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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蓁心情愉悦的扬了扬小脸,那是自然,她就是道理。
“以后咱们的孩子定是要交给你来教导最好了,这样怕是谁也欺负不到他们吧!”秦辞摸着下巴,认真的思索了一下。
苏蓁:“那也是要看天赋和背景的,我敢随意讲道理,还不是因着我有个厉害的爹娘,从前我在苏家村的时候可没有办法跟他们讲这么多道理,因为没用,你的拳头,没别人硬,根本没人听你的。”
秦辞:“那看来我必须得做一个非常合格的靠山才是。”
苏蓁:“你可别贫了,那还要好久呢!”
“不久了!”
两人一边闲话家常,一边逗趣,后面还搭乘了一段驴车,才慢慢悠悠向南山的脚下走去。
露天驴车上,苏蓁看着赶驴的老汉,身上穿着补丁的衣裳,戴着一个草帽,佝偻着背,想起了小时候在苏家村搭驴车的时候。
“老伯是专门做这赶车的营生的吗?”
那老伯头也不回的说道:“是嘞,小姑娘,我做这营生已经做了十多年了!就靠这,建了两栋房子喽!”
苏蓁:“老伯,您可真厉害呀!你是这南山脚下村子的人吗?”
“是呀,我们这村叫抱山村,依山而建,听小姑娘的声音,你们不像是本地人呐,怎么想着去我们村呀?”老伯爽朗的说道。
苏蓁:“我们家里有人病了,听说这南山上有成了精的人参,那南山寺住持死活不让我们找,所以想着村子里定是有上山的道,才想着到这儿来碰碰运气,说不准能救救一条人命呢!”
听到这话,那赶车的老伯忽的拉停了驴车,忍不住回头说道:“哎呦,小姑娘,你可不能打那些东西的主意,会被抓去西天的,听我一句劝呀。”
随后,不等苏蓁说话,那老伯立马说道:“不行,我还是把你们送回去。”
这怎么行?苏蓁又说道:“除此之外,我们还想抓个小兽回去养养。”
“那更是不行了,那有些野兽啊,都成了精,会伤人的!”老伯已经下车,准备给驴车掉头了。
苏蓁一愣,无法,又快速摆上一副伤心难过的表情,叭叭的说了起来:“不瞒老伯您说,来之前我就已经听说了这些事情,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才过来的,
您不知道,我们是从东边特意赶过来的,千里迢迢,兄长受了重病,每天都活在痛苦之中,若是没有找到人参,怕是挨不了多长时间了,
为了救兄长,就算是再危险,我也得去搏一搏,就算是以命换命,那也是值得的,若是佛祖知道我是为了救人,说不准会赦免我呢?或者就是让我在山脚找到一节普通的山参,我也觉得心安了。”
见这老伯有些意动的样子,苏蓁再接再厉:“实话告诉老伯,您若是不愿意载我们,我们今日就算是走,也得走到那里去的。”
苏蓁一板一眼说的好像真有此事一样,惹得那老伯频频侧目,最终对面的人叹了一口气,“好吧,小姑娘,你可真是固执,不过也是有大义之人,我带你们去村里,不过你可还是要想清楚了,这可真不是开玩笑的。”
苏蓁假装抹了抹眼泪,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我们知道了,多谢老伯!”
目睹全过程的秦辞:( ゜ロ ゜)
这这真是会胡说八道呀!
“姜煜知道他最宝贝的妹妹把他说成了将死之人吗?”姜煜悄声在苏蓁耳边说道。
苏蓁冷漠脸,觉得耳朵有点痒痒的,捂住它,然后说道:“你闭上嘴就不会有人知道,包括哥哥,而且我可没说‘将死’二字啊。”
秦辞眼中带着笑意:“我要是姜煜,恐怕要立马伤心流泪了。”
苏蓁撇了撇嘴,“哥哥要是知道我为了国家大义,以舍身放火,想来是不可能会怪我的,只会心疼我,责怪你。”
秦辞听完又闭嘴了,好像还真是,要是让姜煜这厮知道了,定是要骂他无用,还要做他和小蓁之间的显眼包。
苏蓁和姜煜两人在后面悄声的话语,老伯自然是没听见,但是后面两人有些小动静他还是知道的,“两位的感情可真好,姑娘的郎君竟然愿意为了大舅子陪娘子跑这么远一趟,想来也会极为感动。”
苏蓁:“老伯,你误会了,我与他还并未成婚。”
“那小姑娘你可真是有福呀,你与这郎君还未成婚,他居然愿意跟你跑这一趟,那你日后嫁过去,定是要享福的!”
这回轮到苏蓁闭嘴,秦辞哈哈笑道:“是啊,日后我将她娶回去,肯定要让她享福的,还有大舅子,等把他的病治好了,回去我定是要让他好好感动感动。”
马车晃晃悠悠终于到了抱山村。
抱山村,顾名思义,这里面的人家屋舍连成一条线,环着南山而建,且都默契的建在靠山的一侧,建筑风格与江南地区和京都地区都不一样。
每家每户都用竹篱笆围了一个院子起来,为了防止野兽袭击村落。
村里的百姓倒是和苏家村大差不差,都早早的起来干农活了,见到有陌生人来了村子里,有人同赶车的老伯认识,就问道:“老刘头,这两个人是生面孔呀,怎么来咱们村了?是你家亲戚吗?”
老刘头说道:“我家哪儿还有什么亲戚呀?是想来咱们山寻个什么动物回去养的后生 ,正好搭了我的驴车过来。”
“呦,两位后生那可得小心了,那山上去不得,咱们这山多,还不如去旁的山找找更好!”
“没事儿,就当过来玩了。”
老刘头刚把驴车赶到门口,就有个头发花白,看着比老刘头还要苍老一些的婆子出来了。
“老头子,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没人搭车去城里吗?”随后又听她说道,“这两个后生是打哪儿来的呀?”
“是想救兄长的一个晚辈。”老刘头没有多说,把驴系好,又人领进了家里,才说道:“这是我的妻子胡氏,我和她也是少年夫妻,相伴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