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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圆子,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你啊,是钱家召告天下明媒正娶的媳妇儿,是钱二爷八匹马拉回家的心肝宝贝儿,我是什么?说好点听是徐丰的女朋友,说难听点,外面谁不说我是徐丰在外面养的小?……话又说回来了,真要是养的小还行,你想想我都多大了?姐,我都27岁了,眼看翻过30了,我不趁年轻多赚点钱谋划谋利,成么?我还有个爹要养活呢!”
外表强硬无匹的小女人,其实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伪装的坚强,不过是不愿意在他面前示弱,什么事情都喜欢自己掌控的理由更简单,她需要确定自己的价值,她有太多不安全的考量在里面了。
她的爱情和元素不同。
轻咳了一声儿,颜色笑得咯咯地:“嘻嘻,今儿我让疯子给你家钱二爷弄了个漂亮的小妞儿去……咱俩来猜猜他会不会上勾?”
有一下没有一下拍着她的后背,徐丰将头搁在她小肩膀儿上,心里柔软成了一团棉花。
轻笑了一声,徐丰将她扯着头发的手缓缓的拿下来握在手里,温柔的声音里满是真诚:“颜颜,对不起!”
徐丰倒是没有她那么犹豫,乖乖地就直接交待了:“颜颜,都是我不好,这些年跟着我,让你受委屈了,但是,我真的不是你说的那种男人,不管你今后变成什么样子,颜颜,我都一如既往的喜欢你。”
刚才在路上的时候,他一遍遍拨打她的电话都在通话中,想着她和施霖盛那暧昧广告,想着她那白|嫩嫩的裸背,那原本只有他一个人才能看的美背被人给看光了,想着她是不是跟那个野男人在通电话,他一肚子的火儿,杀了她的心都有。
负荆请罪?
哭?她想哭吗?
“嗯,媳妇儿,有事儿吩咐?”
元素似是不解地沉默了几秒,才咝咝笑着问:“怎么着了?还玩上负荆请罪了……你丫干啥对不起我的事儿了?快交待!”
柔软的地方,总是容易疼痛,这种疼痛,一直会延伸到心里。
徐丰叹了口气,把她搂的极紧,问出了自己非常急切想问的话来:“颜色,能不能,能不能给我生个孩子?”
“小圆子,嘻嘻,我啊有件事情要向你汇报,随便负荆请罪……”
她知道,人处的角度不同,往往思索和看待问题的角度也不同,痛苦这玩意儿,谁痛谁知道,她即便能理解颜色的苦衷,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感同身受。
翻了翻白眼儿,颜色脸红了。
颜色无解地瞅他,态度太过端正,有异啊!
少顷之后,元素喃喃又真切的小声唤她:“小颜子……你若想哭,就哭吧。”
而她和徐丰在一起,真没有半点儿的安全感,她怕死了受委屈,她怕最终伤得体无完肤,所以总是一次次的提醒自己,她是独立的个性,她没有了他一样能活得很好。
不到一秒钟元素明显带着笑意的声音就从话筒里传了过来:“小颜子,你缺心眼儿吧?实话说啊,这事儿办得真不地道。”
这一刻,她真的想哭了。
听到怀里的女人闷闷的声音,徐丰抿着唇笑了,“饿了?那我现在喂你吃?”
没想到,回到家会看到她哭得稀里哗啦的委屈小模样儿,原以为她对什么都满不在乎,原以为她什么都放得开,哪知道她的怨念竟是如此之深。
“是,是,我不敢,我的女王殿下……”徐丰有些哭笑不得,笑着摇头继续:“傻颜颜,其实,我喜欢你哭,喜欢你在我面前哭,委屈了就哭鼻子,高兴了就大叫大笑,多好?别整天像个孙二娘似的装母夜叉,表面上云淡风轻,可这小肚子里啊,全是苦水!”
但今天,兴许被元素那么一撺掇,她突然觉得自己多了一些小女儿的娇态来。
急促的脚步声在楼道口响起。
“我也一直在,媳妇儿。”
想到有分手的可能性,她心里顿时有些窒息般疼痛,还有一些道不分明的慌乱,犹豫了许久,冲口而出竟然是一句:“疯子,我饿了!”
钱老二给了元素太多的安全感,让她可以将自己的一切放心的交到他手上,由着他来安排,反而乐得轻松怄意,只须要静静地享受男人的宠爱。
哀哀叹了口气,她的声音有些迷茫,吸了吸鼻子,似乎在努力回想哭应该是什么样的动作和步骤。
她以为元素是因为担心,哪知道人家压根儿不当回事儿,反而同情心泛滥地说:“是啊,担心!我是替那个妹子担心,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大好的如花前程,就让你给毁了。”
“嗯?谈……谈什么?”
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小颜子……”电话那端的元素叫了她的名字,良久却不知道怎么劝解了。
男人全是下半身动物真没错儿,颜色闻言非常的恼火:“靠……肚子饿,不是那个饿……我……”
可是……
我了很久,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丫的!终于来了。
矜持了,害羞了。
闻声,颜色赶紧挂掉电话,慌乱地偷偷抹掉眼泪,再抬头时,还是难堪地扯出一抹笑容来:“你,你啥时候回来的,怎么都不出个声儿?偷听人家讲话有意思?”
电话那端继续沉默了,她明白小圆子这是等着她讲话呢,这习惯多少年来都改不了,因为每每通话她自己总是连珠炮似的劈啪不停,没小圆子说话的机会。
半晌之后。
他这话转换太快,前半句和后半句风马牛不相及,还说得忒深奥,弄得颜色一头雾水。
挑着眉头,斜睨着徐丰。
“打住……”直接打断她的话,颜色接着说:“我说小圆子你咋回事儿啊?你自个儿都是学表演出身的,拍广告不就那么回事儿?那都是假的,别人说啥我无所谓,连你也不理解?”
被抓包了糗事儿的颜色,扒拉了一下头发,发现今儿做啥都有点窘态。
那边儿元素一直没吱声儿,颜色就一直哭着,一直不着调的说着,一会儿骂徐丰,一会骂自己,整一个嫁不出去的大龄女青年的恨嫁形象。
元素笑了,声音平淡温和:“我跟他的感情,那都是过命的,鲜血泡出来的,他不会背叛我……嗳,我说小颜色,别急着操心我,把你自个儿的事儿想明白吧,昨儿我听他说了,你拍那劳什么子的广告……”
捏了捏她的鼻子,徐丰自然也明白她这点小心思,转身给她倒了杯水,一口一口喂她喝完,然后同她一起坐到沙发上,搂在自个儿怀里,柔声说:“颜颜,咱俩谈谈!”
看来,最终了解她的人,还是只有小圆子。
第二,或者和平或者哀怨的分手。
沉默。
“姐妹儿,别别,这话真别说……瞅瞅当今这个社会,爱情,是个他妈的什么玩意儿?女人的青春有多少年可以去耗啊?等我老了,人还年轻着呢,照样钻石王老五,黄金单身汉,那小姑娘一拨一拨的上赶着爬床,我算个屁啊?”
不过,凡是与信任有关的问题,她都比较慎重。
慌乱,难堪。
徐丰仍是把她圈紧在自个儿的怀里,淡定地笑问:“好了我不说了,行不吧?我就喜欢你母夜叉,只要床上不母就行了……我说,颜颜,你信任我么?”
当然不一样!
话未说完,就被疾步冲过来的男人紧紧搂住,然后半是呓语半是柔情的声音响过耳边儿:“颜颜,我想你了!”
有一句没一句的报怨着,颜色越说越消极,莫名其妙的杜十娘附身,心底浮生出一股子幽怨劲儿来,止都止不住,眼眶都泛了红:“小圆子,你丫真的幸福,咱身边儿我就没见过比你更幸福的女人,真心话,你家钱二爷是个有担当的男人,真爷们儿。”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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