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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得她好近,拂在她脸上的呼吸好暖,还带着火哥身上独有的雄性荷尔蒙味道,不停的袭击着她的小心肝儿——
其实,没有人知道,他的内心有多么的震撼——他的小妮儿,会先来救他。
有点儿自私,但他乐意。
而男人压根儿没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俯下头来直接就吻住了她的唇,吸着,吮着,含着,啃着,然后恶劣地挑开她的唇舌,探入里面纠缠她的舌尖。
“故事很长,三两句哪说得清?”
这一吻,似乎过了良久……
低嗤一笑,一拳头砸在他胸口,“老不正经的东西!”
乍一想,才发现,自己当初的想法和现在相比,何止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优雅,高贵,有点纨绔,有点邪。
丫领导当惯了,还研讨研讨呢!
紧紧搂着她,邢爷掌心的温度越来越热,心底的小怪兽直撺掇。
钱二爷乐得直点头,从大婶那儿接过插了两根吸管的椰子,挺正经的递给邢烈火:“哥们儿请客,喝!”
视线x射线似的扫了过去,他可是最清楚这哥们儿以往那张扬跋扈劲儿的,见天儿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可一朝竟为个女人转了性,去年c市地震时,还为了救他媳妇儿只身伞降震中地区。
事毕,那一晚,他俩都睡得很甜。
“谈不上喜欢不喜欢,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轻睨着她,邢烈火那双黑眸中浮着一抹异样的色泽,话也说得含含糊糊,完全不是他一贯干脆的行事风格。
这是火哥第一次在她面前自称老公,不得不说,这称呼对她来讲意义重大——
“不敢了……哈哈……不敢了……”又痒又心慌,她声音的分贝提高了很多。
“操,是演习还是演戏!”
“说,说八大军区观摩团,各大小军事媒体……都会来观摩报道……”
“各单位注意,按预演方案——”
“不知道。”
悄无声息地在她腰上掐了掐,邢烈火抱着她稳稳当当地走着,话有点儿呛。
“哪能?不过人都说三岁一个代沟,咱俩足足两个代沟,你会打酱油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呢,你看你奔三了,我才二十出头……啧,等你老了,我还年青,你说我多亏啊?”
真实了。
眼看这事儿闹得,人群越集越多,一场骚动就这么出来了,邢烈火也不想再多呆,给那几个警察交待了几句,拉着连翘就上车。
原谅她吧,缺少爱的孩子,总是容易感动。
顺着钱老二的视线,他们发现那儿确实有一个卖椰子的小摊点儿,摊主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大婶,眼看他们走近,那脸上的热情劲儿,像看见活菩萨似的。
“怎么说?”
想到这儿,她吸了吸鼻子,小声嘟囔着埋怨,“邢烈火,你大爷的,都是你……”
这家伙变脸变得太快了,连翘压根儿就跟不上他的节奏,看他脸上那副坚决的静情,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松开扣在她腰间的大手,邢爷板着脸教训:“哪那么多废话?我还能卖了你?”
听了这话,旁边的几个警察这才蜂涌而上,不过十来秒功夫就将那几个小混混给治服了弄上了警车。
这话要怎么说呢?上头太重视,拔的经费太多,四面八面关注的视线太多,到处虎视耽耽的眼睛太多,那感觉就像是红刺的脑袋上,始终悬着一把大菜刀似的。
“操,丫贬低老子抬高你自己,就为了在你女人跟前洋摆活?”
“妮妮,我给你买糖。”
满月,是圆的。
那多丢人啊!
“你不就喜欢我讨厌!”
“火哥,我想下来锻炼锻炼身体……”
“火哥,对不起,下次有不会了!我……啊……喔……”
“我说不行就不行。”一听这话,邢烈火自动敛去了脸上好不容易才柔和下来的表情,瞬间又变回了那冰冷的模样。
“抱不抱?抱不抱?”
“不行。”
操,这话说得……
罢了,罢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根儿苕帚抱着走——
当然,所谓的荷尔蒙味道,是她独创的,因为她没有准确的形容词能描述这个男人,总之,很男人,很爷们儿,很够味儿,很特么没有字典里的词儿。
那个说话的男人,双手抱臂斜倚在旁边儿的柱子上看着他俩,一身儿考究的名贵西服线条利落,那张似笑非笑的俊脸上,一双狭长锐利的眼睛闪着狼嵬般的光芒。
可连翘偏就想不明白了,丫的,难不成最近走霉运,血光之灾都来了。
小手轻飘飘的晃荡到他胸口,一圈,又一圈的打着旋儿,连翘将声音调试到最软腻的状态,“哥哥,新时代的女人,喜欢的都是坏鸟!”
不悦地偏过头去,她的眼前出现了一张其黑无比的俊脸,正虎视耽耽地对着她,而他凉凉的声音在夜色中里听起来很是低沉,“你身体不好,不许吃凉的。”
一跃而起,邢爷迅速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力掐住她的脖子……当然力道很小。
部队的生活节奏太紧太累,像这么悠闲的日子,实在是屈指可数的。
算了算了,别琢磨。
此刻,她紧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听着他怦怦的心跳声,感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窥视,小脸儿臊得通红,就连耳根子都在发烫。
不过,只瞧了一眼,连翘就知道这个男人必不是简单的人物,那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场,跟自己身边儿这个颇有几分相似之处。
中秋的月光,洒满了整个大地,淡淡的,莹辉的,更在人的心里投入了一轮影子。
缓缓放开她的脖子,改为环住她的腰肢,一点一点缓缓地向上爬去,挠她胳膊窝的痒痒。
到了这老街,人流量越来越大,她实在臊不起了,认输——
曾经多少次徘徊在死亡边缘,多少次与死亡擦肩而过,他只知道,要让自己变得强势,更强势,最强势,强得再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凌驾,没有任何人可以威胁到他。
那怜惜,那宠溺,谁说闷骚男人没有柔情?
当然,她是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的。
一说起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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