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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卫家,卫大少爷打小都是当宝养大的,三代单传的独苗苗,被宠得无法无天,性子更是狂傲不羁。要说以前的他还有什么优点,那就是对父母一直很孝顺,从来没有这么在父母面前发脾气摔东西的时候。
说了一会儿,他又提到了结婚这件事儿上来。因为国庆节谢铭诚和小久要去领证了,他遗憾地说等她把儿子生了,一定要风风光光的大办一场婚礼,最好把京都城的老百姓都请过来看热闹,让大家都看看,他邢烈火究竟娶了一个多么漂亮的媳妇儿。
说完,小老板又挑起两碗牛肉粉,因为忙,嘴里的话也止住了。
听他这么一说,连翘心里微微一动。
嬉笑着互道了近况,借着这独处的时间,连翘自然也没有忘记了要探探爽妞儿口风。为了卫舒子,关于她和卫燎感情的事儿她也得上心。在对话里,她着重强调了没有父母的卫舒子是多么的期望父母复合,如何如何的整天以泪洗面惹人怜等等,特别不厚道的给爽妞儿的心理施压。
微微牵动嘴角,邢爷的样子又感性又邪妄,轻吮着她的唇,粗重地喘息着,他似乎很辛苦地在控制着自己,“废话不是?不是男人你身体里是啥?”
第二,铝粉可燃,粉末与空气接触能形成易燃易爆的混合物。最主要的一点,铝粉着火后,是绝对不能用水扑灭的,越是用水,火热反而会燃得越快。
看来,是哪个地方又着火了。
“爽丫头,过去都是妈不对,今儿这么多人在这儿,妈给你道歉。”
冷枭,卫燎,谢铭诚,范铁等等这些各大战队的队长且不必说,就算是红刺的普通士兵,随便拉一个出去,以一敌十也绝对不是问题。
邢爷笑了,拍她的屁股,“小馋猫,刚刚吃饱了,现在又要啊?”
太累,实在太累!
“自做孽!”卫司令员吹胡子瞪眼,毫不相让。
一连强调了几个好,小孩子是不会撒谎,听得卫燎和舒爽心里酸酸的。
他女人骨子里有多倔强,有多骄傲他比谁都清楚,她能够为了自己容忍他母亲的无理取闹那么多年,可以说已经是他能够想象的极限了,换了他自己哪里舍得她吃那么多亏?
没想到,老板的话也引起了火哥的注意,他转过身皱着眉头问。
即便心里有十二万分的不舒服,连翘也只能安慰地望着他笑。
不停地玩着自个儿的两根手指头,她似乎沉入了思索之中。
不过一会儿,男人便心疼的按住她的手,不让她再按了。笑着将她拉过来靠在自己的肩窝上,搂抱着吻了吻她的额头,接下来,两个人便在被窝里有一句没有一句的说着话。
“是。”
心肝儿一颤,连翘赶紧抓他的手,在他耳边轻笑,“你不是累么?”
“你……”
这种朋友,她会为了你的事而着急,会为了你的心情而操心。
“这牛肉粉儿,真好吃。”连翘呼啦呼啦吃着,唇角突地又勾起一笑,“火哥,打个电话到消防队问问不就知道了?”
下一秒,隔着桌面儿,他伸过手来握住了连翘的手,静静看着她,沉了嗓子。
“怎么了?”看到他冷凝的表情,连翘觉得自个儿的心脏都紧张得抽了起来,大概是天儿太热了,手心里,全是汗。
一愣之下,舒爽觉得嗓子眼儿发干,说不出话来。站在原地,她一动不动。
“快吃吧,吃完了咱回家。”
不过后来,他在和舒爽两个人单独研究这事儿的时候,始终肯定的认为,是因为那天干那事儿的次数太多,没有节制导致体力消耗过大,空仓上阵给造成的。
说到这儿,他喃喃的重复了两遍铝粉这个词。
情人街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只不过发展得更好了,吃喝玩乐都有,情侣们三三两两的并肩而行,脸上洋溢着青春的笑脸。在jk国际钱傲董事长的细心呵护下,情人街,俨然成了京都市最纯粹的一块儿净土。
要说真让她舍了卫燎,她真的不敢保证自己未来不会后悔得撕心裂肺。
看得出来,她是真的伤心。
“自个儿打开看。”
连翘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以往每逢周末的时候,他总能抽出点儿时间来陪她的,可是,这个周末,他竟然一整天也没有在家里。
但凡想到那些日子,他便觉得有些无力。
连翘笑了笑,也是不语。
据火哥说,宣姨十几岁时便跟着姐姐一起生活,见天儿的形影不离。那么当初渭来苑从建造到后来的失火,她肯定是如今最知情的一个了,既便不知道为什么会失火,总会知道建筑材料的问题吧?
“儿子,谁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这些年,你媳妇儿的日子,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我都是知道的。所以这事儿不能完全怪你妈,做为父亲,我也有很大的责任,是我的纵容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望着那碎裂的玻璃,大伙儿的视线焦点又都集中到了他的脸上。
连翘知道,他最不愿意听见消防车的警笛声,当年渭来苑失火,是他心里一块儿伤疤。
“妈妈,干妈和干爹对我可好了!姐姐对我也好!奶奶也喜欢我,可劲儿疼我,给我做桂花糕吃了,奶奶做的桂花糕可好吃!”
从软软的情话,到癫狂的疯话,他虽然始终顾及着她怀了孩子在努力克制,但嘴里冒出来的话却是毫无保留的。
让他们一家人消化消化这事儿吧。
点了点头,两个人很快进了病房。
谁让她是军嫂啊!
连翘摸了摸卫舒子的脑袋,望着他的小样子,不免有些好笑。
这一幕,成功惹了一室的寂静。
可是,视线与他火热的目光一接触,心里防线瞬间瓦解。
“爸爸,妈妈——”
两天前,这厮就已经醒了。
男人把卧室里空调的温度调了调,就去浴室洗漱了,完事儿后出来上了床搂着自个儿老婆,舒服地长长叹了一口气,似乎一整天的疲惫,都值得了。
那小老板一边儿忙着手里的活计,一边儿笑着对他说,“哎,大兄弟你不知道,我家住在郊区,家不远处就有一间木材厂。这厂子啊,一个月着了两次火,你说它衰不衰?”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他的心底,顿时一片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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