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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目光交流着。
“你说这话,难道不觉得可笑么?事到如今你才说错了,才说你改,还让我相信你,你让我拿什么相信你?你伤害的人是我的亲妹妹,小雅她再不对,仍旧是我的亲妹妹,你做这事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你爱我?曹璨,你的爱太自我,我要不起,我也不想要。”
“帮我?哈哈,好一个帮我,送我去坐牢还是帮我?……年,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这么做都是为了爱你,就说那个许亦馨,她难道不是罪有应得?当年,因为嫉妒外婆把她的血玉板指给了我,就偷偷对我下药。那时候,我们都快要订婚了,如果不是她,我们现在该有多幸福?我恨她,我要报复她有什么错?还有你那个可爱的妹妹,如果不是她自己心存恶念,又怎么会害己害人?她们都是自找的,不关我的事!”
他的脚步很是矫健,而元素的内心凌乱,可脚步却不敢凌乱,商场里一张张不同的面孔飞快地从面前晃过,但他一直没开口,她也什么都不敢问。
小妖精!
换了个方向,钱老二换用左手搂紧了她,慢慢逼近那个背向他们的男人,其实这种事情,他完全犯不着带着他女人涉险,但他仔细一想,怕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计。
尤其,那女店员描向她胸前的目光里还带着怀疑。
可,接完电话后她那脸色瞬间就变了,由红变白再到青,当然,没有赤橙黄绿紫,直接就肃穆了。
揽住她的肩膀推搡着前进,钱老二脸上挂着迷死人的微笑,看那几个女店员看得花枝乱颤,小脸儿通红。
她不相信,她不相信年真的会这么做。
白慕年一口气流畅地说完这段话后,不知道曹璨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但是,地下停车场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不要浪费。”元素脸上红霞飞,心里突突跳,他性感低沉的声音,很容易让她联想到不良画面。
听到别的女人骂自己是小妖精,她心里颇不是滋味儿。虽然二爷也经常这么说,可这两者之间的感觉那真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一个是调情,一个是憎恨,天壤之别啊!
想着过往,她几乎站立不稳的蹲下身来,痛苦地捂着脸,带着哭腔的嗓音沙哑不堪:“好吧,年,我承认错了,以后我都改,我改行不行?你相信我会改的,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不知道哪根筋抽了,钱老二竟然破天荒地带着她去逛了一大圈商场,像打游击战似的,东家到西家,他一口气给小宝儿和小贝儿置办了几十套行头,当季的小帽子,小衣服,小裤子,小鞋子,还有小贝儿穿的漂亮裙子,一应俱全,没有一样遗漏的,就连袜子都买了足足几十双。
白慕年有些无奈地低叹:“好,就算你说得对,许亦馨纠由自取,小雅恶有恶报,可是,元素她招你惹你了?”
钱老二沉着脸,不动声色地在人群里穿梭,目光烁烁,像要在找着什么人似的。
死死抓住车门,曹璨拼了命地挣扎,声音里带着悲愤的呜咽:“年,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咱们从头来过好不好?”
片刻的沉默之后,响起白慕年平静得没有波澜的声音。
“钱傲,怪不得小颜子和疯子今儿没来参加仲尧的婚礼!”
突然,他放慢了脚步,眸底里闪过一抹幽暗的光芒,视线停留在人群中一个男人的背影上,死死盯住了他,用只有他俩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素,玩过小孩儿的掷沙包么?”
枪,代表着死亡,这种接近死亡的气息,直逼人的心脏。
靠得越来越近,元素大概猜出了他的目的,也发现了他的目标。
汽车驶离了婚宴的酒店,两人没有直接回家。
紧接着,便听到车门打开的声音,然后听到曹璨的有些压抑的哭声,很明显是白慕年要拉她上车去警局。
“如果你真有那么爱我,五年前,就不该走!”
“就这样?”半眯起眼睛,元素问。
眼眶红得像要滴血似的,曹璨越说越激动,拼命地澄清着自己,为自己所做的事寻找着托点。她想,那时候的她是多么的单纯善良,每天就幸福地憧憬着和年的未来,可一夜之间,她的一切都被许亦馨给毁了,可这一切,却被许亦馨的父母以一句‘少不更事’遮掩过去。
天啦!元素差点吐血而亡。
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如果可以,她并不希望得到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一个男人的惦记。
而且,还是众目睽睽之下。
一阵冷风吹过,元素瑟缩了一下。
“嗯。”
脸差点儿胀成了猪肝色,元素实在想不明白今儿钱二爷的购物欲为什么会这么强,让男人陪着一起来买内衣,就已经够不好意思了,可他还偏偏带她去的是一家挂着许多情趣款的内衣店。
啊!啊!啊!
“是么?比如?”
丫的钱傲,你要不要这么丢人啊!
“好,都挺好的,行了,赶紧的买了走吧。”脸上冒着热气,元素觉得再不走,快被那些女店员嫉妒的目光杀死了,她们心里指定想,这多好的男人啊,陪着老婆挑内衣,可她们哪知道这头狼的真实心理啊。
元素那脸唰地就红了,心里腹诽,到底谁上了谁?
“一会儿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叫你卧倒,你就像躲小朋友的沙包一样蹲下身,懂了没?”
“乖,跟着我,别怕。”
因为钱傲没有让她卧倒,所以,她站得笔直地望着面前的场景。
可现在,他竟然要亲手毁了她,送她去警局自首,这多可笑?
因为激动,曹璨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尖锐邪佞,在这空旷的停车场里突兀地响成了一种如撕心裂肺般的嘶吼,带着对爱情的绝望和对爱情的不甘心。
就这么想想,咳!有些紧绷。
有那么一秒,她觉得曹璨是可悲的,在拥有的时候不懂得珍惜,却在失去的时候,用尽了错误的手段想要挽回。
钱老二抿紧嘴唇,一言不发地跟在她后面。
“36d。”
莫名其妙的出了门儿,又绕回来,他肯定是发现了什么,是什么事儿能让他这么紧张?
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元素一肚子疑问,“是你交待他的?”
好吧,反正也不是她一个人丢脸!更何况,她其实也挺好奇。
这体验,真难得。
钱老二低下头俯在她耳根,色|色地说:“多买几件,一晚上穿一身儿。”
都说女人喜欢逛商场购物,而钱老二为儿女购买东西的架式一点也不输于女人,那完全是见到什么买什么,眼睛瞪得铮亮,都不带挑的。
曹璨,你该庆幸没这么做,要不然……
已经发生的事,没有从来,更不可能回头。
垂下脑袋,找找,有没有地洞可钻?
元素有些踌躇了,指了指后面,意思是两人绕开走还是怎么办,而钱老二冲她摇了摇头,反而将她拽了过来躲到车身后面,看上去打算将墙根儿听到底了。
“当年的情况,你让我怎么办?失身,丢脸,被人戳着脊梁骨骂,这样的我,怎么嫁给你,怎么好意思拥有那么好的你?你们白家也不会允许我进门不是?可是现在,我想明白了,我不能没有你,年,为什么当我放下了心里的包狱回到你身边时,你却变心了,是你不给我机会啊!”
“说来说去,你都是心痛那女人了,是吧?……这得怪你,谁让你喜欢她,这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是你不给我机会。年,为什么你不等我,为什么你的心变得这么快?五年来,我日日夜夜都想着你,可是你呢?心里却念着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