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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点了名儿,一直看戏的她微微一愕。
“说!”
可赵樽的脸色,却始终淡定得仿若一汪平静的湖面。
冷冷地哼了一声儿,赵樽坐回那张雕花大椅上,目光比刚才还要凛冽上几分。
“殿下,您一定要为公主做主……”
留下了夏初七照顾赵梓月,赵樽出了内室,却没有离开青棠院。而是在偏厅里,召见了不过短短几个时辰,就已经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二鬼。
望了望赵樽顿时黑沉的脸,夏初七简直无语凝噎。
一滴一滴,青藤说起来,全都是泪。
怎么回事?她脸色陡然一变。
这个节奏是……
她只想说,要么月毓就是圣母玛利亚,浑身上下都是可以照耀世人的慈悲,要么就是手段太过高端,走一步已经算到了几步,也预计了几步的结果——第一,如果没有被人发现,这事儿也会理所当然的被老皇帝或者赵樽记到她夏初七的头上。第二,即便是被人察觉了出来,她也可以全身而退,还博得一个宽厚的好名声。第三,就算赵樽相信她夏初七,但因为那药是出自她手,仍然无损于老皇帝对她的怀疑。
“爷……”
月毓垂着的脑袋,微微一抬,眼圈儿红了一片,却是没有哭。
会不会太过明显了?
这一回,她确定了,却震惊得无以复加。
不得不说,对药物天生敏感,识味辨物这一点,算是她与生俱来的本事了。赵樽为什么叫她去看,也是因为事先知道这一点。默契的冲他眨了下眼睛,夏初七蹲身拿起地上那个小锡匣来,两指根头捻了捻那里的残香粉末,凑到鼻端,嗅了一下。
到底是谁……挑唆了她?
她想,那赵梓月再笨,也不可能连媚药和熏香都分不清楚吧?
“……”
“滑头。”
重重地磕头在地,他长长作了一揖。
“谁人指示你的?”
“您是说……您的意思是说……?”
赵樽紧了紧她的手,“别犯傻了。”
“去吧。”赵樽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但如果赵樽真的怀疑月毓了,为什么会轻易就饶了她?是他真的像月毓说的那么信任她的为人,还是月毓真的有什么他没有证据就不方便动手的“身分”?毕竟在这京师城里,各种关系盘根错节,她如今还没有完全弄清楚。
他淡淡的出声儿,可声音却冷入骨髓。
“你确实该死!”赵樽寒着脸,大步过去,一个窝心脚踹得他低咳不已,才道,“逍遥散是吧?东方青玄可以忍,本王也可以忍,为什么你就不能?”
这不都还没有怎么着她么?好像她还受了委屈似的?
说罢,她长长的俯身,然后离去了。
只看一眼,月毓那端庄的面色就是一白。
“说!”
可实际上,赵樽的十二名贴身侍卫,个个都不是普通的人。不仅侍卫长陈景是武状元出身,其他人也都是随他风里来雨里去,经过战场,经过鲜血洗礼,浪里淘沙出来的金子。
“是,属下谢爷大恩——!”
夏初七蹙了一下眉头,看着他冷若寒冰的表情,试图从中找出一点儿真相来。可是看来看去,却是什么也瞧不出来。想了想,她突地又是一笑,“你就真的没有怀疑过,其实是我做的?”
“我……”夏初七抬头想要争辩,可就在那么一瞬间,她却从他的眸子里看到了一抹一晃而过的凉意,还有已然洞查一切的清明。顿了一下,她呵呵一笑,慢慢凑近了他一些。
二鬼苦笑一下,抬起头来,“爷,属下犯下这等不可饶恕的罪孽,本就是该死之身,所以,不论爷要怎么处置,属下绝无二言。”
俗话说得好,“痒处有虱,怕处有鬼”,她这么慌不迭的承认,除了心理还有别的鬼之外,实在很难用正常思维去理解。看着这个样子的月毓,夏初七不是奇怪,而是相当的诡异。
冷哼了一声儿,赵樽眼睛里冷意更甚。
夏初七有些不能理解,可赵樽却拽着她的手就起了身。
“公主出了事,你没有考虑如何去控制言论,阻止事态发展,却是忙不迭地换掉了香炉里的残香,若不是心里有鬼,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知道该怎么平复此刻的心情,夏初七回过头去,愣愣地看着他,嘴皮儿动了好几次,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先锋营,顾名思义,就是每一次在战场上都是打头阵的先遣部队,死亡机率极大,生还的机率小。
“爷,不管怎么说,奴婢都有责任,请爷责罚。”
这太不像她的作风了。
赵樽低头凝视着她,顺手又捏了捏她的脸,“爷不在的时候,你都吃了些什么,怎的又瘦了一些?”
敢情月毓做了那么多,都是为了她楚七?
青藤答了一声儿“是”,上前几步,将手里捧着的一个小锡匣子打开,放在了月毓的面前。而小锡匣里面装着的东西,很明显是燃过的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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