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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不关风月,又关风月【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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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只笑不语,傻子好奇地探头探脑。

轻轻抬头,何承安吃了一惊,面有难色。他太知道楚茨殿那位什么性子了,这样过去,他想不触霉头都难。

她猜测过他有可能是南晏的将士,却根本没有想过,他会是晋王赵樽——一个如雷贯耳的人物,一个她在北狄听过无数次名字的人。

“不必扶我,我走走。”

看着他,他一言不发,像是听进去了。

赵绵泽斜斜瞥着他,似是还在考虑和犹豫,平静无波的俊脸上,眸光一阵闪烁。片刻之后,他终是叹了一口气,“去楚茨殿,告诉太孙妃,我今晚歇在她那里。”

哈萨尔一顿,打量他并无一丝表情的冷脸,轻轻一笑,点点头,客套几句,便吩咐侍候在旁的侍卫。

民间有精通此道的术士,都猜个中有猫腻。

故而,这天晚上的宴会,是北狄皇帝的第一次正式宴请,也是最后一次。相当于为赵樽和出使南晏的使臣们践行。赵樽身上伤势未愈,但仍有出席,只是在整个宴席上,他几乎一言不发。

打从册封的圣旨下来以后,傻子来得极为勤快。他脑子虽然不太好使,却也是知道,夏初七要嫁给赵绵泽当媳妇儿了。

阿纳日微张着嘴,讶异不已,“公主你傻了?”

“哦。”

“你说你忘了。”

北狄与南晏的最后一战打起来了,南晏领兵的是她痛恨的王八蛋。她心里有恨,领了几个亲随,绕入阴山南坡背面的一处山坳,想要找个隐避的地方偷偷潜入南晏后方大营,给那个姓元的一个窝里不保,却不巧发现了他。

美酒佳肴,依旧飘着香风。

赵绵泽先前册立夏问秋为太孙妃,因是由侧夫人抬上来的,加之他当时有一种“奉子成婚”的被迫意味,并未大肆操办。

“客气了。”夏初七慢悠悠端起水杯。

夏初七低低咳了一声,脚步轻盈地走过去,样子极是端庄有礼。夏常闻声回过头来,赶紧起身,朝她深深一揖。

“卓力,你扶晋王殿下去歇息,明日就要启程了,路途遥远,殿下伤势未愈,仔细着些。”

夏初七感慨,“不为什么,你听不听我的话?”

略略尴尬一下,乌仁潇潇垂下了头,小声道:“明口口们便要去南晏了。你这个样子,若是让楚七看见,定然心疼得紧。为了喜欢的人,还是得先照顾好自己才是。”

“不怕,这个毒药吃了不死人的。”

思考一下,他轻哼一声,唇角突地扬起一抹古怪的笑意。

赵绵泽从一堆老臣的围堵中出来,入得书房,保持了许久的温和笑意,终是沉了下来,一脸的愠怒。

此如今,人到底去了哪?

“殿下,眼下还未大婚,怕是不妥吧?”

北狄皇帝亲自宴请南晏的晋王赵樽。

入夜的时候,东宫文华殿灯火未灭。

夏常略为踌躇,不知该如何待她。

“小七,大哥真是佩服你的胸襟。若你非女子,实在是大丈夫也不可比也……”

正在这时,焦玉走了进来。

理由很多,也逃不去与夏廷德有关的那些案子。说起来,但凡在朝中为官之人,只要愿意找,每一个人的身上,都能找出一些纰漏来,夏常自然也不会例外。他们弹劾最大的一件事,便是在北伐之战中,夏常作为辎重营的指挥使,玩忽职守、贻误战机,扣押粮草一类。

不简单啦!

“会的,与我是兄妹,我不会与你客气。”

夏常已经坐在了那处了,轻轻端着茶盏,他若有所思的样子,优雅清贵,极有富家子弟的修养。

“不妨事。”

“太孙妃……”

二人唠了几句家常,又找不到话说了。

兰子安轻轻一笑,将细节的具体拟定和筹办,一一报与他知晓,见他只撑着额头听着,神思不属的样子,眉梢一扬,又轻声言道:“殿下这是为了何事愁烦?”

“你就打他们嘴巴。”夏初七横他一眼,“你是皇长孙,没有人敢这般追问你的,懂不懂?”

“他们若是让我想呢?”

夏初七微微一怔。撑着额头考虑一下,吩咐道:“请他在花厅里先吃着茶,我马上就来。”

今日一连几道奏折,都是弹劾夏常的。

他还是没有声音,她奇怪地偏过头去看他。

有人说,魏国公府的七小姐在年满十岁时,便有高僧为她算过命。她是三奇贵格之身,命数贵不可言,将来必要母仪天下的。如今一语成谶,只是应了天命而已。

焦玉心知,在锡林郭勒和阴山的两道文华殿旨意,赵绵泽与赵樽已经是撕破了脸。如今他就要与夏楚成婚了,他却活着回来了,能与他善了吗?

夏初七玩笑似的说了几句,瞧见夏常面上又尴尬起来,不以为意地笑了一笑,轻声试探道:“大哥,阿娇曾与我说过,若是你那时肯多努力一下,她是愿意做你侍妾的,她心里一直有你。可你一听说她的父亲反对,便再没了消息。”

梅子推开门,瞄了傻子一眼,低下声音。

这间屋子,是她平素用来收纳和制作药品的房间。这一阵子,她待在里面的时间颇多,除了例行的有氧运动,时间大都花在了这里。

候在门口的何承安一直竖着耳朵,闻言入得屋子,远远地看他一眼,眉头微微一皱。

慢条斯理地喝着水,夏初七只是笑。

“好。”

夏初七皱紧了眉头。

赵绵泽不语,瞅他良久,突地一叹。

她安抚了傻子几句,没有放在心上,出来便让小柱子领了他先回去。自己换了一身衣裳,慢悠悠地去了花厅。

“不必客气,我能理解。”

“何承安。”

有些事情她不能告诉傻子,甚至三婶娘都不能知晓。有脑子的人都知道,傻子这个毅怀王如今能在东宫过得这般悠闲自在,全在于他的一个“傻”字。

此时的她更不会想到,此一别,等她再一次踏上哈拉和林的土地,已是经年以后,物是人非。

他惊惧不已的起身,后退着走了几步,还未转身,端坐椅子上的赵绵泽,突地一抿唇,喊住了他。双手撑在桌子上,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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