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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拒绝的主要因素,她心里也很清楚,她的母亲是nua,她们的立场不同。
“千真万确。”
“连翘同志,环境不应该成为改变战斗理念的借口,在哪儿都得战,还得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连翘点了点头,拉着她上了车,坐到了后座,关上了车门。
淡淡地瞥着她,连翘狂压住心里澎湃的情潮,“我蛮好的,你说吧,我听着呢!”
关键的关键,是鞍马上还竖着一个‘马鞭’……
沙发,茶几等等摆设和普通酒店里没有多大的差别,较为显目的是一个大液显,化妆台上放有全套的洗漱用品,从头发护理液,护肤品一应俱全,床头上,还放着包装精美的几种避孕套,好几种情趣内衣都是崭新的,床边还放着一堆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就是那些所谓的工具了。
“呀,你别过来!”
瞧人家这服务态度,指定得让五星级宾馆的服务部都汗颜。
而男人,虚汗湿了额头……
啊!
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让连翘又好气又好笑,听着他在耳边冒出来那些动人小情话,身体又软了软,索性倚在他身上,任由他去折腾了。
“老子的食物得自己洗干净了,慢慢吃。”
望着趴在自己身上满脸娇羞的小妮子,邢爷嘴角勾着一抹愉悦的浅笑,慢悠悠捏着她耳垂上的软肉玩儿,“这不是还有整整八天么?我怎么过啊?我晚上睡觉的时候观摩一遍,不行啊?”
性感,撩人,瞧得他骨头缝儿都在泛酥,没有当场气绝身亡算对得起组织的培养了。
邢爷有些好笑地拂开她额角的头发,可是视线落入她泪水盈盈的眸子里时,心里又有点儿揪,喟叹一声,唇就轻落到她的耳侧,在她那软软的小耳垂上徘徊着,轻吻轻吸,嗓音沉沉。
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男人给乾坤大挪似的移压到了那张水床上,而他就跟那压在五行山下五百年没吃过肉的悟空似的,使劲儿劲儿地亲吻着她,大块朵颐着他鲜美的食物。
空气里,连翘浅浅的呼吸着,闻着车内熟悉的香味儿,那是属于妈妈身上的味道,她半响说不出话来。
“翘翘,我有事要跟你说。”那边的声音还是暖暖的。
扭过头,她特别好奇,她男人现在是什么反应?
她开始期待,八天后的相聚了。
丝毫没有倦意的她,正准备把枕头底下的小说翻出来瞅两眼儿,突然想到一件蛮大的事儿来……
日子,慢腾腾地滑过去……
说罢,催枯拉朽般的吻,并排山倒海的再次纠缠着吻上了她的唇,身体微微动了动,让他妮儿感受自己深埋的火种与她的紧密相连,感受从身到心的双重契合。
“呵,知道啊,人参,鹿茸,鹿鞭,榛子……”
吃了一惊,连翘四下一望,“你在哪儿?”
“来,媳妇儿,试试这张按摩椅。”
端着盒子,那视线再不乐意也能瞧到其它那些东西,好几种不同的棒状物,有些顶端有纹路的,有些有钢珠的……
看着那电视画面,连翘像针扎了屁股似的,猛地坐起身来,顾不得自己清洁溜溜的身体,完全惊呆了!
其实这澡洗得蛮快,可是她却觉得折腾了好久,脑子都迷糊了……
笑着挥了挥手,连翘见他进了浴室,赶紧抓紧时间行动起来……
挺有劲儿地搔首弄姿着,她完全没有看到男人从浴室出来了。
“我跟你没有什么可说的!”
一整夜的放纵,加上又没有睡好,等被火哥送到学院的时候,连翘走路都在打颤颤了,手指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前那颗子弹,想起他离开时那虽然没有说出口,却满脸的依依不舍。
两个人挽着手,连翘没话找话地问,“刘姐,你知道x市有些什么土特产么?”
大概是被她的笑声给骇到了,刘中尉翻身起来,毛骨悚然地倒竖着眉头看她。
微一踌躇后,她望了刘德桦一眼,静静的说,“你等着我,刘姐,我过去一趟。”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怔怔地呆若木鸡,浑身上下的细胞和毛孔都被莫名的情绪给渗染了,有些凉,有些慌,有些喜,有些不知所措,究竟哪一种更多,她分辩不清。
可是,这么久了她偏偏就怀不上,多可悲啊!而现在,她摸着自己平瘪瘪的小腹,哭得越发凶狠!
男人无奈的抬着她的下巴,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吻干她的泪水,堵着她颤抖的唇。
热情地把他俩送到电梯口,前台小姐那副小表情,简直可以用依依惜别,恋恋不舍来形容。
整天嘻嘻哈哈数落老公的刘中尉,这会儿正满脸严肃地看着她,“喂,你要上哪儿?我陪你去!”
“翘翘,这些年,你好吗?”
“乖乖等着!”
将那些看着碍眼的玩意儿都收拾妥当,她的眼睛落在了那件情趣内衣上面,心里寻思着,好歹是情人旅馆么,也别太亏了火哥了。
她觉得自个儿脑子都蒙圈儿了,可他却越吻越得劲儿,炙热毫不客气地贴紧着她,死命地碾磨。
而连翘则将自个儿的脑袋贴在他的肩窝儿处,心底无声地闷笑。
“王八蛋,这么狠,这么凶……”
“同志,有正常点儿的吗?能睡觉成就。”
突然,街面上,原本静静停在那的黑色轿车按了下喇叭,随后车窗被摇了下来,露出了一个发髻挽在后脑勺的女人侧影,同时,电话里传来她温柔的叹息声,“傻孩子,你放心,车里就我一个人,我只需要担搁你十五分钟,难道咱俩母女一场,你连十五分钟都不愿意给妈?”
大概那个小美女被火锅同志身上散发出来的男性荷尔蒙迷得七晕八素了,脸上发|情那叫一个腻歪啊。
“火哥,那啥,你先去洗,我等一下。”
疯了,两个人都疯了,也许是小久胜新婚,也许是天亮了还得再别,这场激|情的盛宴,彼此都倾注了往日热情的一百倍以上,唇齿相依的暖,肆虐般疯狂的吻,攻击,反攻,左突右击,没轻没重,天荒地老一般的爱着彼此。
狠狠揪了一把她的腰,邢爷很无语,“滚蛋!作为一名合格的特种兵,这叫适应战场能力,你懂不懂?”
“啊呀呀,不要脸的混蛋!”
在她的颤栗里,他一次次安抚的在她的额间,眉心,脸颊上亲吻着,而房屋里氤氲的暧昧光晕像是专为情人设计的一般,投射在他们契合的身体上,那种心里的满足和悸动,彻彻底底地掳获了他的心。
所以,根据她的判断,这人是友非敌,要不然,整整十三天,她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害她。
多么美好的家,多么和谐一家三口,世事乱人!
连翘嘴角抽了,火哥倒是挺镇定的回过头来,望了一眼旅馆大门外的漫天雪花。
嘿嘿,孔雀啊,开了屏!
他越是柔声的安慰,她就哭得越是厉害,尤其是当她瞟到窗外开始泛白的晨曦时,知道,天终于要亮了。
“对不起了,翘翘,妈妈也不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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