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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枫回到边城平复一下心情,与四长老和几位寨主以及卫东一起商议购买战马事宜。据卫东所说万匹战马购买难度很大,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看有什么办法能完成交易。
段枫道:“卫首领,你先说说鞑子那边的情况吧!”
卫东道:“少主,叫我卫东即可。鞑大那边我通常是与一个赫连部落洽谈交易,这个部落是个中型部落,大概有几万部族。这个部落的首领叫赫连苍狼,他们自垄断了边沿一带的交易,要想交易必先找他。”
四长老道:“你先去接触一下吧,要金币好说,布料铁器现在是大乱之际,也是紧缺之物,也很不好搞,粮食秋收后虽然有一点,但是现在要提供给这凉州边城,这次我们只带来几百斤好酒,你先带几斤给他们尝一下,看能不能从酒的路子上打破缺口。”
段枫道:“我跟你一起去吧,你就说我是卖酒的少东家,我也顺便想看看草原的局势,先摸摸底,你说他们现在也很乱,能不能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作点文章。”
段枫和卫东带着几坛好酒,来到赫连部落。赫连苍狼品尝过后,对酒赞不绝口。
段枫趁机提出合作,表示可以提供更多的美酒,希望能够换取战马。
赫连苍狼却犹豫起来,他告诉段枫,现在各部落之间争斗不断,局势十分紧张,战马是他们的重要资源,不会轻易交换。
段枫脑筋一转,说道:“我听说隔壁的乌孙部落对你们虎视眈眈,如果你们能够和我们合作,得到足够的兵器和粮草,就可以抵御他们的攻击。”
赫连苍狼心动了,但还是有些担心,“可是你们怎么保证能够提供足够的物资呢?”
段枫拍着胸脯画大饼保证道:“只要你们愿意合作,我可以回去想办法筹集更多的资源。还有就是你想想哈,我们的美酒就是我们那边内地仅此一家,你这里我们只与你合作。你还可以用这美酒与其他部落交易,你是不是又要大赚一笔,这样下来你还愁资源吗?”
赫连苍狼道:“怕是不好赚哦,现在草原上拓拨氏、申屠氏、单于氏大势力正互相攻伐,每个都想吃掉对方,用美酒去交换紧缺物资怕是不行。”
段枫无意想知道的局势竟然知道个大概,于是问道:“赫连首领,那你们依附哪一方呢?”
赫连苍狼道:“像我们这种中型部落有很多,都没依附任何一方,他们也不敢来强行征服。怕的是没征服下来,反倒损失实力,被其他的势力吃掉。”
段枫听到这暗暗放心下来,你们这互相牵制,已无南下的打算,也给咱边城有了休养生息的时间,暂时就不去打破他们的格局了。
赫连苍狼又说道:“我很想与你们交易,但你们要的数量太多,我最多能交换三千匹马,你们除了美酒还要拿些少许盐巴、布料,粮食。如果你们有办法帮我们一个忙,不光能凑起万匹战马,还能接回一些当年掳来凉州奴隶。”
段枫见有转机,故作不经意的问道:“帮什么忙?说来听听?”
赫连苍狼道:“少东家你刚才说的乌孙部落本与我们旗鼓相当,尽管他们想吃掉我们但不敢拿我们怎么样。但最近依附我们的一个小部落与乌孙部落眉来眼去,这个部落也有两万多部族,如果这个部落投靠了乌孙,此消彼长,那我们被吃掉是迟早的事。少东家你看……?”
段枫装作低头考虑,实则在分析利弊:这可不能让乌孙一家独大,如果乌孙逐渐吞并周围,这里又是草原边沿,随时都会南下掳掠一番,这个信息来得太重要了,必须得解决。
于是段枫问道:“赫连首领要我们怎么帮?”
赫连苍狼道:“我想趁现在他们还没达成协议之前把这个小部落灭掉,这个部落叫谷良氏,首领的两个儿子谷良机、谷良卜勇猛无敌,我们族里没一人是对手,就算灭掉了谷良氏我们也会损失惨重,好果你们有所匹敌的猛将牵制住二人,灭掉谷良氏不在话下。”
段枫道:“赫连首领,我们有人牵制住强敌,也会出几千人来与你们一起战斗,但是战利品我们只要凉州奴隶、战马,其他的我们什么都不要。”
赫连苍狼一听,连声道好。但还是不放心重申道:“你们还是要提供美酒五百斤,粮食,盐巴,布匹少许,为了你们不吃亏,我们族里的凉州奴隶你也可以带走,如果缴获的马匹不足一万我们补足少东家你看行不?”
段枫想人口战马是关键,于是满口答应,约定先把物资带来后再确定个时间再一起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