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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 虎狼之药?!【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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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这玩意儿他先前提过,夏初七记得,他说此物遮盖瘢痕极是好用。

她还未起床的时候,他已经起身去上朝了。她晚间已经歇下来了,他才顶着风雪回来。

而最让她可心的是,不像月毓之前准备的大鱼大肉,赵樽吩咐人端来了腌制的小萝卜干,豆腐乳等送饭的菜,让她更有口腹之欲了。

亏死了!

那几个姑娘她见过,左不过十五六岁的光景,个头和她差不多,身量都还没有长开呢,那古人的口味还真是重,她还真不敢相信赵樽会把她们给“啪啪啪”了。

“赵樽,我觉得你应该有条件可以弄一个烘干机,用银骨炭就成,有了它,洗了澡就可以把头发快速地烤干,尤其是冬天,总湿着头发,对头疾不好。”

里头没有人回答她。

“他是袁形。”

只是仔细想来,她还是有些搞不懂那位爷,为什么非得让她去侍浴,然后又非得把自个儿给搞得浴火焚身了,不做都要暴血管的样子。

她知道他猜出来了东方婉仪那事儿是自个儿干的了,打了一个哈哈,也就不否认。

“吃食可还喜欢?”赵樽淡淡的问。

夏初七作为晋王府里的良医官,虽然住在晋王府里,可毕竟不是晋王爷后院的女人,来去还是可得自由的。

鼻间是他身上淡淡的幽香,有些惑人心智,这让夏初七足足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坚定地摇了摇头。

“口是心非。”

只是沉默了许久。

“……”

扯下一个油亮亮的鸡翅膀,她欢快地咀嚼起来,那形象……也不知道赵樽是否看得下去,反正边儿上听差的郑二宝已经不敢直视地转过了头去,而另外两名不熟悉她的小丫头,愣是给看瞪了眼睛。

“侍候啥?你不都洗上了吗?”

一上午,她都在良医所里,大概想的问题太多,她与孙正业探讨时方和经方时,都有些心不在焉。

“那人是铃医吗?”

“可愿随了本王去北平府?”

“……无耻。”翻了个白眼,夏初七继续吃。

入得汤泉浴房,夏初七脑子懵了一瞬,真真儿佩服起古人的智慧来。

“若爷现在便要了你?”

“好像出事儿了。”

稀释,浓度这样的词儿,她信手拈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

“你还要不要脸,谁想看你了?”夏初七脸烫如火。

那货是真的生气了,在听说她给他下了那种药之后。

难道是锦宫行帮的人,没有把消息散布出去?

“又来嫌弃我?行,那我就不客气了。”

一个淡淡的字入耳,却是把夏初七弄诧异了。

尴尬的旖旎变成了狼狈的捉弄,夏初七使劲儿甩了一下满头的水珠,觉得这渣爷简直可恶到了极点,丫故意引诱她过来,弄得她神思不属,吻得她姓什么都忘了的时候,突然又将她丢在汤泉里,一副大男人的姿态,好像是一个母的都要扑他似的,拽得个二五万八的,忒招人恨。

按理来讲不会啊。

“快,二愣子,快点。把老大抬上马车,抬去汇药堂……”有人在尖声大吼。

那货也不说话,缓缓地站起身来,绕过照壁出去,不多一会儿,高大颀长的身影才又绕了回来,手上拿着一件月白色的软缎寝衣,在她面前一点一点地展了开来,恶趣味儿地看她。

爽──

赵樽看着她,不回答。

被人如此“宠爱”的感觉,按理应该很爽,可夏初七越发觉得心虚了。

“玉梅,前头拎着灯笼,仔细爷的脚下。玉竹,外头下雪呢,还不利索点把主子爷的紫貂斗篷拿过来披上。还有你,快去把楚医官给爷备好的汤药……”

他面色微冷,低头咬在她的耳珠上,“混账!”

夏初七说说笑笑,赵樽大多数时候只听不说,可不多一会儿工夫,先前准备的美酒竟被两个人给喝空了。好像是喝得意犹未尽,赵樽又叫了郑二宝添了一回酒,你一杯我一杯,喝着喝着,两个人都喝得入了味儿,夏初七一张脸蛋儿被酒精浇得通红,一双本来就清澄的眼儿醉意朦胧,迷离得像包了一汪诱人的春江之水,最后灌下一杯,她打了一个不雅的饱嗝。

她心知肚明,却也不急不恼。

扫了她一眼,赵樽缓缓坐在池边的一张石椅上,披上一件软缎的寝衣,敞开着一片诱人的结实肌理,淡淡地看着她,若有所思地撑着太阳穴,慢慢地揉着,一字一顿。

“早晚让你看见,不要着急。”

恨恨的想着,夏初七觉得在他面前不能丢了分儿,就冲他先前离开浴池的举动,她敢断定他不会真的怎么着她,她越是表现得紧张,这货才会玩得越是有意思,她若真不要脸了,他说不定直接就闪人了。

不过想想也是,一个大男人,箭在弦上,她愣生生给人当头一棒,是个正常的也得气上一阵子。

虽说赵樽行军在外两年多,这里也闲置了这么久,但每日里都有人进来打扫归置,愣是半点儿都瞧不出来没有住过人的样子。

这么想着,很快便出了暖阁,外头丫头婆子们候了一屋,见到他们家主子爷抱了人出来,都低垂头不敢吭声儿,也不敢多看一眼。赵樽也不搭理他们,更不会在乎他们会有什么想法,只冷冷地吩咐郑二宝。

要说那玩意儿,上辈子解剖课和岛国片里更不知见了多少。

噗——!

丫闭着眼睛也能知道她在看?

李邈点了点头,她对夏初七医术有十分的信心,什么都不多问,转身便上了袁形的马车,那驾车的弟兄也不迟疑,按她的吩咐便扬鞭驾马,极快地窜了出去。

那日沐浴的事儿后,夏初七再没有见过赵樽。

赵樽慢悠悠的问了下,并没有接下去,只阖着双眼,由她一双小手按了一会儿,才低低说了一声“可以了”,逮了她的手拽到面前,在她不解的目光里,一下子搂了她的腰,按在自个儿身上,半昂着头问她。

很快,一件青布衣裳甩到了岸边儿。

一来她心里知道,他与赵樽的感情没有到那个地步。

李邈的速度很快,来回一趟晋王府也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夏初七也与她多说废话,只让李邈按住的胳膊,又让两个人摁住了他的腿,拿出医药箱里的剪子来,便剪开了他腹部的衣裳,用自备的消毒水消了下毒,检查起他的伤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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