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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伤势,挪动必死——”
耳朵“嗡”了一声儿,看着他居高临下的脸,夏初七实话实说。
在乱哄哄的人群置疑声里,袁形那手下的兄弟手忙脚乱中,便有些害怕了。
她一个人在池子里游来游去,“喂,找件儿干净衣服给我呗。”
夏初七想想不对劲儿,生出了要亲自出去问问的想法。
“不要怕,那药虽是虎狼之药,可对身体却没有什么影响。只不过嘛,使用了这种药物的男子,在服药后的一月内,若与妇人行了房,便会精泄暴阳,从此房事不举。”见他的冷脸越来越黑,夏初七笑眯眯地捅了一下他的肩膀,“喂,甭置气啊?一个月而已,小事儿。难道说是你……现在就想收用了哪一位如夫人?那实在不好意思了,再熬上一个月吧?”
主子爷?
“是,爷。”
“咳咳,我不习惯在男的面前光屁屁。那样太不雅观。”
“小先生,你……真是……神医啊……不痛……”
娘也!她暗地里叫了声儿苦,又缩回了水下。
后话不提,只说此时,赵樽沉默片刻,放下酒杯,嗓子有些哑。
赵樽眼睛一眯,放下袍子坐在了椅子上,“不想起来?他便泡着!”
只有郑二宝没有马上离开,他先把温好的酒给爷倒上,又挑了下烛火的芯儿,把该备的都备好了才转了身。
可惜,她如果这会儿这么说了,那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夏初七瞪了他一眼,继续手里头的活计,待伤口缝合完毕,又在他伤口上洒了一层她自制的三七止血粉。这个时候,袁形那手下兄弟在药堂里拿的敷料也送来了。她小心翼翼地裹上敷料,再在袁形的小腹上缠绕一圈儿消毒过的麻布,等伤口包扎好了,这才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如此大胆的人,除了夏初七,估计也难找几个了。
啊!她囧了一下。
夏初七哼了一声,拿了绒巾替他搓起背来。
可是凭良心说,夏初七半点儿感觉都无。
“大概是吧,只看他的年纪不大,只怕……”
赵樽擦拭着身子,像从她的脸上读出了遗憾一般,难得的一撩唇,将他骨子里的“阴坏”发挥到了极致。
赵樽似是也有些酒意,却没有停杯的意思,再次将两人杯中倒满,将白玉杯塞入她的手中,顿了片刻,才冷不丁地发问。
这里没有外科手术需要的设备和条件,夏初七只能凭借着经验来了。先对他用银针施以了“针麻”和“止血”的针灸之术,再对伤口进行了消毒和缝合。在围观人群的嗡嗡声里,她完成着高精准的外科手术,额头上也是布满了冷汗,可一张脸儿紧绷着,从头至尾都极为冷静。那一条刀口不短,看上去足有十几厘米,好在并未伤及要害。
“搓背。”
“你那屋冷吗?”
他太明白了,那楚七比他家主子爷还要爷,她是绝对不会动手侍候他家主子爷的。
夏初七还是有些理智的。
赵樽如果真的要找女人,又哪里是她能够操心得来的?
夏初七只有这一个感觉。
“袁形,你怎么样?”
可这与她先头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又是红的。
大概怕她的吃相丢了人,又或者她坏了规矩还被人瞧见,赵樽淡声吩咐郑二宝。
“爷,我没有衣服穿,来一件儿。”
他刚刚归朝,又眼看就要过年了,不说陛下赏的,娘娘给的,就说那各府部官员进献的稀罕玩意儿,那也是一件一件的往晋王府里抬。可那些东西都哪儿去了?只要是晋王殿下觉着好的,大多都赏给了夏初七,搞得她那两间耳房都快奢侈得让人流口水了。
呵,天子脚下的主子爷太多了!
“阿七,坐过来。”
袁形尴尬的闭上了嘴巴,夏初七眉头拧着,怕他会失血休克,又紧紧掐住了他的人中穴。
她嘴硬的嗤了一声,不耐烦地加大手劲搓了几下,突然“哎呀”一声儿,手腕一紧,便被那人给拖入了水里,身子一入他怀,一种带着中药的香味儿,混合着他身上的淡淡沐浴幽香便闯入了鼻尖,掌心的触感是那人火一样的温热肌理,心神儿不由一荡,血液便从掌心往身上蔓延,整个人傻呆住了。
据说,从蜀中拔营回来的金卫军已经陆续还朝,纷纷往京畿地区的三大营驻扎,他正日理万机的料理军务。
夏初七喊完“三”字儿,掬了一把水泼向他,作势欲从水底跃起,可水泼过去了,却愣是没有见他有半点儿要转身离开的意思,身姿依旧风华无双,眼睛仍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这位小先生,我家主子爷有请。”
“相思损?”
夏初七念叨了一声儿,却见李邈已经拔了腰上悬着的长剑便往那边儿冲了过去。
夏初七有些醉,却不至于醉得太傻。她不太明白,两个人喝酒不是对坐更为自在么,干吗要坐到他身边去?
反正她答应了他的事,也不好反悔。
“行,还算厚道。”
“三——!”
“邈儿,你这表弟,神,神医,真是神医。”
她当然不知道那石门乃是京师名匠所凿,甚是精妙无比。赵樽也不解答,只赏给了她一个“白痴”的眼神儿,依旧只是冷冷的吩咐。
“不,行……”
赵樽眸子一沉,倾身过去堵住她的嘴,掌心又在她脸上轻轻拍了两下,才冷了声。
“北京?”
另外么,因他是得胜回朝,口口都有宴请,根本就抽不开身。
“烘干机?”
她微微一愣,攥紧拳头紧随其后,有些不明所以。李邈那人看着冷淡,其实性子有些冲动,她怕那姑娘吃了亏。
“做什么?”李邈不解地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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