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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这都是她自己要求的,结果心脏跳得最欢的也是她,最难为情的还是她。
每次执行这种特别危险的任务,上头给的死亡名额都会很多,谁也保不准战役结束后的死亡名单里,会不会有他的名字。
再次进屋,他怔怔地着没点儿知觉的女人……
“同志们,红刺特种部队是啥,就是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打战,特别不怕死的部队,咱们比敌人强的就是不怕死钢铁的意志,我们就是敌人的恶梦……”
“死不了!”
子弹这玩意儿,可是从来都不长眼睛的。
无意识的女人胆儿都挺肥的,带着哭泣之后的低哑声,她还是那句,“谢铭诚,你要了我吧……”
最后关头……
而眼下这个意识不清的小女人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究竟用了多大的克制力,才没有像头野兽似的撕了她,把她彻底变成自己的。
似乎没有过多长时间,他宿舍的门外就有值班的士兵过来敲门。
心里有点儿小甜,有点儿小酸,更多的自然是大大的坚定——不管今后怎么样,她再也不要和他分开了。
“我不管……谢铭诚……我不管那么多。我只知道我要你,其它的我通通都不懂,不懂,听到没有,我不懂……”
老实说,这个意外有点突然,她还真的不太敢相信。
低头望着她,老实的谢大队长说得很诚实,“严格说来……也不是。”
“早吃过了,赶紧去吃,吃完了陪我去逛街……”
小孩儿都喜欢和小孩为伍,还真是没有错。
她轻轻抚摸着这个有些阳刚,有些温和,有些粗犷,又有些傻呆的男人。
“谢铭诚……”女人咬着唇直摇头,在他的胸口蹭来蹭去地轻声抽气,又更像是意乱情迷时的喟叹,声音细小得如同蚊子的嗡声,带着哭腔,“我不舒服,我怕……你……怎么……”
几个人互相寒暄了好一会儿各自的近况,连翘心里突然惦记起了几年前那个被火烧过的老太太来。
不对,谢铭诚要走了,她不是做梦——这是她的第三个反应。
“小久……”只是叫了她,男人的目光有些闪躲,有些急切,想要解释,又有些不好意思,最终还是闭了嘴。
爱?当然爱,可是要让他说出来,自然臊的慌!
心疼了一下,他哑着嗓子轻唤。
可是,那是他的仙女,他怎么能那么怎么?
头脑中枢在失灵!
而错过这一切,都是缘于不会表达,所以,才迷失了方向。
炸弹啊!脑门儿轰地就炸了!
她那眼神儿,刺|激得他真想立马撕碎她的衣服,狠狠地……
连翘很巧妙的应对,不算生份,也保持着朋友应有的那个度。
“是!”
这种东西是不是学的,也不是做的,而在军营的成长磨练中一点一滴锻炼出来的,渗透到了骨子里,最能让女人心动的军营男人的特殊魅力,当然,这也是她一直都非常稀罕。
“我们的名字,叫红刺……我们的红名,叫红刺……红刺精神永垂不巧……”
几乎没有考虑,他钳着她腰肢的手就越来越紧,紧紧的拉近了她,贴紧了自己滚烫的身体,另一粗糙的大手用力捧起她的后脑勺,俯下头就青涩而热情地吻她,深深地吻她,用几乎要将她吞噬似的力度。
满头大汗的谢大队长,看到她疼得直哆嗦,心疼啊,“进不……”
即便不为了别的,也得为了他的女人,他谢铭诚的女人。
她拼命想忍着,觉得已经快要晕过去了,酒精这玩意儿,也不是个好东西……
所以,她一下楼瞅到正在客厅里带着三七和卫舒子玩耍的爽妞儿时,就明白为啥三七没有来闹她了。
意思想表达出来,可是却说不出口。
“小久,小久……”
又闲扯了几句,哪怕佟大少爷再恋恋不舍最后也得挥手告别了!
任何一个女人在紧要关头被喊停,可能都会有她目前这种不太自信的感觉,望了望自己的身上,摸了摸自己的脸,她甩了甩有些晕眩的脑袋,难堪地低声问,“谢铭诚……你,你不要我?”
不讲理啊!各种不讲理!
没有得到答案的小久姑娘条件反射地想要伸手去推开他,想听他说他爱自己?!
天亮了?!
两个相爱的人之间,对于这种事,先是拉拉小手,搂搂小腰,接着就得亲亲小嘴,最后必须得滚滚床单,这事儿都是一步一步循序渐进的,有了一,就会有二,而且不达最后的目的谁都不会满足那种停步不进的关系。
微微佝偻的腰看上去健康了不少,那个老太太正从另一幢大厦的楼下缓缓经过,走路的速度极慢,更像是在散步……
她的肩膀在微微地抖动,他知道,她在哭泣,大手轻轻触到她的头,他轻声说。
“报数……”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佟大少爷能始终如一的养着一个陌不相识的老太太,这精神完全可以评选全国十大杰出青年了。
理智一开匣,行动便如脱缰的野马,毫不迟疑的大手顺着她那弧线优美的腰线便急切地往下滑动,那长年握枪的手指带着粗糙的触感,让处于情绪激潮中的女人不由得一阵一阵发颤,情不自禁地唤他……
他最终还是用尽几乎积蓄了一辈子的力量抗拒掉了自己内心那股强烈的兽|欲,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她软软的唇,钳紧她的胳膊拉离自己,喘着粗气直起身来。
“嗯。”闷闷地答应一句,谢大队长显然懂得了她的意思,她怕,心里也揪得死紧,呼吸越发急促。
“谢铭诚,你喜欢我吗?”
身下那酒精上头的小女人接了他的话便喃喃低语,“不,我不后悔……谢铭诚,我是你的,我不后悔……我一直都是你的……一直都是……”
“小久,我谢铭诚真他妈畜生,我不能那么对你……”
“她还住在我那个花园别墅里,我结婚后另外找地儿住了,请了人照看着她,空闲了也过去瞅瞅,人精神和身体都挺好的,经过这些年的治疗,脑子也清楚多了,就是不太爱说话了,整天闷着头,也不和人交流。”
老实说,这事儿还真是连翘没有想到的。
千般万般的理智飞到了九霄云外,他猛地将她的身体重新压到了床上,便俯下身去疯狂地吻她,几乎是咬着牙齿闷声说。
然而,正因为如此,心里酸涩得不行。
环抱着怀里柔软如棉的女人,他粗糙的手指在她脸上摩挲着,还得控制住不断涌上的生理渴望,这简直就是在自虐。
她是不想醒的,那个梦太甜了,太甜的,甜得她想继续回到梦里去……
见到他的傻劲儿,爽妞儿在旁边拉着卫舒子的手抿着嘴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