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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舒爽和卫燎那点儿心结,火哥和连翘也不争活儿干,让他俩急着表现。
瞟了眼凝着脸的卫燎,舒爽有些扭捏地走了过来,同邢烈火问了声儿好,压低着声音问连翘,“咱们要跟他们一道儿?”
她俩的心,已经完全潮湿了。
石头娘摇头叹着气儿,嘟噜嘟噜地说:“俺家石头有福,首长们有心了,饿了吧,俺给烙几个饼去。”
回到京都后,一切又重新回到了既定的轨道。
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后,他便婉转地回拒了军区领导要陪同探望烈士家属的心愿。
“大叔,我们买最贵的花圈,最漂亮的雏菊。”
眼角直接就抽了,愣了愣,连翘寻思着话里的毛病:“邢烈火同志,你堂堂一个革命军人,还要过光棍节?丢不丢人?”
“相信我,石头从来没有怪过你,如果再发生一次,他还是会救你。”
“客气,应该的。”邢烈火一一和他握手告别,其实这两位的军衔和他也差不了多少,只不过平日里接触军方高层领导的机会并不多,这次太子爷亲自到地方‘钦差视察’,他们一个方面小心翼翼的伺候,另一方面就是想利用机会改善条件。
思及此,连翘的心中陡然燃起一种身为军人的激荡,在这一刻,她突然明白火哥的感觉了,如果将来有一天,她也面临了这样的情况,她也会义无反顾的选择保护战友的生命安全。
“那好办!”邢烈火突然勾起唇,暧昧地俯到她耳边,在她肉嘟嘟的耳垂上轻咬,“你使大点劲儿,争取半小时搞掂。”
舒爽无奈地跟着,卫燎面色沉重。
这男人!
“知道今儿什么日子么?”
而此时的舒爽,并没有连翘那么高的军人觉悟,石头在她的心里,就是她的恩人,她的亲人。
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和谐得融入到这边自然中舍不得离去。
四个人,各怀着心思,好半晌都没有人说话。
正寻思间,突然觉得周围气压有些不对劲儿,等他一抬眸,就看到男人那目光里透出冷冰冰的视线来,恨不得把她冻住似的,要多慎人就有多慎人,那抿紧的唇里说出来的话更加冷冽。
她家就两张铺,他们睡了老人可怎么睡?
“同志,我找人……”
而另俩人呢?
接下来……
“嗯……嗯……”
转眸一看,公墓外边儿不知道啥时候停着一溜儿的军用车辆,还有好多士兵把守在那儿,看那阵仗,估摸着是哪位首长莅临祭奠烈士。
“知道了吧,送我什么礼物?”
这次,瞪了她一眼,邢爷不理会她。
一手拿着花圈,一手搀着舒爽,连翘挺心疼石头的,可是对于既定的实事活着的人除了承受之外,只有选择更加坚强。
没错儿,那边儿的男人正是火锅同志,听到这么惊天动地的一声儿,他转头就看到那小女人双手叉在腰上对着他微笑。
正襟危坐的男人注意力全集中在手里的文件上,可是一看到她走近身边,文件往边儿上一放,将她捞过来就坐到了自个儿腿上。
一眼她就瞧到了人群里那个分辩率特别高的老大,挥了挥手:“火哥……”
沂蒙的鸡很勤奋,比其它地儿都起得早,直到叫第三遍了,老人才撑不住了止住了话儿,安排四个年轻人在自家床上去睡。
“啧啧,原来知道自个儿是禽兽呢?”
“连翘,你没有话要对我说么?”
难道,是这家伙过生日?
默契的亲密,氤氲在两人之间!
谁是我们最可爱的人呢?我们的部队、我们的战士,他们是最可爱的人!
“好的娘,俺马上去……”听到老娘的话,石头奶直奔屋外的鸡篷就要去。
“连子,慢点,急啥,你男人又跑不了……”
卫燎又帮石头妈牵着她家那头腿条不太灵便的老牛去干活儿,拽不住的老牛,胡乱奔跑;舒爽又跟着石头奶去放羊,看着这些牲口拉屎撒尿的嗷嗷叫唤,吆喝声乱成一片;还有村里的大黄狗上窜下窜的旺旺声,还有小孩儿们跑来看热闹的嬉戏声,打闹声……
我们的战士,他们的品质是那样的纯洁和高尚,他们的意志是那样的坚韧和刚强,他们的气质是那样的淳朴和谦逊,他们的胸怀是那样的美丽和宽广!
这时候,石头奶估计是听到了声响儿从堂屋出来了,老人年龄更大,但身上还是有着沂蒙人的品性——善良,热情。
抱着那沉甸甸的花束,舒爽的眼泪开始滴落了下来,像断了线儿似的,浇打着那黄灿灿的雏菊。
人情债这种东西,一旦欠上了,就是一辈子的高利贷,怎么都还不清的。
都没管旁边看到了卫燎直发愣的舒爽,顾不上原本也没有的女人矜持,撒开脚丫子就奔了过去,双手捧在嘴边大喊了一声儿。
这一下,两个人,气氛噎凝了,正如他俩说好的,彼此当做陌生人。
如今在这办公室搞暧昧,火锅同志是越玩越娴熟了。
“老子要吃了你!”
他是他的战友,她为他的牺牲而痛心,却也为他的勇于牺牲而自豪!
山顶有好几户人家,还没到地儿,远远地便有鸡犬声来来去去,而石头家的小院外是碎石块儿砌成的围墙儿,估摸是听到了脚步声,里面的旺财‘旺旺’直嚷嚷——
出租车在革命公墓前不住处停下,下了车一望,这公墓建在山下面,金秋十月,正是凉风习习时,秋风,落叶,漫天金黄,遍地萧索,寓情于景总是让人不免有些感伤。
将她一条腿拉过来跨坐在自个儿的腿上,以一种很容易被和谐的姿势拥抱着,邢爷大喇喇的索要礼物。
如果此时这件事摆在她的面前,她也会一样!
连翘寻思着,这石头的地儿多像他这个人,憨厚,朴实,就是一个泯然于众人中的兵,可是在最关键的时候,他却能义无反顾,毫不犹豫的用他最最淳朴的军人灵魂去祭奠那面军旗。
“你想要什么?”
这就是她说的精神补偿,看着她不遗余力的动作表情,那么丰富,那么真诚,看着石头妈和石头奶舒展开来的眉头,他微微弯起了一个笑容来,然后起身到边儿打了个电话。
嘴角微微一牵,邢烈火没笑,但连翘却知道他没有生气。
连翘的语气听上去太过平静,将满脸是泪的舒爽蒙了一下,抬起头来望她,哽咽着:“连子,我脑子里总是一遍一遍的回想,那天晚上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说……石头他会原谅我么?”
她只想为他做的更多,她知道哭是没有用的,可眼泪却还是止不住的断线,将国人祭奠和缅怀亲人的方式都一样不落有条不紊的做着,每一步的仔仔细细,生怕是出了纰漏。
“送钱,送物,做事,安慰,无外乎就这些了……可是……”
原谅她吧,这一刻她真的发酸了,想起了小时候老师逼着自个儿背的魏巍的那篇《谁是最可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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