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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让她怎么回?
没想到,顾阿娇却没否认,“我爹喜欢,说他能入赘到咱家,可我……”
她向来是个开朗的女子,很少会为了什么事玩忧郁,出了回春堂又替傻子买了些他喜欢吃的肉食,直到两只手负重困难了,身上的银钱也只剩下了二两,这才舒心的返回了驿站。心下直叹:没有通货膨胀的时代,银子还真是银子啊。
“楚七,爷有找。”
怀揣着可以买两个媳妇儿那么多的银子和一块不知价值几何的黄金观音牌,夏初七没有走出清岗县城便拐了道,直奔城东那家据说只有土豪劣绅才能光顾的裁缝铺。
夏初七不便多说什么,只安慰她要顺应心态。好高骛远有啥用呢?世间之事从无公平可言,越是去在乎一件东西,越是没了自身价值。她越不在乎那老实疙瘩,人家兴许反倒能待她好,那也是一桩美满姻缘不是?
“银子都花光了?”
夏初七使劲儿摇了摇头。
“滚!”
说到这,他突地一顿,抿了下冷唇。
这这这……这些东西好说么?
不再逗她,夏初七只笑,“玩笑玩笑!赶紧的,碾为细末。”
两人不知在谈论什么,夏初七在外间就听到“宁王”两个字儿,郑二宝便尖着嗓子重重一咳,那厢便止住了话。待她一入屋,元小公爷原本严肃的俊脸也变得风骚了几分,朝赵樽挤了下眼,意味儿实在悠长。
“十九叔,相好来了。”
夏初七听得汗毛直竖,那赵樽却已冷喝。
月毓原本疏冷客套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点。
回春堂又招了一个伙计,小伙子长得淳厚老实,看老顾头的意思,很是看重,只顾阿娇对他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远不如看见夏初七过来了那么欢喜。
她说得眉飞色舞,那老板娘的眼色越发怪异了。
“啊?”夏初七那张脸儿,顿时抽得像那羊癫疯似的,压根儿说不出话来。
当然,她不是来叙旧的。
“有这么神奇!是啥?”顾阿娇睁大了一双小鹿似的眼儿。
另外,她来了这么些日子,还没有来过“那事儿”,也不知道夏草这年纪,究竟来过初潮了没有,却也觉得应当先备着,以便不时之需,于是又告诉老板娘,为她做几条最为时尚的月經带。
“身子又作痒了?还不去办你的差?”
“这是小弟我孝敬您的,等回头我做了养颜的嫩肤露,再送上一盒。”
“眼罩?防弹裤?”
“都买什么了,说与爷听听。”
夏初七冲他怪生生一笑,才望向赵樽:“爷。”
有钱不会花,那是大傻瓜。
元祐却也不生气,瞄了眼赵樽眉间的冷厉之色,长身而起,哈哈一笑,“表妹,和一块大木头玩,能得多大的乐趣儿?有空找表哥,你懂的。”
不用多说,唇红齿白俊秀多情眼界又高的顾家小姐,又哪能看中她爹替她相中的这个半天打不出一个屁字儿的老实疙瘩?
“你爹给你找的如意郎啊?”夏初七把拟好的方子递与她,打趣儿道。
夏初七估摸着她不明白,索性找了纸来画了內衣裤的图样,又细细向她解释了一遍,老板娘才看在银子的份儿上,点头说能做出来。可瞧她的眼神儿却也不太友好,明明白白就写了俩字儿——下流。
想到赵贱人诓人银子那丧心病狂得令人发指的手段,她对自个儿的决定,深以为然。
夏初七闷笑,“温肾壮阳,久战不衰的……嗯?”
懂不懂尚且不说,就论这些贴身之物,哪户人家的姑娘不是自个儿动手做?他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哥儿,却来做女子的物事,多骇人听闻啦?
“多谢,你有心了。”
你懂的三个字,他可谓活学活用,却换来一声更冷的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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