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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真吃错药了?
“没伤着!累了,休息吧。”
“占小幺,你!顽固——”
哑哑地冷叱了一句,男人喉结滑了一下,有些hold不住了。一双黑眸里满是跳动的火焰,心头的热血不停涌上,危险的眸光眯了眯,拉开女人的手便再次又低下头来,“占小幺,看老子怎么治你。”呵着气儿,他盯着女人颤歪歪的花骨朵,捻了几下,便小心地刮开了那缝儿,手口便用的覆盖了上去。
虽然之前冷血给过他三件秘密法宝,可……
“不要,一身的酒味儿。臭死了。”
“权少皇,你喜欢我吗?”
她浅浅的呼吸着,一双睫毛在微微发颤。
占色又何尝不知道他在故意讨好自个儿?!在这样的状态下,之前她心里的恐惧感和不适感自然就减轻了不少。可随着他动作的加剧,她脑子里下意识的排斥和小别扭也都还在,又一波潮汐袭来时,她情不自禁地夹了一下腿,倒抽了一口气儿,就想跑。
她这小模样儿,权少皇几乎看痴了。
“有副作用还给老子用?”
他心下有些慌,伸手摁亮了壁灯。
次日早上,占色等到十点钟才起的身。
他饶过了自己,占色反倒奇怪了。
这样儿,活脱脱一个陷入了情网的小女人……
一看到这儿,他又想到自己在依兰干的禽兽事儿,便越发不自在了起来,小心地抚了抚她,没好意思把冷血给的“三件法宝”拿出来,直接将她哄回了被窝儿里。
那是实事,她这个人对于穿着向来不是太在意,偏偏就在意贴身的两个物件儿,这算得是她唯一奢侈的爱好了。为了这件事儿,也已经被这个臭男人取笑过不止一次。
低低“嗯”了一声儿,占色抓紧了被角,却没有喊。
权少皇不仅外装讲究,就连贴身衣物也基本都是品牌定制。尤其这裤衩子更是按照欧洲男人的规格和标准来定制的。就像她手里的这条,囊袋上的u型处有一个深蓝色骷髅头,一看就极具杀伤力,显得野性刚猛,绝对的大尺码。
权少皇制住她想逃开的小臀儿,“乖儿,不要紧张,交给我来。”
他看着她,他良久无言。
占色阖上了眼睛,身体带着不适的微颤,却始终没有去抗拒他。
“会。”
不要紧张,都是那么说的。网上也说她得放轻松。可一个正常人,能说不紧张就不紧张么?一种很快就要丢到他嘴里的不适感,让她心下有些慌,啜了气儿想要转移话题。
“嘘——”男人抬头,冲她邪魅的摇了摇头,“别说话,闭上眼睛,让爷尝尝你。”
在电话里,权凤宜没有多说别的,就说让她和权少皇两个人抽空去她的家里吃过饭,她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说。占色从她的语气里听出来了,今天这会权家大姐的情绪有些不高。
“你这个疯子……疯子!”
而且,最主要的一点,他觉得如果再这样拖下去,哪怕他头发熬白了也不会有什么进展,她钻了牛角尖儿,思维也不会有什么反转。所以,今天晚上怎么着也得想办法干成事儿不可。
“无赖,放开!”
占色说话有气无力,半眯着眼睛,一只脚就冲他踢了过去。可因为刚才下面被他吃得太狠了,一身都软趴趴没什么力气,那一只小脚踹过去,正中男人下怀,直接逮了在手里揉了几把,往边上一拉就将她给分了开,“刚才不是说痛?”
闭上眼睛,她先忍了。
冷血看着他的样子,即想笑,却又不敢笑,只能活生生憋屈地板着脸,说,“痒入骨顾名思义,就是用了的人身上会痒痒,痒得钻心。咳,嫂子她会求着你要的。”
“丫可真不要脸。”
大脑空白了一片,她要说才能来着?
这么想着,果然好受了许多,小贝壳娇娇的接纳着那个入侵者,感觉着他一次比一次深的怜爱,一双皱着的眉头,慢慢地展开了,整个人小猫儿一样缩在他的身下。
“我要干嘛?”特地将干字的加重,他缓缓牵出一抹迷人的笑容来,“干嘛你会不知道?”
女人天生重情,有了好感,也知道了他对自己有好感,才能让接下来的结合更加的如鱼得水。占色是个普通的女人,一样有着对情感的需求。听到男人这么说了,她的心里顿时就觉得有了一种怪异的火焰在燃烧,见他进来了却又不动,不由羞恼地低喊了一声。
两个人低低地说着小话儿,身体缠在一块儿,说话的声音里有着情事中特有的旖旎气儿。而彼时的窗外,月光皎洁如玉,与窗内的暧昧空气形成了一种特别温暖的情趣儿。
说到这儿,见权老大瞪了过来,他赶紧的回到严肃科学问题上来,“这个麻入心,就是用了之后,人的身体会发麻,你想怎么办她就怎么办她。她没有感觉,当然,也不会痛,由着你……”
无力地瘫着,她整个儿缩在了大被子里,除了一双眼睫毛,半点都不想动了。
怜爱地刮了刮她的鼻尖儿,权四爷到了这会儿,自然不会再客气了。高大的身子从轻轻挪动到快速地出入,大约就几分钟的时间,然后便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一个女人他那个啥为啥变成那啥颜色了?
“我行!”
权少皇缭乱的视觉神经归了位,一双手臂慵懒地撑在了盥洗台的边沿,暂时给了占色一点儿活动空间。而他一张狂鸷的俊脸上,神色却更加的复杂了起来。尤其那一抹眼尾处的阴暗,将他本就缜密的心思,更深的埋藏了起来。
黑眸浅眯了一下,男人低笑一声,好笑地刮刮她的脸,突然使用托起她的小pp就抱_坐在了大理石的盥洗台上。粗砺的掌心游弋着碰触她瓷器般的雪肌,那指腹像带着什么魔力,一点点抚过时带来一片火焰。很快,在她迟疑和困惑间,他已经扒掉了她本就湿湿的睡衣。低下头去,埋在了她身前便又啃又噬,像个婴儿一般的咂起嘴来品尝她。
一个男人想这事儿不奇怪,可整天就想着这事儿就真正流氓了。
“哼,得瑟啥?!不知道在多少女人身上练出来的……”
可他那点花花肠子,又怎能瞒过她,不就是他没吃饱么?
心里这么想着,有了法宝垫底的权四爷,耐心空前的好了起来。从上到下,从头到脚,技巧性十足的撩着她。可撩的是她,难受的又何尝不是他自己?!等到他凑近她精美的小花窝儿时,一双浅眯的邪眸里,淬上的两团火快融了。不过幸好,他发生他的小女人那仿佛含羞草一般合着的花朵儿,也染上了些许露珠儿,让花朵更加晶莹漂亮。
“权少皇,我一直知道你把我当成了别人。可我也要严肃的告诉你。我不是她,我是占色,我只是我自己而已。而你又何必要自欺欺人呢?我根本就不是那个女人,你偏要在我的身上找安慰。还有,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是在帝宫。在那次之前,我保证从来都没有见过你。其实你这年纪,这身份,有过女人便不奇怪,我也不会真的生气,可我不喜欢被欺骗被隐瞒。你懂我的意思吗?!”
“……离婚……”
虽然她没有为他等门儿不睡,可卧室里特地留了一盏浅橙色的壁灯。壁灯的光线不太明亮,可他站在门口,却能清楚地看见被窝儿里睡梦正酣的小女人。
危险地眯了眯眼,他縻挲着她的脸,匪气十足的语气里,有着霸道,更多无可奈何的叹息。
整个白天,除了在书房里看那些卷宗,她都没有什么事情可做。而且,她很奇怪,在她没有跟权少皇说开之前,她觉得工作就是第一位的。天大的事情也没有她的工作重要。而今天起床,她觉得整个人的心思好像都变了。她会想着他在做什么,他又有没有想起自己。
约摸过了半个小时,冷血同志便神神秘秘地赶到了书房,端正地坐在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