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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她觉得浑身上下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很痒,很痒,痒到骨头缝儿里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冰里火里,明明灭灭的灯光里,她求生不死,求死不能的煎熬着,痛苦得恨不得马上死。当然,最想的还是在临死之前能有个男人来捅捅她解去她如蚁钻心般的难受。
唇与舌的游戏,纠缠与夹裹,你追我逐着,格外撩人。
出狱后的方维波,自然会去找邢婉的。
方维波恨恨的盯着她,慢吞吞蹲下身来,猛地抬起她的下巴,目光阴冷。长期的牢狱生涯,让他的声音变得沙哑不堪,浓浓的恨意无法掩饰。
七年的牢狱之灾,留给他的,只有恨了!在面对这个曾经让他恨不得心疼到肺里的女人,哪怕她现在的姿态足够撩人,他却提不起半点儿性趣。
严格说来,他这也算是正当防卫,最多算是防卫过当。可是万万没料到,在警察赶到录口供时,邢婉却概不承认那几个小流氓有过想要侮辱她的事实,只说方维波是喝了点酒,脑子糊涂了。
对于这些言语,邢婉其实听见了。但是,这时候的她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更没有办法反驳。如同垂死挣扎的人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似的,她紧紧攀附着方维波的样子被酒店的监控实时的记录了下来,事后,成为了最有力的证据。
或者,下意识里,对于她这么离开,消失在了邢家人的眼里,他还有几分不敢说出口的情绪。邢婉在,他出轨的证据就在,他和沈老太太之间的隔阂也会永远都在。
邢婉那时候真是恨透她了,她已经着手搞易绍天了。所以特别害怕方维波坏她的好事儿,可是他却死死纠缠,让她烦躁不堪,然后心生毒计。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阴阴一笑,抬着她的下巴,仔细看了看,“长得这么漂亮,不用也浪费了。别急啊,我马上就找人来满足你!”
然后,滑落……
含冤入狱的可怜男人活生生判了有限徒刑十三年。从此,多少个牢房里的日日夜夜,他都生生咬着血肉恨着她,恨不得她去死,或者自己去死。靠着这股子恨意,他支撑着苟且活了下来,总算着要报复的一天。无数次,他咬破手指在监狱的墙壁写上柳婉的名字,然后狠狠划上一个大‘x’,诉说他的恨意。
“贱人,让你想,折磨死你……现在给你太便宜,等你药性过了,再给你找男人!”
随着男人不冷不热的声音,房间的灯光亮了。
似乎,他爱上了这种游戏,像猫玩一只发疯的母老鼠。
片刻后,他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湿漉漉的小嘴,还暧昧地舔吻了一下,才可怜地搂着她喟然长叹:“妈的,我这儿子啊,啥时候才能出生啊?也不知道看不看得见……”
不由自主的,他暧昧地俯下头咬了咬两片粉润的唇,低声问:“宝贝,吃饱了么?”
她酒量不大好,自觉是刚才那几杯喝醉了,完全没反应过来自己喝的酒里有烈性的大剂量媚药。
男人憋足劲儿,用尽全力,又是一脚踹开她,但并不走远。
邢婉满头是汗,惊恐地望着他,再次露着可怜巴巴的眼神来。
如此一来,证据确凿,她婚后出轨在前,与人私奔在后,还能有什么说的?
但她还是能够看清楚男人虽然不帅但还算端正的一张脸。
他当然也不知道,只有无良的作者本人才知道事情的始末——
夫妻和睦的一幕,结束了。
如果不是因为出了这档子事儿,这位爷现在指定又该犯禽兽了!
说完,他长笑离去。
邢婉失踪了!
对他偶尔露出来的孩子气,连翘心里其实挺喜欢。
她正式踏入了邢家大门,从此,身份地位男人还不由得她挑么?眼睛上了天的她,更加看不上那个倒霉催的男朋友了。回到邢家,她没有与任何人提起自己与那男人之间的事情,不过从此以来,她再也不理睬他的邀约,就连以前维系他们之前的金钱,她都不再需要了。
邢老爷子,摆了摆手,只是叹息。
将伏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拉开些许距离,他伸手替她捋顺了头发,又抬起她的下巴来,用大拇指摩挲着她的粉唇,笑得忒贼。
日子一天一天下来,她越来越觉得嚼着自己碗里的饭香不合口味了。
这时候,易绍天接到了警队的紧急电话,有重大案情发生。警情重于山,他歉意的望着她,轻言软语地告诉她,让她自己回家等他,然后,他便在众目睽睽之下穿过大堂匆匆离开了。
好吧,表白换了驴肝肺。
这事说来话长,但简单概述也不过几句话。
对他这句话,连翘也有同感,想了想,轻嗤一声:“你江湖百晓生是吧?”
“绍天打电话给秘书说,邢婉失踪三天了……”
他说过的,要让她尝一尝那种被人下药的滋味儿!
老头子隐晦难明的情绪里,易绍天看懂了。
他赢了么?
吃过午饭,还躺在医院里保胎的连翘啃着火锅同志给削的苹果,脑子都快要不会转盘了。
书上说,喉结是男人的敏感带,她记得。
男人见状,抓过她的手一阵拉扯,两三下撕了床单捆缚住,接着又给了她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柳婉,看到你现在下贱的样子,真他妈过瘾。狼心狗肺的臭婊子,我宁愿找只母狗也不要你……不过……”
儿子问话了,老头子朝沈老太太的方向望了一眼,目光有些闪烁。
“要我怎么负责?”连翘好笑。
“我爱你……唉,女人啦……”说完,不知道是他嫌话太肉麻了,还是别样的刺|激,身子微微颤了颤,嘴唇凑了过来。
随即,那笑容,又被痛苦所取代。
接着,就笑了。
如果她不走,他会好好待她,虎毒不食子,他一直都这么想的,该有的,该给她的,他都会给,尽可能的满足她的物质需求。然而,现在是她自己走的,他没有对不住她,作为父亲,他觉得自己该做的都做到了。
邢婉停住了的抽泣声,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
挠心挠肺!
黑暗里的某一处,有一小团火光一闪一闪。
嫌约会她的地方不够高档,嫌他买的衣服廉价又土气,嫌他穿衣打扮不够好看出挑。总之,人只要看不对眼,看什么烦什么。
而这药,正是她正在想的天哥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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