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懊丧地翻下床系好皮带,他扯过军被将女人盖好,几步过去怒冲冲地拉开帐篷。
军用帐篷里,单兵行军床又窄又小。
微弱的光线下,他的脸色沉得发冷!
钻心的疼,心肝儿都在颤,她抱着脚直咧嘴。
“难受不?”
帐篷之间的距离很近,连翘小小地挣扎着,低低吼他。
“那,洗?”
“废话——”斜睨着他,连翘没好气儿地左挠挠右挠挠。
“……”总不能说,av?
“快睡!”他冷冷地说了句,命令式的语气不过为了掩饰自个的狼狈。
一把将她按在床上,邢爷说话又冷又臭:“你别叫不就听不见?”
“旧友。”他的声音不大,却很清晰。
他跟初恋置气,凭啥拿她撒气儿呢?
正琢磨他呢,那双眼睛就盯着她看过来。
不曾想,却被他拽了过去就翻开了衣服,到处查看——看,再看,仔细看,看来看去。
整个过程,他一言不发,但手劲忒大。
“身上又痒了?”
对,是看,绝非耍流氓!
“操,你跟谁比较的?”
连翘这会儿不想和他计较,但该他的责任不能少,“你得帮我把内裤洗了——”
双手抵在他胸前,她小声嘟哝:“疼着呢,没事长那么大干嘛?”
“喂,我要睡觉了,管你的‘旧友’去!”
“你他妈不想睡了?”
连翘暗爽。
“少跟老子找抽!”火哥目光阴寒,一字一字冷得吓人。
火哥也是被人抛弃?记恨呢?
混蛋啊,真丢下她不管了!
是的,渴望。
不料,一会儿功夫,火哥又回来了。
可怜见的,没有睡衣,没有洗澡,连条内裤都没有。
“看什么看?”
邢烈火咬牙转眸,恼怒至极。
他的吻,霸道,急切,仿佛要吞了她。
“别挠了!”眉目一冷,邢烈火吼她。
“只要功夫深,铁杵都能磨成针,咱慢慢磨就小了……”
好吧,看热闹的时候其实没那么痒啦……
低声爆了句粗,邢爷顺势拉上帐篷门,冲过来一只手就扣在她脑后,将她整个儿扯过来窝在胸前,都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个儿的心情。
“洗行,老子先干个够本儿。”
恼了,不伺候坏脾气。
瞪了她一眼,邢烈火阴沉了脸吩咐谢铭诚:“致电易处长,明天接人!”
于是,那两只脏兮兮的小脚板儿和那些血红的水疱就落入了他的眼底。
这是火哥说的话?
而现在,他都不愿让她靠近,那她的情感,七年的念想,又如何安放?
水盆儿,药品,有吃的,有擦的……不是没带卫生队么,这东西哪找的?
完事儿,吁了一口气,蛮大力的将她丢在行军床上——
望着他,连翘低低笑。
七年前的他,虽说一样冷酷狂肆,但对她好歹是不一样的。
连翘自始自终在笑着看戏,手拽着他的衣袖,人在他的怀里,十分信赖和亲密。
七年里,她想象过无数种重逢的场面,恰没有这一种,他的怀里抱着赤脚的漂亮女人,女人身上披着他的军装,他们的甜蜜,折磨得她心碎。
能一个人睡觉了!
“我轻点,你小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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