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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6章 情敌的情敌的情敌【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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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却只轻轻拂一下袍袖,便站起了身来。

李邈的思维水平,显示不跟她在同一条水平线上。

妈的,真是活见鬼。人家旧情人约会,还被她给撞见了?

“那我坐你的后面?”

可是,赵绵泽却是很少见到,不由发怔。

“强盗!人家好不容易赚到的钱。”终于,夏初七冒了两个字。

“不是刚得了一百两黄金?爷惦记着呢。”

目光深了又深,他往那两个说说笑笑的人身上瞄了一眼,入得客厅,便先请了赵樽坐在主位,自己在末位陪坐着,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和温和。

一句半吊子的话说到此处,他愣住了,那个想着金子眼睛冒火花的二货也愣住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夏初七突然耳朵尖一烫,轻咳了一声儿,尴尬地嘿嘿一下,“扯远了,扯远了……继续说钱。”

愣了一下,李邈非常没有同情心地指向她右手边的青砖石墙。

场面一时混乱无比——

赵樽弹了她一个额崩,面无表情的拽了她,两个人相携离去。

说到这处,他目光若有若无的瞄了一眼赵樽。

赵樽看她,眸子深了一些,“阿七可是脑子被门夹过了?”

自言自语说完,她回过头去便找李邈。

她笑眯眯地给他递了一个台阶。

“那我哪里能知道?”

只他半晌儿也没有动静儿,接着,不仅没有上车,还调头自己去骑马了。

夏初七表情很是飞扬。

一边对李邈进行着世界观的改造,一边四处张望地望往前殿走。夏初七笑容满面,欣赏着这东宫的亭台楼阁,只见处处精致雅韵,无论哪个地方,望一眼都是封建剥削阶段的奢华。

迟疑了一下,李邈仍是压着嗓子。

这太极拳打得,模棱两可,实在太滑了。

“哼,幸亏我聪明,不算啊,刚才那一下不许算银子。”夏初七想了想,余光扫了下陪在边儿上的赵绵泽,挑了一下眉头,又故意亲热地凑过去,撞了一下赵樽的胸膛,笑着问,“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今儿你怎么没有回府里去?跑到这儿来,到底是来要钱的,还是想我啦?”

“见着了。”

“最近我在整肃三大营的风纪,对此事并无关心。”

“妇人心肠。”

“爷,您没有听见那琴声吗?”

左侧是湖水,湖心中间是水阁,水阁里有他喜欢的姑娘。面前是赵樽,赵樽脸上是千年不化的冰霜,而这是东宫,不是她也不是他的地盘儿,夏初七突然又有些奇怪,他的消息为啥那么灵通?

微微一眯眼,鬼使神差的,赵樽却是应了,“好。”

“啊”了一声儿,夏初七如同被蜜蜂给蜇了脸,顿时脖子便僵硬了,非常后悔刚才自个儿脱口而出的“妙”字。微微一眯眼,待她再望向李邈时,那语气马上就变了。

“不必找了,楚医官。我在这儿……”

但赵樽不害太子爷,不代表别的势力就能让赵柘安安稳稳的好起来做他的储君。太子爷孱弱仁厚,是众所周知的事儿,那么,如今这赵绵泽是在拉外援,想要拉了赵樽来共同对付宁王之流?

那是琴弦断裂的声音。

冷着脸回头看她,赵樽眼神儿凉飕飕的,“坐你的马车。”

夏初七却乐得弯了眼睛。

小心肝儿又欢腾起来,夏初七抿着嘴儿乐。

冲他翻了一个大白眼儿,夏初七嗤的发笑,“爷,不敢领您这份情儿,保不准扶一下要十两。”

撇了撇嘴巴,夏初七突然捏了下下巴,有些感慨,“不得不说,那真是一只好鸟,骂它一句,它还懂得回嘴……啧,总有一天,这个‘鸟说人话反告状’的事儿,老子得反拍回去,糊那货一脸的大嘴巴。”

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心脏怦怦怦地跳得极欢,如同千万只鼓在擂动。

“逗死我了,喂,下回别学我说话,真的太搞了……”

而且,她楚七是赵樽的人,她治了太子爷的病,那么想害太子爷的人,必然就不可能再是赵樽。她这一治,从另一个角度,也变相地为赵樽正了名,树立了一个“无意于储位”的形象。

只见那人端坐在马上,身姿挺直,纹丝不动,也不回头来看她,好像还真是生气了。怎么回事儿?丫平白得了那么多黄金为毛还要摆臭脸?使劲儿瞅了他几眼,她瘪着嘴巴,愣是想不明白,有些为自个儿的高智商着急了。

“不说话我当你默许了啊?我爬出来了?真的爬了?”

夏初七不得不佩服这头老狐狸。

“哇噢,妙啊!”

赵绵泽点了点头。

那亭台水阁四面都是空的,只垂了些素白的绢纱,在寒风中飞扬,从这头通往湖中水阁的回廊上,站了十来名侍女,个个静静而立,衬得那湖中的水阁像是九天仙女的琴台,而她们全部都成了那湖心一人的陪衬。远远的,夏初七也瞧不见那抚琴女子的长相,却可见到那乌木古琴上的手和面孔,像是一层上了细釉的白瓷儿。

只一眼,夏初七脑海里便闪现出四个大字——原来如此。

飞瞄他一眼,夏初七眨巴下眼睛,笑嘻嘻地道,“什么跟什么?哦,你难道还没看明白,你被我哄了啊。哈哈,一下子赚到三百两黄金,果然有用,女人啊,还得软,软,软,我继续软……”

再一次,李邈欲言又止。

“赵绵泽!赵绵泽他还没有给我钱。”

“你先回答我,心里头可痛快?”

“发现?”夏初七摊了摊手,瞄她一眼,“夏问秋那性子的人,就不是能够相信人的主儿,再说了,咦,我做什么了吗?”

“今日上朝之前,侄儿先去给皇祖母请了个早安。出来的路上,听司礼监那个大太监崔英达说,范从良好像在锦衣卫的诏狱里,把什么事儿都招了。”

“慢着——”

就在离两个站立处不远的那个通往前殿的拱门边儿上,一个身系玄黑色水貂披风的男人静静地绕了出来,身姿英挺而俊气,面色尊贵而风华。他的后头,跟着毕恭毕敬的郑二宝,那货眼皮儿都没有抬一下,显然也处于尴尬之中。

就在她“咦”声起时,耳边儿隐隐约约有琴声传来。忽远忽近,飘荡悠然,也不知道是东宫里头的哪位口口口在弹奏。那琴声带着一种压抑的情韵,时而如歌似泣,时而呜咽忧伤,时而婉转缠绵,仿佛是一个饱经沧桑的女人,在声声呼唤她久别的恋人,又仿佛有人拿着血淋淋的剪刀剖开了心扉在低诉那一种隔了万水千山的爱恋。每一个音符的跳跃间,都极富情感,就连夏初七这种完全不通音律的人,都觉得触心入骨之极。

“何事又不对了?”李邈大概觉得她真的中邪了,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这一回没有了调侃和奚落,真真儿有些担心起她来,语气也严肃了不少,“楚七,你别想得太多了,即便她和十九殿下还有情分在,他们两个,这辈子也是不可能的了。”

“……”他不理会她。

“你太诚实了,这样不好。又伤害了人家幼小的心肝儿。”

“哈哈,我欠的账,可算是还清了!舒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