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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就这样……”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男人的嗓音性感而沙哑,而那硬得够呛的玩意儿就那么顶着她,但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老正经了,“亲一下,就保证一下!”
这种时候,再强的女人都只能示弱着,说吧,说呗,说啊?
静静地审视了他几秒,连翘立即就明白他心里的顾及了。
这一阵声音,硬生生的爆发出一种压倒性的气势来。
见她乖巧,邢奶奶又重新笑开了,慈爱的拍着她的手,“月饼家里都准备了,有厨子做好的,下次不许了。”
手,轻轻地触摸着她的身体,软软的,暖暖的,滑滑的。
咳!肉麻死了,一般越肉麻越容易出故障。
她这样的举动,让孟总参和枪痴很不屑,而有些不了解她的红刺战友,也暗暗替她捏了一把汗,不管怎么说,她到底是个女人啊。
不够,那又亲,还要,又再亲,还要,最后,只能没完没了地亲吻,亲吻,一直噙着她的唇,反复的疼爱。
靶场上,随处可见打过的子弹壳,乍一看显得格外的硝烟弥漫,这又成了一个让人流口水的肥事儿。
小客厅。
“啥事这么开心,笑个屁啊?”
“废话!”不爽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邢烈火瞪了她一眼,然后又认真的点点头,低头疼爱地亲她,“当然是我媳妇儿,要不然,你想做谁的媳妇儿?”
冷冷瞪她,邢爷的理由十分充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还是那句话,现在多功能靶场上展现给这些人看的,全都只是花架子,真实的红刺特战队员们所接受的训练绝对不是如何做一流的射击高手,而是如何做最凶狠的杀人机器,如何做一个可以笑谈兵戈,漠视生死的职业军人。
看着他的女人软软的靠在肩窝处,哀哀的娇娇的说着他稀罕的话,从身到心每一个细胞都能让他完全的失控和发狂。
所以,骨子里同样倨傲的她,才会甘心臣服于他,而不会觉得丢人。
一听这话,不得了,场上,突然响起一片放开嗓子的狂吼声——
“连——翘——”懂不懂适可而止?邢爷真生气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叫着她的名字,那副暴怒的模样儿真像要一口啃她下肚似的,可劲可劲的吼:“这就是你说的要给糖吃,什么狗屁的‘惊喜’?”
嘿嘿一声儿,连翘望着他笑了,那笑容又诡异又邪恶。
红刺的名声怎么来的?血,汗,老爷们的青春换来的——
非得逼她不可,连翘懂得不回答是没完的,于是,认真的点头说,“美美美!”
“奶奶!”
砰!砰!砰……
在他面前的两百多号人,其中有一百多名官兵参加过边疆突袭与反突袭的战争,剩下的人也都参加过国内非常规战争的各类军事行动,可以这么说,这里,个个都是尖子,他们拿什么跟他的兵比?
抱着她放好水,等试好水温合适,他才将她软乎乎的小身体放进去,那动作怜惜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而珍宝累得都不行了——
“呃……”神秘地笑了笑,她突然倾过脑袋,让自己的身体更加靠近了他那处热源,轻轻地蹭了蹭,然后像个妖精似的在他耳边儿呵气,“火哥,猜字游戏是这么玩的——这样——这样——说,要不要玩?”
不过么,这会儿他却有些窃喜的。
“妮儿,我抱你去洗澡,瞧你一声汗湿得。”男人的声音带着情事后特有的性感和魅惑,呵气似的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呼吸乱了,乱了。
大武稳健的开车走在前面,后面跟了好几辆军车,一行车缓缓地驶出了军营,往多功能靶场方向开去。
omg,竟然是易安然!
在那个家,她不受待见也就罢了,还各种的别扭,别扭的事,别扭的人,可是——
慢慢的,双颊都染上了一层粉红,笑得梨涡儿也凑热闹似的跑了出来——
不谦虚,不客套,不自大,总之,邢爷不喜欢整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他是个男人,只喜欢干男人的事儿。
这是实话啊,坐个车确实也不累。
疼爱的揪了揪她的鼻子,邢烈火被她的认真感染了,严肃的说。
而眼前这个男人,几乎满足了他对男人的一切幻想,样样儿都是好的,样样都比别人胜一筹,站在人群里,永远是光芒的聚中点,丫的,套句泛酸的词儿——她连翘究竟何德何能?
“火哥,最完美的女人啥样儿,知道不?”
除了一直冷眼旁观的邢烈火,其他人可都这抱着这种心思。
整齐的军装,帅气又爽朗,那是属于军人独有的热血和激|情。
按弗洛伊德的话说,男人最喜欢有道德缺陷的女人,通俗点说,坏女人永远比好女人更容易让男人着迷,更有市场,因为男人与生俱来的雄性和野性,让坏女人更容易激发男人强烈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轻哼了哼,连翘困了,那声音象梦呓的人,偏又带着三分的娇气,三份的笑意,还有三分的靡丽,另外一分,是魂飞九天后的慵懒。
看到乖孙回来,她满脸都笑开了花,孩子再大,在长辈面前,都是小屁孩儿,正如她看火哥——
“我保证!”
春江,水暖,谁先知?——鸭呗!
“你拿什么保证啊?”
关于这些,哪怕是这些军内的高级将领,都不完全清楚,因为这都涉及国家机密,而掌握这些机密的只有极少数人。
低头重重地啃了她一下,邢爷将唇抵着她的唇,气息不均的喘了喘,那声音说不出的性感,“成心想榨干老子,是吧?小畜生!”
不知道啥时候,火哥进来了,看着那个粉面含春的小女人。
有句话不是说么,让一只猪打够一万发子弹,也都成了神枪手。
女人只能细声的轻唤着,眼儿媚媚地望着他,十只手指无可奈何的紧揪着软软的床单儿,身体柔软又娇媚地蜷缩成一团,那眉目里的颤动,最是能引人沉沦,最是英雄丢盔弃甲的极致。
为了转移话题,连翘伸出手来在他胸口上捅了捅,随口问道:“谁打电话呢,啥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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