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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房子够隔音,可门外的议论实在太高亢了,一句一句的传到屋里人的耳朵里,白振声烦躁地来回走动着,急得头顶都冒着烟儿,听到房门‘咚’的响一声,他的心脏就收缩一下。
“破坏了?”
“呵呵……白振声,你好,你说得真好!”
眉梢轻敛,钱仲尧不动声色的抽回了手臂,淡然地说:“以后你的生活,我妈都会安排好的!”
感觉到仲尧投过来的目光,钱老二握住元素的手紧了紧,扬起眉毛,隔空回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儿,然后才低下头来笑着对元素说:“二婶,你的任务完成了,走呗?”
然后,他目光不由自主的望向不远处偎在一起说笑的两个人身上,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想想也觉得这感情的事儿,真是太扯蛋了,对她的感情幻灭了,却怎么也过不到心上那道坎。
看到母亲的痛苦和父亲的难堪,白慕雅竟然笑得咯咯直响,疯了,她真的疯了,她如同鬼魅般刺耳的笑声在房间里飘荡,把所有人都震住了。
事实上,比起刚才找不到新郎时的尴尬,这什么婚宴减少流程,什么简单低调办理,都不是问题。
“甭找抽!”忿忿地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钱老二似乎对她的话非常不满意,这手上的力道可不轻,捏得她直咧嘴喊痛,闷闷地抬头望他:“嘿,我说你干嘛掐我?”
啪啪啪!
白慕雅想反驳,可嘴却被母亲堵住。
“小雅,你听爸爸说,这事……”
“我哪知道怎么回事?”许亦馨无辜地抽泣着耸动肩膀。
“真是一场好戏啊,看得我这观众都忍不住想上来客串了……”
小雅,原来不是他的女儿?
好端端的汉语言,被他糟蹋得……只剩一个色字了!
蜷下了身子,在白振声震惊的眼神注视下,严梅捂着脸泪流满面,脸上的痛苦和挣扎直接就证实了施霖盛所说的事实。
“嫁人?你还指望着好人家的孩子能要她?”冲她摆了摆手,白振声寒着一张脸,感慨着女儿的不争气。
明知道他故意的,可元素仍然拿这无赖没有办法,环住他的腰,提高嗓门脆生生地道了一句:“好,二爷……”
这辈子,真是完了。
但不管是哪一种女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各种各样的议论声沸沸扬扬地充斥在耳边,有鄙夷的,有兴奋的,有幸灾乐祸的,不过,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条科普类解答,此知识帝安静地站在角落里,鄙夷地看着这些非专业人士,忽地朱唇轻启,轻飘飘地落下一句:“两女一男叫双飞,两男一女才叫3|p,没有知识,连常识都没有……切。”
面面相觑,似乎是感应到她的心思一般,钱老二环在她腰间的大手紧了紧,这力道大得,似乎要将她整个的挤进他的身体里似的,抱着她就大步离开。
这个,怎么会是他白振声的女儿?他花了大半辈子,怎么就教出来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行不行啊?”钱老二可没那么容易放弃,屡战屡追,一边走一边坏笑地捏她的腰:“快说,不说老子还捏屁股……”
而她俩的父母,也都陪在旁边,女的抹泪,男的黑脸。
“小样儿,傻拉吧叽的,出来了这么爽?”刮了刮她的鼻子,钱老二痞笑着牵着她往自己停车的地方去,他宠溺的笑容里,略带着一丝戏谑和促狭。
“妈的,没完了是吧?”这妞儿脑子真不好使,好赖都听不出来了,钱老二不耐烦了地吼她:“操,老子还能嫌弃你?”
说话间,他已经牵了她的手过去给家里人打了声儿招呼,然后便去酒店寄存处取了私人物品,仔细地替她穿上外套,围好围巾,才牵着手往地下停车场而去。
还真是人来疯啊!
“老白,你怎么这样?”严梅被他的话气得脸都白了,伸出手搂着浑身不住颤抖的白慕雅,不悦地道:“女儿都这样儿了,你还损她,你作父亲的,现在应该想办法。”
争论,哭诉,然后她俩谁也不服谁,要不是双方父母都在,指定能互相掐起来……
“呜呜呜呜……哈哈哈哈……”白慕雅不停地哭,然后,又不停地笑,整一个神经病的症状。
仗着父亲素来的宠爱,她张狂惯了,口无遮拦地吼,却把严梅的脸都吓白了,赶紧捂着女儿的嘴:“小雅,怎么跟你爸说话的?”
错愕!
钱家的几个人急着下楼重新准备婚礼事宜,所以,只有沈女士简单地嘱咐了他俩几句,都没人再多说什么,很快就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而钱仲尧,直接穿过人群就匆匆下了楼,僵硬的背影里带着一丝抹不去的落寞。
世界上的人类分为两种,一种是男人,另一种是女人,而女人这种生物又可以细分为两种,一种是唯恐天下不乱型,另一种喜欢作壁上观型。
女人最怕人家说她臭,元素都被说得不好意思了,小手撑在他的胸前,尽管让自己的身子离他远一点,丧气地说:“钱傲,放我下来吧。”
扬起唇角,钱老二的心情同样非常愉快,搂着自个儿的女人在怀里,他觉得人生真他妈的圆满啊。
这回,他的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马上又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噗,人家可是市长千金,想想她平日那架子端得,牛气冲天啊,这会啊,真是丢死人了,要是我以后生一个这样的女儿,直接掐死得了。”
“振声……”
她哭得泪流满面,可白慕雅似乎压根儿就听不见,张着嘴就咬她伸过来的手臂,然后指着她的鼻子大骂:“你是元素,我恨你这个贱女人,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你等着……等着我收拾你!”
“小雅,你怎么……”指着女儿的鼻子,严梅真想将她的嘴堵住,咽喉像卡了根鱼刺似的,后半句怎么都接不上来。
而现在,被在场那些淑媛千金们讥诮带刺儿的目光瞅着,她也巴不得早点儿结束。
“呵呵”不言而喻。
所有人都惊诧了,包括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许亦馨都愣得停住了哭泣的活计,定定地看着白慕雅挥起的手。
点了点头,钱老二面色平静地辨别着这小伙子的脸色,一看就不像是在说谎,凑过去再仔细查看了一下监控,确实是被人破坏了。
啪……
几分钟后……
她恨恨地瞪大了眼,入了魔似的一把抓住严梅捂她嘴的手臂,发疯似的咬在自己母亲的手心上,等她吃疼得放开了手,才再次癫狂地大笑:“你不是没我这个女儿么,以后,我也没你这个爸!……哈哈,放心,妈,我死不了,我还扛得住,我还没有报仇呢,我不会跳楼,更不会上吊,只要我不死,我定不会让她好过的!”
“你,住嘴!”听了她的话,白慕雅神情癫狂地啐了她一口,恶狠狠地吼,“还敢说帮我,都是你害的,什么鬼计划?”
最后钱司令员一锤定音,婚礼延迟了一个小时,如期举行。然后,钱老大拿着麦克风用惯常的官方标准语言解释了一下刚才的误会,并诚恳地希望得到亲戚朋友和各位来宾的理解云云。
“你说清楚一点。”问这话的人,正是白振声。他到底不是普通的男人,不可能因为几句挑拨的话就相信这么荒诞无稽的事情。
听了这话,元素差点儿咬到舌头,漂亮的小脸儿立马就扭曲了,刚想张嘴反驳,却被不远处的车身后面突然传来的声音给卡了话。
看来,社会日新月异,新知识涌现太多,很容易导致消化不良,赶紧得围观学习去。
这男人一急就爆粗口,元素习惯了也就不觉得,想想身上本就没有什么力气,既然二爷乐意效劳,她巴不得有人代步,索性勾紧了他的脖子,鼻间嗅着他永远清爽好闻的味道,讨巧卖乖地狗腿:“二爷,你对我最好了!我是无所谓啦,反正你自个儿受着,可别怪我。”
叉腰瞪着她,白慕雅摇着头:“你是元素,你是贱女人……我咬死你这个贱女人……”
“你,你是?”嘴唇不住地哆嗦起来,严梅浑身直颤抖,那件事,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他,没有人能知道,看着面前的年青男子略有几分相似的容貌,她大骇起来!
换好了衣服后,钱傲带着元素重新回到了仲尧的结婚喜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