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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反客为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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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寇仲道:“这么深夜起程,正为制造这种形势,让他们没充裕时间作周详考虑。可是由于我们逆水行舟,定快不过他们以快马从陆路赶来。照我估计,在抵达襄阳前会有一方人马成功截上我们,而他们亦必须这么做,因为襄阳是淆水和汉水交汇处,歧路亡羊,追起来会困难多哩!”

蓦地两岸向时亮起以百计的火把,难以数计的箭手从理伏的林本草丛中蜂拥现身,弯弓搭箭,今三人像陷身进一个噩梦深处。

三人一口气远遁百里,此时均有疲累的感觉,却仍未能摆脱任高空的跟踪者,若说没有点沮丧气绥就是骗人的。

突利沉声道:“我同意子陵兄的决定,且不知赵德言会玩甚么手段,阴癸派则邪异难测,往襄阳只是徒多一项变数。”

寇仲狠狠道:“畜牲就是畜牲,无论多么聪明仍是畜牲,怎斗得过把它一手训练出来的人们呢?办法肯定是有的。”

正庆幸得计时,蓦地鹞鹰一阵抖颤,于再冲下丈许后猛振双翼,锐利的鹰日朝藏在树顶枝丫的徐子陵如电射来。

两块巨石同时命中他们的弃船,可怜的船儿立时应石四分五裂,再不成船形。

寇仲仰脸感受雨水洒在脸上的滋味,梦呓般道:“赵德言那线眼显然已知我和小陵是谁,否则不会装作不留念我们,更避开与我们目光相接触。”

突利和徐子陵际此生死关头,都明白寇仲的用意,知道纵使跳船逃生,亦难避中箭身亡的结局。而唯一的生路就是争取喘一口气的空间和时间。

三人大吃一惊,怎想到会这么快给敌人截上?

寇仲叹道:“朱粲老贼和我两兄弟仇深似海,今次不倾全力向我们报仇才怪。目下我们的唯一出路,该是朝襄阳闯关。”

寇仲老脸一红道:“可汗过奖哩!嘿!你回到贵国后,会否去见颉利?”

寇仲问道:“‘可汗’一辞是否皇帝的意思?”

突利先是愕然,继而大喜道:“果是妙计,但该如何进行。”

寇仲领教过李神通出手,闲言动容道:“那就相当不错呢。”

徐子陵道:“刚才在汉水伏击我们的,肯定是朱粲和云帅的联军,若是赵德言,没可能有这种阵容和声势。我们亦有些疏忽,想不到敌人以守株待兔的方式封锁水道,再以鹰儿从高空监视竟陵一带的动静,从容布置,差点着了对方的道儿。所以此鹰该属云帅的可能性较大。”

突利亦不解的听他解答。

寇仲大感头痛,吁出一口凉气道:“你们的飞行哨兵真厉害。”

寇仲苦笑道:“尚有个许时辰便天亮,那时轮到他们入森林来痛快一番哩!”

寇仲拍腿道:“那就更理想,云帅若不行,赵德吉将被迫出面,那我们将有机会宰掉他,确是精采。”

突利道:“若我是他,当立即撤离,因为云帅对他绝无好感。”

转向徐子陵道:“一向你的脑筋比我清醒,为今计将安出。”

寇仲探手接过,边研究边道:“这么精采的东西为何不早点拿出来?”

徐子陵首先挨着树身坐下,两人才醒觉到争取休息的重要,学他般各自坐下。徐子陵道:“在追蹑搜索的过程中,鹰儿于甚么情况下会低飞。”

寇仲在石矢及身前闪电掣出井中月,扑前横扫船上唯一的船桅,大喝道:“来得好!”

徐子陵问突利道:“鸟儿受惊后,是否会回到主人身旁?”

寇仲大喝道:“扯呼啦!兄弟!”

徐子陵道:“暂时我们仍是安全的,在这样的密林中,人多并不管用,假如我们能把他们引进密林内,必可痛快大杀一番。”

寇仲道:“今次好该轮到我们去追杀他吧!”

徐子陵心知糟糕,想不到鹰儿灵锐至此,积聚至颠峰的一拳骤然击出。

突利思索道:“我们能否把追兵全抛在后方?”

当晚两更时分,一艘小风帆从竟陵开出,寒风苦雨中,沿汉水朝襄阳的方向驶去。操舟的正是徐子陵,他和寇仲扮作钱独关方面的人,当然不会让贵为可汗的突利干此操航掌舵的粗活。

林内忽然传出追逐打斗的声音,接着是一声惨叫,血腥味冲天而起。当然不会是真有人受伤,血是给寇仲剁开一头在附近出没的不幸野狐。徐子陵藏身林木高处,屏息静待。

他自学艺伊始,便爱上观察天上鸟儿飞行的轨迹,从中领悟到不少武学的至理。想不到追刻却反过来用以对付鸟儿,心中大感无奈,却没有别的选择。

鹞鹰果然通灵,听到追打的声音,立即迥旋而下,从百丈凶高空急降至五十丈,可能因嗅到血腥的关系,出乎天性本能的再一个急旋,往下俯冲。

坚实的船桅应刀折断,像纸条般脆弱。此刀乃寇仲全身功力所聚,确是非同小可。

寇仲欣然道:“有所求必有所失。人急了就会做出错事和蠢事。智者难免。”

突利明白过来,点头应是,旋又不解道:“即使子陵兄看到鹰儿的落点,推测到赵德言方人马藏身处,但找们对他们的实力强弱所知有限,这么摸上去动手,会很吃亏的。”

徐子陵摇头道:“不!我们成功了。”

突利答道:“大约是这样,不过有大小之分,大汗才算真正的君主,小汗等若你们的王子或太子,假若颉利完蛋,最有资格登上大汗之位的便是我突利。”

投石机和弓弦晃动的声音从前方叫船传来,一开始便以雷霆万钧之势,攻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寇仲和突利坐在船头处,监察河道和两岸的动静,顺风下无惊无险的逆流而上近三十里后,他们才松一口气。

寇仲一呆道:“陵少的意思是否指鸟儿受到内伤,心脉断裂,回去后会吐血身亡。”

徐子陵道:“无论在甚么情况下,我绝不要托庇于阴癸派,故此路不值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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