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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慌不迭扶她,“月毓姐姐,你……”
“诺,给你。”
“时辰不早了,爷也该歇着了,你们都下去吧。”
“爷,我这不是将功赎罪来了么?来,洗脚了啊。”
“爷,息怒!”
她皮笑肉不笑的脸上,早没了半点儿惧怕。
“这酒好香,叫什么名字?”
“知错了?”
“去。屏风后面的酒给爷拿来。”他淡淡的说。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第二种可能,东方青玄是锦衣卫指挥使,他只听命于当今的老皇帝,也就是这位皇十九子的亲老爹。如果不是东方青玄有鬼,那么要给他安上那些“罪名”,背地里给他捅软刀子的人,会不会就是……他亲爹?
可他奶奶的,那是洗脚水好不好?
得了。
等她将他的双脚潜入温热的水里再抬头时,却见他盯着自个儿的表情有点不对劲儿。
呼啦——!
“爷!”清清徐徐的喊了声儿,月毓上前,拉了夏初七一把,含着笑说,“楚七刚来还不懂规矩,我这两日定会好好教她,今儿还是我来洗吧,这些事我是做惯的,免得她行差了,伺候不来。”
她宰相肚里能撑船,不与那阎王一般见识就好了。
“喂喂喂,君子动口不动手啊,信不信老子弄得你满头包?”
端了兑好的洗脚水入屋,夏初七心里头还在敲鼓。她认识赵樽时间不长,可他的情绪大多数时候很冷静,就算收拾人似乎也乐意使那种让人哑巴吃黄连的法子,像今儿这样耍大爷威风还是头一遭。想到刚才灶间梅子的叮嘱,她大冬天的,湿了一背的冷汗。
“哦!”
倚在那张花梨木雕嵌的软榻上,赵樽还是一副冷漠倨傲的面瘫样儿,可神色明显没有刚才的暴躁了。
把书往掌心一合,赵樽冷冷瞄来,“屈了你?”
夏初七松一口气就想走人,一抬头却瞧见了一双略带薄醉的眼睛,神色冷隽难测。
“月毓姐姐……”梅子拽了袖子替她擦,“别难过了,爷今儿心情不好,你……”
“爷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想她前世哪遭过这种罪?还给他捏脚呢,不捏断他脖子就不错了。
“爷,水来了。”
“去做吧,爷准了。”
没好气儿地哼了声,她转身便走,肚子里却在寻思要怎样把自己的妙计说出来,并且说服他。
他突然说。
梅子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扁了扁嘴,往灶间走去。
字字刺骨的冷声一入耳,素来了解他脾性的丫头们,齐刷刷跪了一地。
不就是洗个脚嘛,多大点事儿?封建王爷的面子,她给他便是。
不期然,迎上了他居高临下的一双冷眼。
赵樽缓缓站了起来,盯着微微埋头的月毓,那卷着的书在她头上轻敲了敲,低谩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森寒。
这么寻思着,她蹲身低下头来,不太专业地撩着水替他洗着脚,时不时瞟他一眼,暗自猜测他今儿反常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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