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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入怀,竹叶窸窣作响,宁静安逸的西苑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相视相守。
南宫煊拿起盖在苏宴身上的白牡丹红披风,抖落出几片枯黄叶子,温厚的手掌轻扶他起身,又给他细心系上披风。
他在阳光下笑得灿烂,眉峰不再凛冽锋利,而是耀眼的金色。
嘴上还在不咸不淡地责怪道:“前厅东苑如此之忙,你却一人偷闲,坠入温柔乡,怕是何时何地都不知道了。”
“是啊,我最近过得太安逸。”
苏宴幽幽叹了一句,神情隐隐惆怅,望着他的剑眉星目,天地无色,渐渐失神。
两人往厢房走去,并肩而行,日头渐渐西斜,将两人的影子越拉越长。
自从入了王府,苏宴的举止就越来越像以前,完全不施粉黛,素色的眉目没有那么艳丽,清透了许多,让南宫煊顺眼了许多。
南宫煊唇角一勾,故作不以为意的样子,缓缓开口:“刚忽想起来一桩事。我见你入府后甚少妆扮,于是偶尔向阿禄问起有没有一种透明色的胭脂。你知道阿禄怎么回我的吗?”
听南宫煊提及这事,苏宴头皮一麻脚步一顿,直觉要大事不好,恐怕得东窗事发。
南宫煊悠悠继续道:“阿禄回我说,从没有什么透明色的胭脂。胭脂都是红色的有些其他颜色的或许有可能,但透明色的能做什么?”
南宫煊眼角夹着戏谑的笑,看起来不太正经的模样。苏宴神色更慌了,不自觉的同手同脚起来。
“我回他说,防干燥用的吧。阿禄疑惑地点了点头。不止阿禄奇怪,我也奇怪。于是昨夜趁小周给我送寿宴名单时,我问他,上次在阳春楼里给你家主子的黑色小木盒是什么东西。他面色颇为复杂地回了我。”
“阿宴啊,本王被你骗的好苦。”
南宫煊目光幽怨地投过来,将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眼神里,苏宴浑身僵住,嘴角浮出一丝尴尬的笑。
“本王让小周买了一箱最好的最贵的那一种,让他放在了你的床边柜子里。你若是看到了,千万别太惊喜。”
“……”苏宴的唇轻抿起来,心中将小周骂了八百回。
这事,他居然一个字都没提起过!
“本王看了许明鉴送的图,这才知道你还骗本王男子与男子只能用手,如今回想起来,你说的话,没一句是真的。”
苏宴简直要无地自容,差点一个踉跄摔出去。
“本王得罚你。”
南宫煊看着他缓缓于案前坐下来,正襟危坐,神色严肃,笑得眉眼开,整个脸的神色都舒展开来,使他的脸色平添了三分温柔。
“看如今你身子大好,神色也比往日好多了……要不就罚你今夜陪我。你过往骗我多少次,我就从你身上讨回来多少次。阿宴,你看可还公允?”
这哪里是公不公允的问题!苏宴唇角抽了抽,神色颇为勉强。
南宫煊又压低了声音,隐有撒娇的意味,不要脸地讨人情道:“今日还是本王生辰。”
苏宴实在耐不住他这般缠绵悱恻地在耳边说话,汗毛都竖起来了,每个毛孔都开始嚣张疯狂起来,心噗通跳个不停,脑袋糊成一团,仿佛要炸开了。
他深吸一口气,按下胡思乱想的思绪,缓缓吐出一个鼻音“嗯”。
南宫煊蓦然一笑,他没想到苏宴如此容易挑拨,还没说什么,脸色就绯红绯红的,灿若桃花。
似乎再多说几句,他会恨不得立即从了。
他又满目怜惜地摸摸苏宴滚烫地脸,在耳边调笑着逗他,声音低哑微颤:“许明鉴那书有九九八十一式,我们可以一个一个试过来。”
振得苏宴脖子痒的厉害,情不自禁地一缩脖子,手上一个杯子差点滑出手心,屁股也坐不安稳,匆匆忙忙站起来让了三四步。
脸上灼烫。
以前他不是这样的。
在阳春楼中,顾妈妈给他说男子间的房中事,说得那是一个详尽露骨,可他如同听一阵风吹过去,什么感觉也没有。
阳春楼他的房间也有顾妈妈送过来的书册,可能比南宫煊手上的还要多花样,可略略翻过觉得无趣便没在动过。
他甚至亲眼看到过,听到过,每次路过别的房间时,有的人急切得连房门都没关上,而他对此都无动于衷。
别人觉得他清傲。他以为自己天生性子冷淡,对那些事也冷淡。
到了南宫煊这里,就全不一样了。
他可以装作若无其事,可生理反应真实而深刻,喜欢他,无论身体如何撒谎都不成。
他被碰一下都觉得热烈难耐。
苏宴的呼吸已经乱了,他清楚的记得,他的初夜是金色面具的男人买下的。
那一夜他没来。来得是他身边的月护卫,他送来一月寒的毒药,逼着他喝下去。
毒药喂下去,那第一夜,苏宴疯狂而迷乱,月扒开他的衣襟,他挣扎得厉害,可月护卫毕竟是武人,硬生生给苏宴胡乱的双手给压下去,像完成一个任务似的继续解他衣服,上衣被他撕烂,零碎地随意扔在地上,月护卫压着他疯狂抗拒的身体,将他翻了个身,伸手去拉裘裤,不知道是什么刺激了他,他猛然停手了。
苏宴猜,是后背密密麻麻的伤吓到他了,让他突然没了兴致。
苏宴第二天服了第一次的解药醒过来,差点没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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