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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彩霞没有第一时间接过票据，而是看着姜可可看了一会儿，才接过来。
姜可可的脸上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静静地跟佟彩霞对视着。
“谢谢惠顾，下次再来。”姜可可弯了弯嘴角，让人挑不出一点错来。
佟彩霞拿过票据，冷着脸离开了。
本来想看看能不能在佟彩霞这里问到什么，但是蒋星承似乎没有跟姜可可在一起。
而周大那里，已经不能再去了。
佟彩霞也没有想到，自己只不过是想再去找周大帮个忙，就被警察给怀疑了。
想到这，就算是新买了衣服，佟彩霞的心情也不是很好的样子。
若是以往，一旁的橙子早就过来安慰了，今天却罕见地没有任何反应。
佟彩霞直接停下了脚步，面无表情地看着橙子。
眼看两人就要撞上了，佟彩霞终于开口了。
“你在想什么？都没有注意到我心情不好么？”佟彩霞眯了眯眼，心想难不成男人都一个样？时间久了就暴露本性了？
这样想着，佟彩霞心里就一阵烦躁，想要说点什么，做点什么。
谁知道刚问出去就看到橙子泪汪汪地看着自己，一脸委屈。
不知道的还以为橙子受什么欺负了呢。
佟彩霞承认自己是有些怪癖的，尤其喜欢看橙子哭泣。
不过可惜，橙子虽然性格有点软，跟个女孩子似的，但是却很好哭泣，连流泪都几乎没有见过。
当即，佟彩霞就呆愣在原地了，心想你要多流点泪水啊。
“怎么了？”佟彩霞收拢了心神，直接问道。
橙子咬住自己的下嘴唇，似乎不知道怎么说。
“你说啊，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有什么问题？”佟彩霞略微有些烦躁，同时心想能不能再委屈一点，最好哭出来。
橙子的喉结动了动，也没有质问的意思，只是低下头问道：“你喜欢那个姜可可的丈夫吧，是不是叫蒋星承。”
佟彩霞心里一慌，没有去想橙子是怎么知道的，第一反应就是要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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