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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杨雪舞在外面喊,“大当家的,二宝公公到了。”
婚后的李邈,话语多了不少,性子也柔和了很多。
“小舞姑娘,可有见到年轻男子,像建章帝的?”
哈萨尔叹了一口气,慢慢松开手,语气里酸味儿更重。
两个人互视着,视线里柔情迸发。
“所以……”李邈拖着声音,掌心柔柔地放在自家小腹上,眸中有隐隐的柔光闪动,“沙漠哥哥,我也有一个顶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
“得去。”李邈道,“很紧要的事。”
李邈摆手阻止了她,“不关你事,是我的疏忽。看这个情形,她确实是洪阿记无疑。既然是她,又岂是区区几个人控制得住的?”
北平城古老的城墙,在饱受战火摧残之后,透着庄重与古朴的质感,夕阳余辉,映着皑皑的白雪,让城里腊月的年味儿更重。
顺天府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是人间乐土。但是对于他们这逃亡的一行人来说,无异于龙潭虎穴,触之不得。但是,赵绵泽这一年身子不太好,脾气却越发固执得紧,非得从南边跋山涉水千里辗转而来,便想找机会见见赵如娜……和那个他日思夜想的女子。
很显然,到底怎么睡过去的,他们自己也不知道。
李邈一愣,轻笑一声,并不解释,让人安排他休息喝茶,掩上门便出去了。
李邈看了哈萨尔一眼,回道,“你差人好好招待着,我马上来。”
哈萨尔回头,“嗯?”
哈萨尔骑着黑色骏马,领着侍卫胡和鲁,招摇过市。
“你觉得这是青楼,那便真的只能是青楼了。”
哈萨尔微微眯眼,拉着她的手,顺势把她拖到怀里。
“多情之人,也最无情。”
“……我混了这么久,还是外人。”
哈萨尔笑道,“我对你是何心思,你岂能不知?”
李邈唇角上扬,盯着他,一眨不眨,“他的牺牲是值得的。”
由于南晏朝廷大肆操办皇后娘娘的生辰,四方诸国,八方来朝,眼下的新京可谓龙蛇混杂,一片详和的表面下,汹涌的暗潮,从来未绝。谁也不知道到底谁是谁的人。哈萨尔是北狄太子,随行也有不少侍卫,更有南晏专门派出的锦衣卫暗中保护,可李邈仍是不放心。她在江湖上呆久了,自然知道江湖上的套路是真正的不按常理出牌,为了保护哈萨尔,自从他们入了新京,锦宫的人便将哈萨尔纳入了保护范围。
李邈轻笑,“此话怎讲?”
李邈笑了笑,又接着道,“是阿七亲自把的脉,错不了。宫里还有个专攻妇女科的老太医说……我这一胎,应该要生儿子。”
阿记心里一叹。
杨雪舞“嗯”一声,似懂非懂,“这有何关系?”
郑二宝听着,眉头也打了结。
至于夏初七,那更是想都不要想了。难于登天!
杨雪舞垂着头,“大当家的,都是我没安排好……”
打从入了新京,她连续三天都在忙碌锦宫的事儿,根本就没有时间陪他。若说之前哈萨尔还能忍受,但现在她怀着身子,还要去忙,他除了心疼之外,有些吃味儿了。
李邈“嗤”的一声,拍他的手,“不要脸。”
胡和鲁踌躇道,“我们这般入内,影响不大好。不如差人偷偷唤了太子妃回去?”
李邈淡淡看他,没有说话,把他迎入锦绣楼里她的私人房间,让侍女给哈萨尔沏了茶水,只剩下他二人时,方道,“怎么突然过来了?你不是不屑踏入这种地方么?”
北平城郊外,一个瘦小个的男子,匆匆步入一所农舍。
香喷喷的已经做到了,郑二宝一个阉人,也做不得更多的事,李邈还有正事要办,便不再与他废话,摆手让姑娘们都下去了,这才朝杨雪舞努了努嘴,“走吧,一起去见见那个人。”
而这,似乎也是数十年来战争的根源。
李邈笑道,“那就是要问赵绵泽了。”
李邈呵的轻笑,“那太子殿下,可愿去享受一番。”
在此之前,李邈已经连生了两个女儿。
就在阿记以为他再也不会说话时,却听见他温和一叹。
比如,今天这事儿,也是如此。
北平城里的居民原就不少,经过赵樽驻藩那几年的发展,加上新京的搬迁,人口密度更是一日比一日大。因此,锦绣楼这座北平城首屈一指的青楼歌舞地,生意便兴隆得紧。人山人海,丝竹声声,娇声软语,让习惯了漠北粗犷之地的胡和鲁叹为观止,眼睛都不会转了。
李邈唇上带笑,眉梢往上一扬,“那我是何心思,你又岂会不知?”
李邈眸中微闪,推着他的手,“这件事,你办不方便。”
哈萨尔却倏地皱了眉,“只是可怜了胡和鲁,还没娶妻呢,便被姑娘们糟蹋了……”
杨雪舞看着廊上的灯笼,也是唏嘘。
而且,在小女儿出生之后,她已经有三年无孕。
“嗳,那成。杂家走了。”
怀孕的辛苦,他不能切身体会,但还是心疼李邈的为难。
“不去不行?”他问。
他在责备,可声音里并无多少责备之意。
对于皇室来说,妇人不能生儿子,那可是“罪孽深重”,哈萨尔虽然从来没有提过,更没有怪过她。但私心底,他自然还是想要儿子的。一来可堵住皇帝和臣工的嘴,二来也可了却自己一桩心事。于是,她这句话,如同天籁之间,令他瞬间振奋起来。
杨雪舞一愣,三步并两步的抢过去,拍拍那几个人不醒,差人拎了一桶冷水过来,往那几个昏迷的家伙脑袋上泼了过去。几个守卫大冬天的遭此噩运,冷得激灵灵打着颤,醒转过来,看到面前的李邈,瞪大了眼,懊丧不已。
处于她的位置,能做的便是尽量调和。所以,这些年,锦宫的势力,除了遍及大晏,也慢慢发展到了漠北。当然,她发展的仅限于商业,她把中原的先进文化与文明传入漠北,再把漠北的优质资源引入南晏,甚至开始派人远下南洋,做些生意。夏初七曾说,李邈如今已是全天下最有钱的女人了。所以,每年她上缴给国库的银两实在不少,基本上都是初七和赵樽夫妻两个坑去的。那坑人的两夫妻,坑了她银子,还美其名曰,他们在雪中送炭,帮她花银子,免得她为了银子的使用发愁。
长安街上的青石板,湿滑幽冷。
这种可能并不是没有,但仅仅只是设想。
青楼便是青楼,难道还能是茶馆酒肆不成?胡和鲁依旧没有想明白,但哈萨尔影响没有为他解释的耐心,淡淡扫他一眼,便加快马步走在了前头。
她按捺不住的小矫情,哈萨尔看在眼里,笑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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