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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章 醉鬼的心思你别猜【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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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七怪怪的看她,“你的主意?”

晴岚拽着她的袖子,低低说了一句,带了些担忧。

假戏真做,这句话真真儿的击中了她的心脏。

“嘘”一声,偷偷围观的晋军,低笑四散。

元佑不知她何意,浅笑看她,却不吭声。

每一次从山海关到北平府,他只会探听她的消息。

就在他们说话的当儿,窗根儿下面,隐隐有一个黑影快速地掠了出去——

夏初七回头,再听一翻,又“呵呵”怪笑。

私下里,晋军将士议论纷纷。

“是是是,比起你来,她实在……姿色一般。”

“妇人之心,实在难测。在山海关,我想了无数个日夜,就是想不通,她当夜问我那话,到底要做什么呢?若是我不那样回答,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天禄有种啊,敢欺负我表妹?”元佑咬着牙哼一声,开始撸袖管。撸了一圈又一圈,撸了一圈再一圈,众人都以为要发生流血事情,元小公爷却叉着腰,指着赵樽的营房门,啐一下。

“你喝多了,一定喝多了。”

“喝酒,吃肉,神仙也难走!”

左右看了看,他捂住她的嘴,压低了嗓子。

夏初七走过来正好撞见这一幕。

“谁小心眼子?赵樽,你得把话说明白了,免得营里的兄弟都到处说我不是……”

他从来不觉得乌仁潇潇与别的姑娘有何不同。除了脾气大一点,个性一点,比中原女子多了一丝敢爱敢恨的直率,并无不同。但因为她的存在,他的生活里,添了一个与往常不同的目标——找到她,羞辱她,让她后悔整了他。

赵樽烁烁的黑眸,闪着幽暗的光芒。

无人知晓那种切肤之痛。

晋军将士以己度人,也觉得晋王该忍不住了。

“行了,我回了,谁爱搭理他。”

夏初七制止了她,眉目烁烁的看来。

很显然元小公爷原本也没想要她回答,他像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借着酒精的力量,将几年来的万般情思,一脑儿地吐了出来。

说到底,这两个人从来就没有过真正的媒妁之婚。喊她“晋王妃”,不过是在晋王的默许和支持下的一种尊重,或说她与晋王真正的关系,难听点,与侍妾也并无不同。

“楚七,你到底是不是个妇人?”

像个中了邪的疯子似的,元佑喝得有点多,整个身子都趴在了桌子上,那摇摇欲坠的样儿,好几次都差点从凳子滑到地上。

元小公爷叹着气进去的时候,一只碗直直朝他飞来。若非他闪得快,差点儿就砸中了他的脑袋。

“阿七,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姑奶奶没喝多……你才多……”

“不滚!”元佑丹凤眼微眯,狭长而风流,一句话更是说得涟漪无比,“你想借酒消愁还不简单?这样吧,我们换一个更有意思的地方去喝。”

他亲生母亲死的时候,他没有去参加葬礼,一个人在外面花天酒地,夜醉秦淮。那女人只是益德太子的一个庶妃,丧事办得并不隆重,但世人也唏嘘,只道元小公爷放荡不羁,孝道皆无。

这一句,便是最重的了。

换了往常闹别扭,挨不住一个时辰,两个人不管是吵是闹还是笑,总归又会腻在一起。

若非深知阿七为人,他都怀疑是不是真把她气着了。

赵樽重重一拂袖,转头入内,背影坚毅冷傲。

她入了宫,成了赵绵泽的皇妃。

他承认,报复她的日子,他是快活的。

另一句“始乱终弃”搬出来,倒有些让人想入非非。

元佑低头,提她胳膊,“起,起来说。”

“月毓长得水灵?”

“小爷喝点酒去,回头再收拾你。”

许是在赵樽那里看到了希望,月大姐面有喜色,眸带秋水,少女含春般的带着一抹狐媚的骚气——当然,这只是夏初七带着偏见的看法。

这时候,天已经入夜了。

夏初七一愣,突地抬头,怔怔看他,一脸苦涩,“是啊,他现在才不管我,他现在才不管我呢……赵十九你个混蛋!王八蛋……”

她成了赵绵泽的宠妃,她怀上了赵绵泽的孩儿,她与赵绵泽的孩儿流产了,她病了,缠绵病榻数月未起,在毓秀宫中几乎足不出户……

他大声道:“给小爷等着,等小爷打过泉城,杀了兰子安那狗娘养的……杀入京师去……把她抢回来……抢回来。告诉她,是爱的,爱的……”

“不必再说了。果然妇人难养!”

只剩下陈景与晴岚夫妇二人,在风中对望。

月毓心里愉快,为赵樽煮茶斟酒,更是殷勤。

夏初七晚上基本没有吃东西,出了营房策马一奔,肚子便被颠簸得抗议起来,“咕噜噜”的响。元小公爷似笑非笑地瞥她,她半眯着一双醉眼,摸摸扁扁的肚子,哼哼。

“看来月毓对爷还没死心啦。”

夏初七哧的一声,“装什么呢?想念人家几年了,天天念叨着早日打到京城去……可战事胶着,泉城难攻,你这心里一直憋闷着吧,找我喝酒,不过是为了自己解忧?”

“爷,王妃这般出去,会有危险的……”

“呵呵!”第三次阴阳怪气的笑着,夏初七冷哼一声,斜眯着眼,拿不太友好地视线上上下下打量晴岚,“我说小妞儿,你这是眼神不太好还是你审美疲劳了?就月毓那样的也叫水灵?你是没看见自个面前有一个超级大美女呢?”

元佑撑着额头,打着酒嗝,半眯着眼。

然而,棺材中躺着的人是他亲生父亲,他给了他生命,他却只能向他执臣子之礼。那一夜,他无法再去宿花眠柳,但并没有像其他臣工那般悲悲切切,他只是冷眼看着赵绵泽披麻戴孝,恸哭哀切,也看着赵绵洹跪在棺前,毫无感觉地重重磕头,心却在滴血。

“滚!懒怠理你。”夏初七拍开他的手,不耐烦的吼,“你以为我,我说着玩的?傻得很,你们都傻得很……”

元佑眯着眼,“当真?”

朦胧的醉眼眯了眯,夏初七看着元佑,重重推他。

“可是如今,为了一个哑巴丫头,一个处处与我做对的丫头,他竟赌气不理我,骂我小心眼,说我无理取闹……呵呵呵,如今丫头都比我重要了……你说若是来口口当真做了皇帝,我还有什么,还能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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