常背着彼此的爱人偷偷约会,可还是坚守着没有踏出最后一步,有一天,他们相约在公园……可是,由于珠宝师的老婆生病,他没有准时赴约,等他赶到时,师妹被几个男人给强|奸了……
“哟,这不是徐少么,原本,你就是她的男人啊?”
颜色抱着双臂,瑟缩着站在公交站台上等车,五分钟前在电话里和徐丰大吵了一架,让她的心情不爽到了极点,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心飘得没边儿了。
徐丰这人性子软,可到了这种时候,他还不发作,还是个男人么?
“徐丰,放开老娘,你要干什么?”
激将法?有用么?
没天理了!
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执着,手脚并用的就干起仗来,俩都喝了点酒,理智哪里比得了平常清醒之时?
下一秒,甩了甩脑袋,她冷哼一声,管他什么跟什么渊源,关老娘屁事儿,撇了撇嘴,她仰起头再将手中的一杯酒喝下,笑容有些迷糊:“不管你关心的是人,还是脚链,都没戏,明白吗?”想到钱二爷那能杀死人的眼神儿,她就肝儿颤。
“我……”徐丰的脸色顿时更阴了。
他也觉得自己没用,见到她什么脾气都没了。也许钱老二说得对,他就怂,不是个爷们儿,在这个女人的面前,他就这么怂蛋,就这么傻,就这么没骨气,什么尊严通通见了鬼。
傻叉。
勾了勾手里的包,她打量着这妖孽男人,压根儿不领情。
说实在话,颜色属实喝多了,要不然怎么着也会先给人道歉,再说赔不赔的问题,而不是直接选择武力解决。
说罢,转身。
微微一愣,钱老二好笑地摇了摇头。
看着他恍惚的表情,白慕年伸手一拦,不动声色地抽出他手上的酒瓶,正气道:“差不多得了,酒贵。”
听她叽叽歪歪说个不停,喝了几杯酒的颜色烦躁得要命,蹭地火儿就起来了,正如钱老二所说,她原本就是个刺头儿,更何况是喝了酒之后?要让她赔钱?这种机率比公鸡下蛋高不了多少。
放好手机,她自言自语地低咒了几句,提醒自己注意现实。
拍了拍她的脸蛋儿,对她的讨好徐丰貌似相当满意。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颜色愣了愣,然后点了点头。
抿着小嘴儿,徐丰怀里的妹子乖巧地再给他酒杯满上,巧笑道:“徐少,我敬你。”
按理说白慕年本来就干这皮条买卖的,应该是不阻止的,可他还偏偏就看不下去了似的,站起身就想去拉他,却被钱老二一把拽住,沉声道:“那个,年子,赶紧的再多给疯子找俩妹子来,今儿必须让这哥们儿好好爽爽!狗日的,缺女人缺到这地步……”
正在这时,有一个穿着上等宫装的女侍进了包厢,轻轻巧巧地走到白慕年边儿上,严肃地说。
“疯子,哥哥刚才的话有点儿重,但是你真得想明白了,你要乐意花天酒地的过日子,哥们儿也拦不住,年子这儿四季开放,完全可以由着你奔放,可是,你搂着这些女人,心里真的舒坦么?踏实么?”
可信么?
“真乖,小爷今天一定得好好奖励你,温柔好啊,温柔好!哥哥们,你们说说,我徐疯子有这么戳,有这么犯贱么?女人到哪不是一抓一大把?我这妹子,外交学院的,漂亮吧?盘正条顺,嗯?咋样?比起那个母老虎不知道强多少倍吧?”
之后,师妹拒绝再与他来往,因为那次强|奸,师妹后来又生了一个女儿……而这个珠宝师也由此怨恨了他老婆一辈子,并穷尽毕生的精力打造了那条‘囚心’脚链,想要挽回师妹的爱情,可等他脚链完成之日,他老婆却因为二十几年的痴守怨怼郁郁寡欢,含恨离世,在他老婆生命终结的一刻,他突然恍然大悟,相守未尝不是爱,于是他拍掉了这条‘囚心’脚链,并且坚信这是一条有魔力的链子,戴上的人,会得到永恒的爱情……话说,你朋友幸福么?”
他不知道的是,颜色压根儿就把他这个人忘掉脑后了。
汽车径直往ares开去,经过了一个又一个路口,过了好一会儿,施霖盛才笑着打破了沉默:“颜小姐,你那个好朋友没拍戏了?”
心下一乐。
要吵,姐乐意。
施霖盛过来的时候,刚好就瞧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