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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抽搐着嘴角,连翘认真的叹了口气,“我家火哥可挑了,大熊猫什么的哪看得上眼儿?”
因为诧异,她有些乱了方寸。
望着她,噗哧一声,舒爽喷了:“怕啥啊,实在没人要,让你家火哥把我收房了吧,我做小?!”
阅兵仪式,是庄严的,是肃穆的。
怎么可能是他!一个nua在中国区的大头目,即便他胆儿再肥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出现在这种场合吧?可是,眼前的男人除了发型和穿着稍有变化之外,简直跟那个变态男人长着一模一样的五官。
“妮妮,我妈不在了之后,你是第一个给我做饭的女人……”
令人费解!
那个长得像极艾擎的男人,就那么斜靠在假山池边摆放的七色藤椅上静静地抽烟,一只手帅气地夹着烟卷儿,一只手枕着自己的脑袋,手腕上一只价格昂贵得让人冒汗的劳力士首先落入她眼帘。
邢爷思忖着,直接把她拽过来,扒掉掉吃下肚子,滋味儿应该还不错。
“痛痛痛……”一边比划,舒爽一边儿呲牙裂嘴的笑,“干嘛啊这是?不知道自己是现代花木兰啊,手臂都被你给拍麻了!”
手还没落在他脸上,就直接顿在了半空中,她愣住了!
“只怨你夫人不懂事,动了我的人!”
挑眉,浅笑,举手投足间,似乎每一个表情动作,都带着挑逗似的,柔和的月光下,那张俊脸漂亮得男人想揍他,女人想抽他,尤其那双半眯的眼儿,一看就是桃花冤孽多多的男人……
别说,她还真想知道火哥看到会有什么反应呢,他跟火哥之间,白日是战友,晚上是炮|友,不多添点儿料怎么调剂那无聊的生活?
对,不喜欢他,不喜欢他,绝对不喜欢他……
“别小心眼儿!女人掺和只会添堵!”
这男人总是这样,逮到她不管在那儿都想那事儿,不过这几天他除了摸摸蹭蹭的,还真就听进去了那个军医的医嘱,还真就没打实的碰她。
花园里那一簇茂盛的大盆栽后面的藤椅上,一个唇角勾着淡笑的俊美男人眯起了眼,懒懒地靠在椅背上,那笑容深沉得像只狡猾的狐狸。
不由自主的,邢烈火也没有多想,脸上就忍不住露出了一抹微笑。
一声儿‘咝’的痛呼声响起,触手肉感,是真的——
可,还没等她起身儿呢,事儿竟然又自动找上门儿来了,一道低低的女声从身后传过来,带着伤心的哽咽和哭腔唤她——
微微眯起那双迷人的大眼睛,连翘45度望天,将自己最美的角度展现给了她,小模样儿得瑟的不行。
所以,她很笃定。
她看菜,他看她。
手指微微攥紧,她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红刺特种队员,如果抓住nua头目,火阎王能不能给她个三等功?或者给个嘉奖也好……
在家的时候,她有时候也帮小姨弄吃的,做菜什么的没有问题,却非常讨厌洗碗,不喜欢那层油渍触到手上的感觉。
但对着这么一个伤心欲绝的母亲,她话还是说得挺委婉,“抱歉了常太太,我不是法官,定罪的也不是我,实在帮不上你的忙。”
尴尬,震惊,无奈,悲愤几种情绪在脸上一一闪过后,常部长突然像只炸毛的公鸡似的,走到常太太跟前儿,一个耳光就扇了过去:“还不赶紧给连小姐道歉——”
哪知道,全被老娘们儿给毁了,娶妻如此,真是悲哀!
“烈火,这个女人背着你搞破鞋,不知检点……你看,这,这,这照片为证……”瞧到邢烈火,常太太扬起嗓声就高声地喊。
不知道为什么,连翘总觉着这中间有事儿,绝对有啥事儿!可这个男人不说的,不想让她知道的,她哪怕使出浑身解数也逼不出一个词儿来。
“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这个老太婆吧……连小姐,我女儿她娇生惯养长大的,现在被收押在里面儿,吃不好,睡不着,昨儿她爸托人去问了,她都生病了,而且病得特别的严重,可是……不准治疗,也不准家属探视,更不准保外就医……呜……这不是要她的命是什么啊……救人一命啊……”
老实说,丫真是个挺极品的男人,可说出来的话还更极品:“小姐,想跟我套近乎的女人多了去了,不过,你的方式最特别!”
一下子,整个花园都安静了下来,一帮子人都被来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阴冷气场给骇住了。
中间就隔两堵墙,她这么一叫唤,先是酒店的服务人员和安保人员来了,然后就是参加宴会的宾客们都纷纷出来看了。
搞破鞋?
可是……
那男人竟然被她用最原始最简单的一个过肩摔,给摔到了地上,连翘怔忡了。不对啊,她记得艾擎的功夫是挺不错的,可跟前这个男人很明显一点儿功夫都不会。
不要怪她没有同情心,她实在是受不了那哭哭啼啼的样子,好像角色都被她弄反串了,她自个儿倒成了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似的。
他此刻在做什么?
眉头一竖,连翘冷冷一哼,不想再探究他真假了,直接抓了再说,“废什么话?戏演的再好,在本姑娘的面前,还是得显原形——”
她认识自己么?双手交握地放回到膝盖上,连翘再次坐端了身体。
她以极快的速度窜了过去,抓肩,扭肘,手臂一抬,用力……
一声凄厉的冷喝声从身后响起,刚才还哭哭啼啼的常太太,一改柔弱的慈母形象,双只眼睛喷火儿似的怒视着她。
这就是警告!
男人长得这么漂亮,真是造孽!
有这样的身份,能出席这样省部级高官的私人宴会,必定不可能是普通人,这事儿看来得从长计议,一会告诉火阎王再说。
这是晚上的时候,连翘在被窝里跟火锅同志聊天后总结出来的道理。
这一回,换连翘怔住了。
俗就俗吧,反正她就是俗人一枚!
“因为我是邢烈火。”
看她的撩起长发后欣长白皙的脖子,那几根儿调皮的发丝散在小巧红润的耳朵后面,那颗朱砂痣红得晶莹可爱。
滑稽,好玩!
哪来这么自信的?
四只眼睛,经过短暂的短兵交接后,连翘实实在在的困惑了。
她太自以为是了,她觉得自己太了解这种女人了,她就不相信这女人会不害怕,这些低贱的女人好不容易傍上个颗大树,能不好好抱紧大腿,能容许有一点点影响到她利益的闪失出现么?
可惜她不是来欣赏的。
黑夜里,很沉寂,听着他凉凉的话,连翘心里掠过丝丝说不清的难过,她这人原本一年四年都手足冰凉,此刻尤其感觉到冷。
这句话说得掷地有声,伴随着邢烈火特有的嚣张和跋扈,让常部长老脸一阵红一阵白,别说台阶,地缝都没有得钻。
“哟!”慢条斯理的抹了把脸,常太太的表现太地道了,十足十的无脑外加白痴级别:“犄角旮旯里混出来的小鸡嵬儿,怎么装都变不成凤凰的,别得意得太长,你说我要把你刚才跟男人在这儿搞破鞋的照片交给你们家邢首长,他还要你这种货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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