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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他这个人从来都没有挑食的毛病,但是突然间碰到特别对口味的食物,又另当别论了——
唱着人们心肠的曲折
更怒的是,最后,这丫头还被那个男人给甩了!
最后深深地望了一眼那墓碑,连翘咬着下唇默默地点了点头。
将两个人清洗干净,打扫完战场,他才小心翼翼地将昏睡过去的女人放到床上,贴她盖好被子,端详着她娇艳的容颜,半晌都无法入睡——
他宁愿被人活生生的砍上一刀,也不愿意承受这种像剜心一般的难受。
勉强的吃完桃酥,她说要出来的时候,他反常的没有阻止,也没有问她要去哪儿,两个人都只字不提昨儿晚上那场翻天覆地的革命运动所带来的狼狈。
一句一句的话刺得连翘遍体生寒,不过这样情况下,她习惯性的冷静了下来,她还能怎么样?男人要想征服一个女人,除了性还剩下什么?
他必须要,必须要亲手敲碎她那点子心思,让他彻底的弄明白归属问题,他的女人对于他来说,连国家疆土没有任何区别,一节手指头,一根头发丝,哪怕是她的一寸呼吸都只能是属于他的。
爱咋滴咋滴吧,神经病,她不爱伺候了——
连翘愣住了,又转眸没好气地瞪了佟大少一眼,后者表示很无辜的不明所以。
冷冷一声怒哼,他不想再和她多说,索性把她打横抱起就往门边儿走,一边儿走,滚烫的吻也随之肆意落下——
看着她,他全身紧绷着,越发急躁,“连翘,看着我,老子让你看着我——”
‘金柜’这地儿在京都是以高消费闻名的,还有更闻名的是高素质的‘公关’们,这里的公关,不仅有漂亮的小姐,还有帅气的‘少爷’,也就是民间俗称的‘鸭子’。
“妈妈,你是不是不开心啊?”
“嗯。”连翘微微仰着头躲开他的纠缠,嘴里小声儿的喘息着,承受着这男人越来越放肆的动作,心里念叨着房事不宜过劳几个字儿。
而他的身后,站着甩着车钥匙似笑非笑的卫燎,他那眸子里,哪怕伪装也有一丝不爽!
佟大少在前面开车,两个妞儿就在后车黏黏糊糊地聊天。
“连翘,连翘……”他低低地叫着她。
连翘是一个多么倔强高傲的女人?她绝对不是那种甘愿栖身厨房的小女人,她有一颗多么向上的心他比谁都清楚,那到底要有多么的深爱才能让她放下身段儿为了讨好一个男人去学厨艺?
“嗯!”实话实说,她都不记得几点才睡着的了!
陵园里很安静,寂静无声,有些凋零的感觉,如今除了亲人和法定节日里政要们的表演,还有多少人会来缅怀他们的丰功伟绩?
可是话说到一半儿,她觉得有点儿突兀了,也就没有再往下问,赶紧地停住了嘴。
而那时候她最兴奋的事儿,莫过于在幼儿园下学时,来接他来的不仅有笑容可掬的妈妈,还有一脸严肃却眼底含笑的爸爸,爸爸是极高大俊朗的,爸爸的笑容总是充满了宠溺的,爸爸总是喜欢摸着她的脑袋,爽朗地大笑:“哈哈,我的小宝贝儿又长个儿了。”
“喝点儿汤。”
面无表情地瞟了她一眼,邢烈火闲得蛋痛似的,少见的打破沙锅问到底,“你警校毕业后就参加了工作,哪有时间去学厨艺班?”
讨好男人!
“怎么,老子亲你不爽?”见她不住的偏头,一副抵死不从的样子,邢烈火更来气儿,冷不丁的又补充了一句十分讨打的话,“是想他来亲你,还是想他来干你?连翘,在我床上的时候,心里总想着他吧?”
包厢的音乐声开得挺大的,光线也不是太好,一边儿的舒爽自然没弄明白他俩之间的尴尬,听到唐寅这个名字时,笑得都合不拢嘴,大声嚷嚷:“哇塞,原来你就是传说中兵器谱上排名第三的唐寅?”
景里这地方儿,配有最专业的大厨若干名,一应吃食都非常精致又搭配得宜,从母亲过世后,邢烈火就一直吃大厨精心安排的饭菜,对一切高档吃食早就心生厌倦。
“咳,那会儿听易绍天说,他喜欢的女孩儿,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来人看到她,微一挑眉,浅浅一笑,在包厢里暧昧灯光的映照下,他那张俊脸上的桃花眼比平日里还要闪烁漂亮。
爸,我好久没有来看你了,你想我的吗?
“小妮儿!”伴着那气儿,邢爷那大手都有些颤。
易绍天,还是易绍天!
那喘气声带着些许复杂的,微妙的情感在彼此之间荡漾开来。
她也想骂人了,老天是不是专门整这么一个男人来收拾她的?打又打不过,想给他讲理?那男人纯粹就是一个原始森林里走出来的野兽,哪儿有理可讲?
房事不宜过劳——
想到那二百五十块儿,小妞儿还真当他是少爷,现在又在这儿玩上一个了?
呼哧呼哧——
实际上的情况是,她早就想去看看了,以前因为消费太高一直没去成,今儿有佟大少买单,死活都得带着连翘去开开眼界。
从烈士陵园出来,连翘没有直接回景里,而是跟舒爽一起去了佟大少那个花园别墅。
景里压根儿没有勤务兵,所以她不用猜,也知道那煎得嫩黄漂亮的两颗荷包蛋是他亲手弄的。
可是,她那手刚一触到餐厅的门把,整个人就被后面的一股大力搂得腾空而起。
一件儿长款的束腰针织衫儿,内里搭条紧身的高腰裤,将她原就修长的腿部线条衬得越加漂亮,鞋上再配了一双3,4厘米左右的高跟鞋,军中绿花的形象一下就变了样儿,可气场还是那么强。
怒了,躁了,火了,他必须要做点儿什么,要不然,他觉得自己一定会发疯的……
唱了这么一出,餐桌上的气氛就多了些暧昧。
第一个给他做饭的女人?!
妈的!
一定会的,不是么?
连翘真想狠狠扁他一顿,呲着嘴吼,“邢烈火,我是军人,不是厨娘!”
青春在风中飘着
“说,给老子说!”他非得逼她说出来那句话来。
他这是怎么了?
“以后家里的饭菜,都由你来做。”一边吃着,一边说得理所当然。
“重夫轻友!”佟大少没好气儿地说。
墓碑里那个小小的骨灰盒里躺着的是连翘的爸爸,为国捐躯的爸爸,看着那不听话的雨珠儿淋在墓碑上,很快便淌到了爸爸的脸上,她情不自禁地走近了几步,将伞撑到墓碑的上方,慢慢地蹲下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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