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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蝗虫铺天盖地一般,竟然有数万头,将整个天空都遮盖了,使得满天都是杀气。
燕云飞说:“奇才!两天前他入道,而仅仅半天前,他体内奠基已经形成冰雪山谷,若是再突破一步到雪山山巅,只怕就能直接学道了!他竟有这等资质!”
燕云飞哈哈大笑,说:“你向来贪生怕死,二娘能请动你出山,只怕十年何首乌不够,想来另有所图。既然如此,我还担心什么?”
铜钱落地后几个来回,铿锵有声,就好像金玉一般。
这般行了半个时辰,便到了西南道上,柳秀才藏须弥于芥子一般,收了小舟,当下取出几个铜钱,对准天地星辰之位,默念咒语,高高抛起铜钱,然后口中吐出一道气,扑在那铜钱上。
“中午发生在我身上之事,你这么快就知道了,看来天下间消息能比二娘灵通的,只怕不多了。”燕云飞不由哈哈一笑,不过他马上想起了什么,说:“我在天然居见到一小友,刚入道,得了道心奠基,但他的道我却从来没见过,二娘可知究竟?”
燕云飞说:“我是个粗鲁汉子,难道柳秀才不怕我拆了你的庙?”他作势就要去劈那木屋。
柳秀才手法变幻,凭空取出了一个帐篷,支了起来,然后悠然自得地躺了进去,说:“你们自便,让我休息一盏茶时间。”
“两天前。”二娘答道。
燕云飞怒道:“你这个只顾偷懒的家伙!”
燕云飞眼神一动,仔细品味着“知行合一”几个字,若有所得,若有所思。
顿时,一阵干笑声从木屋里传出来,一个头戴高帽、身穿绿衣、十分魁梧的人走了出来,而他身边跟着一个明眸善睐的女子,有着一种透骨的豪迈之气,赫然便是楚有才见过的二娘。
燕云飞跟着竹箫,到了寒沙湖,当下施展道法,身体如同飞燕,凌波于湖面上,踏浪而行,便到了寒沙湖当中的小岛。
此刻,他身边的阳日旦面色大变,露出了失神之色,这样的天赋,只怕快赶上那楚于畏了。
却说燕云飞施展身法,夹着阳日旦,追着那竹箫而去,就一直追到了燕州城东面的寒沙湖。这里是燕州盛地,金雷塔高耸入云,哪怕已经是深夜,依旧有许多人在此流连。
四人前行又是一个时辰,走了二十多里,此刻已经过了夜半,众人不由有些疲惫了,便坐下来休息。
二娘说:“燕大侠说的是楚公子吧?他生性善良,而且拥有道家天赋,虽然我不知他无师自通的是什么道法,但前途必然无量。要知他仅仅一夜之间,便进入道家奠基。”
听到这里,阳日旦用力地握紧了拳头,此刻的他,一副坚定而不服输的样子。
“什么?”燕云飞愕然。
二娘微微一笑,说:“燕大侠急公好义,二娘也向来景仰的很。我已经请得柳秀才一起去拦截那蝗虫妖,燕大侠是否同行?”
柳秀才这才松了一口气,当下放心前行。
听到这里,燕云飞露出了惊异的表情来,要知道二娘盛名天下,居然对楚有才如此评价,不由让他失神了。而听到后面一句,他不由微微一震,说:“一夜之间便到道家奠基?”
“好!”燕云飞大喜说:“燕某最烦客套,二娘所言甚是,我们同去!你们且指方向!”
柳秀才看了一眼,马上收回铜钱,说:“向南五十里。”
燕云飞却不看这绿衣男子,反而赞赏地看着二娘说:“果然是二娘,二娘甘冒危险来这燕州城,果然是侠骨豪情,燕某佩服!”
她看起来走得从容,可是速度却极快,只一下便到了那帐篷身边。
燕云飞想起了什么,不由继续问道:“敢问二娘是什么时候认识这楚有才的?”
二娘笑着说:“燕大侠在天然居大发神威,这才让人佩服呢。”
这绿衣男子说:“燕大侠每到一处,必有大事,如山川入云,劈面而下,让人钦佩不已。柳某刚才与二娘叙旧,来迟了一步。”
然后她伸开手,一道光芒闪烁着,无数的蝗虫从她袖子里涌出,前仆后继地向帐篷压迫而去。
燕云飞说:“你放心。我燕某岂是贪生怕死之辈,除非从我尸体上跨过去,不然那蝗虫妖休想伤得了你。”
四人一行当下向南面飞去,二娘轻轻跃起,轻如羽翼,立在大雁背上,燕云飞施展道法,破开水道,风风火火,而柳秀才却满脸不愿,只是被迫无奈,催动着一叶小舟快速前行。而阳日旦则坐在小舟上。
“你!”柳秀才恨极,有些恼羞成怒,说:“那你到时候得挡在我面前!”
此刻风卷起来,小岛边缘的一座木屋摇摇欲坠。而天空里的竹箫已经不见。
声音如同雷霆,响彻周围,惊起无数飞燕。
柳秀才不由大声说:“燕云飞,你连战术都不商量,就这样送死不成?那蝗虫妖并非易与之辈!”
然而燕云飞喊后,周围依旧无人。
二娘微微一怔,却忽然有些恍然,说:“他当初提出知行合一,可见已经悟到了很深的地步。如今有此进度,也是自然。”
便在这时,忽然远处一阵火焰闪烁,异变乍起。
燕云飞一怔,不由说:“二娘见识果然渊博,让人佩服!”
二娘见到燕云飞露出极为凝重之色,不由说:“怎么?”
燕云飞不由口里大喝:“柳秀才你这厮给我出来!”
二娘却是浅浅一笑,说:“柳秀才身怀三十年道法,可是他身上的诅咒宝器却有些残破,要留一半功力来镇压,所以他施展诅咒宝器的条件要比别人苛刻的多,也需要多休息,燕大侠不必见怪。”
“好!”燕云飞全不管自己道法多有消耗,身体一展,便向南继续而行。
一个高高发髻、身披褐色斗篷的妇女从远处出现,独自骑着一头老驴,从远处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