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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交给你了。”
“六哥?”哈萨尔抢步过去,想要扶他。
夏初七挤眉弄眼,朝他点头,“说得好。”续而,她又看向巴根,“听见没有,我家爷说了,你这样的人渣就该杀了……”
她退开一步,瞄向赵樽。
“沙漠,这件事……都是我,这样的结果,让我迷茫……我是错的,想到这些年的误会,我便喘不过气来……我竟是错的……原来我竟是错的……”
“那一年在汝宁,你为了把这个女人带回哈拉和林,联络旧部,被我知晓,便故意前来会你。你我兄弟多年未见,却一言不和,差点动手,你可还记得?”
“有。”哈萨尔的下巴搁在了她肩上。
红尘熙熙,难得一心人。
一只乌鸦飞来,“呱”一声,从她的头顶掠过,又扑腾着翅膀飞走。赵樽瞄一眼乌鸦,又瞄向她,深邃的眼底波光闪过,如桥下潭水升腾的雾气。
“我要说!”生死面前,无人淡定,巴根白着脸,更急切了几分。
“晋王殿下……”
赵樽脸一烫,有些烧,“后面有人。”
“嗯?”李邈抽泣着,不知何意。
但她什么都做不了,手脚与口舌都仿佛僵硬了一般。直到哈萨尔低下头,熟悉温和的面孔慢慢靠近她的脸,呼吸暖暖的喷在她的脸上,她方才回过神儿,猛地抬头看他。
不过,这般的亲昵,在弄清前尘旧事后,让她有些不太适应。这些年来,她早已忘了如何笑,也忘了如何向心爱的男子表达爱意,这些对正常人来说很简单情绪,对她来说,因为陌生,所以僵硬。
事情发生得太快,太突然。
“……”赵樽眸底一深。
巴根面色也是一变,狠狠指着她。
夏初七笑着说完,目光望向远处的山影,山与山之间缭绕的雾气,还有被北风卷起的树叶,在舞蹈似的摇摇摆摆,仿若名家笔下的一副明媚山水画,很美。
“嚏——”正在奔跑的大鸟,像是不小心踢到了石头,打了一个响鼻,使劲儿甩了甩它的大脑袋,那样子,像是也听不下去这么肉麻的话了。
“嘶!”赵樽肌肉有些发麻。
那个男人,很有可能会要他的命……
“嗯?”夏初七眨眨眼。
夏初七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李邈面色凄凄,艰难地咽唾沫。
心底蓦地一抽,夏初七怔怔看他。
赵樽哪会不晓得她长着什么鬼心眼子?远远地与哈萨尔对视一眼,他微微眯眼,侧头看向甲一,冷冷道,“此人截路于此,杀我之人,污我之誉,还要陷我于不义……杀!”
五丈!
“这些年,你并未离开,只是走散。”
夏初七听不见他,只不管不顾地紧紧抱住,不容他挣脱,一个浅浅的吻慢慢加深,舌尖调皮的往他耳窝探去,一点一点舔丶吻,激得他身子哆嗦一下,僵硬着,最终无奈地扯过披风来,把她整个人覆盖,反手抱紧她。
叹一声,他拍着她笑。
“不都说祸害留千年?”
赵樽抿唇,“这世上,不会有你比更重要的人。你要善待自己,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得以自己安危为先。”
“东方青玄若要死,定是我杀的。”
“你是我赵樽的妇人,自然是要宠的。”
“楚七!”
“你,一派胡言!”
“回居庸关!”
红尘攘攘,更难得空等侯。
“呃……”夏初七垂下了眼皮。
赵樽眉一蹙,没有回答。夏初七只觉托着她身子的那只手,力量更重,她紧紧依靠着的那个人,身子也更加温暖,就连这逼仄狭窄的山谷,也瞬间开阔……
赵樽眉梢一挑,点头,“爷说,不必感谢了。爷收了你,权当为民除害,也算功德无量。”
“不。”甲一手执弓箭,严肃道:“这叫过河拆桥。”
可哈萨尔阴冷的脸上,却只有一抹嘲意。
她的问题,他能不答?
夏初七听不见他的话,目光看着桥下浓雾,喃喃着,脑子里仍是做梦一般的感觉。那一种熟悉的人突然死亡时带来的震撼,刺挠着她的头脑。那种情绪很奇怪,在当时无法及理清,更说不出是痛快、是惋惜、还是伤感……
顿一下,她侧头,笑吟吟看赵樽。
夏初七只觉得额头上有温热的气流在涌动,但看不见他的嘴唇,不晓得他说了什么,不由着急的挣扎出他的魔爪,蹙眉瞅他。
赵樽满意的唔一声,搂紧她的腰,严肃着脸,“那便结了,长得丑的人,阎王也不会收。”
就是在那个客栈,她深爱的男人睡了她的亲生妹妹。而且,就在她的隔壁,在她熟睡之时,从此让她错失姻缘,一辈子遗憾……
“赵十九,这样的人渣该不该杀?”
“嗯。”她重重点头。
“乖,什么都不必再说。”
这一声“谢”也一样真诚。
“我说过,我杀人,你放心。”
她还在抽泣。哈萨尔看着她苍白的面上,点点垂下的泪滴,还有,眨动的睫毛间被湿意蕴染得朦胧的眸色,心里暖融融的,一种微妙的喜悦,微妙的快活,微妙的幸福感,袭击了他的心脏,以至于过往种种,伤悲也好,痛苦也罢,都如一阵轻风,一拂而过,再无痕迹。
在众人同样惊愕的目光中,她定定地看着巴根,也没有错过他脸上一晃而过的慌乱。
“必须的,我最喜欢思考人生和理想。”
“赵十九,你生气么?”
看到那些人装死,只当看不见自己,巴根脸都绿了。堂堂六皇子,在晋军举弓瞄来时,踩着湿漉漉的草地一滑,竟是差点摔倒,样子狼狈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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