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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已经长成了大人的白清舟,摸了摸有些凉的脸。
我哧哧地笑了。
成长啊,真的不是一个美妙的过程。
“姐,生念哥的外公看到你突然晕倒后,那可真是着急坏啦!他赶忙让人把你给抬回了他们家呢。而且呀,这位好心的老人家还特别体贴地给咱们俩拿来了好些吃的东西。嘿嘿,我见你一直昏睡不醒,实在饿得不行,就忍不住先开动咯。”白清舟一边说着,一边露出痴痴的笑容来。
听到这里,我不禁轻呼一声:“啊……”然而,就在这一瞬间,我惊愕地察觉到自己的嗓子竟然变得如此嘶哑难听。想要开口说句话,却仿佛有一团又黏又稠的老痰死死地卡在了嗓子眼儿里一般,任凭我如何努力,也只能勉强挤出一丝沙哑得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声音来。
“姐,你这是咋回事儿呀?是不是嗓子感觉不太舒服呀?”白清舟见状,急忙快步走到我的跟前,然后弯下腰来,满脸关切地盯着我瞧个不停。
\"叩叩叩!\"清脆而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庭院的宁静。
\"老爷,行行好吧,给口吃的吧,我已经整整三天没有进食了啊!\"伴随着这声哀求,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那是个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的要饭花子。他骨瘦如柴,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其吹倒。身上那件破旧不堪的衣裳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补丁层层叠叠,宛如一幅破碎的画卷。
他右手拄着一根粗糙的竹杖,以此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左手则紧紧握着一只缺了口的破碗,似乎那是他生命中的最后一丝希望。此刻,他正用那双充满渴求与绝望的眼睛望着紧闭的大门,声音颤抖地继续哀嚎道:\"老爷,求求您开开门呐,可怜可怜我这个快要饿死的人吧……\"
在这艰难困苦的世道里,每个人都过得颇为不易。顾生念的外公望着眼前这位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的要饭花子,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缓缓地转过身,迈着略显蹒跚的步伐走向屋内的厨房。
片刻之后,外公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手中拿着几个粗糙的窝窝头。他走到要饭花子面前,将窝窝头递了过去,语气和蔼地说道:“伙计,这年头大家日子都不好过,你就先将就着吃几口这些窝窝头填填肚子吧。”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个要饭花子竟然毫不领情。他斜睨了一眼外公手中的窝窝头,脸上露出一丝不满和嫌弃的神情,随后用一种蛮横无理的口吻大声叫嚷道:“什么?只有窝窝头?你们家明明有香喷喷的白面馒头,凭什么只给我这种难吃的东西!不行,我也要吃白面馒头!快去给我拿来!”说完,他甚至还用手指着外公,摆出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
顾生念外公冷哼一声,拿回了要饭花子手中的窝头,关了门转身进了院子里。
要饭花子看见自己不但没得到馒头,还连窝头也没有了,不由得气急败坏,站在顾生念外公家门口跺了跺脚,口中念叨了几句,就离开了。
然而这所有的一切都尽收我的眼底,心中不禁泛起丝丝疑虑。那个人明明已经饥饿难耐到需要上街乞讨食物来充饥了,但当面对他人施舍的吃食时,却表现得极为挑剔,不是嫌弃这个太硬就是抱怨那个味道不好。这实在是令人感到费解,按理说一个如此饥肠辘辘之人应当不会有这般讲究才对呀!
不仅如此,就连平日里与我亲密无间、形影不离的白清舟今日也显得格外反常。往常进餐之时,不论我正在忙碌何事,他总会耐心地等待着我一同享用美食,即便是我正处于熟睡之中,他也绝不会独自先行用餐。可偏偏就在今日,他竟然自顾自地先开动起来,完全不顾及我的感受。更让我感到诧异的是,以往每当我因为说话过多而导致嗓子变得沙哑难受之际,他总是能够第一时间贴心地为我递上一杯温水,以缓解我的不适。但今天,这样的关怀之举却并未出现。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得他们二人同时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化呢?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吗?想到此处,我的眉头不由得紧紧皱起,十分得有十二分不对劲儿,难道是白清舟出了什么问题了?或者是我出了什么问题了?
那刺目的阳光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地照射在我的面庞之上,晃得我几乎睁不开眼。我下意识地抬起头,刹那间,一股寒意自脊梁骨处升腾而起,尽管此时正值炎炎夏日,但我的额头却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当我从混沌中苏醒过来时,估摸大约是正午时分。可如今,虽说时光并未流逝太久,可我却能清晰地察觉到,在这个本该熟悉无比的季节、这个特定的时刻,太阳所处的方位与往常截然不同!毫无疑问,我已然身陷这诡异的幻境之中,然而可悲的是,目前为止我仍未找到破解此幻境之法。
“呼——”随着一阵轻风拂过,周围的树叶发出簌簌的声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什么秘密。此刻的我正置身于顾生念外公的小院之中,四周静谧无声,只有微风和树叶的低语相伴。我静静地伫立原地,试图用心去感受这片神秘之地的每一丝气息。
据我所知,每个幻境都会存在一个至关重要的锚点,不论整个幻境如何变幻莫测,这个锚点始终会坚定不移地驻守原地。只要能够成功寻觅到这个关键的锚点,我便有十足的信心打破眼前的幻境束缚,重获自由。只可惜,直到此时此刻,我依然对这个锚点究竟藏身何处毫无头绪。
锚点可以大到像一座山一样,也可以小到用一根针当锚点,我细细感应着这个幻境,布置这个幻境的人,手法很高明,但是却也有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