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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髓症？！”他猛地想起赵温言走之前说的，在地下发现的那些靠背后“水柱”活着的人。
“嗯，染上这些症状的人，会觉得他像死了，又没完全死掉。自我意识薄弱，可以被他人所控制…幸亏我是常年接触草药的，这种邪门的东西也见多了…”
年岁将手里的草药很嫌弃地丢在桌子上。
“幸好，他们不知道你就是巫师年岁。”
廉弦问道：“这是谁给你的？”
沈怀赋纠结得不行：“李牧。”
廉弦早就对李牧有所猜疑，但是以前李牧和他没有太多的交集，便也没多管。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可能有点难接受…也许，他只是接手而已，是林妙丹出的主意。”
沈怀赋有气无力地笑笑：“没事，我心里有数。”
目前还只是猜测，对男主的滤镜就已经破灭了一半。他又不是“恋爱脑”，该清醒的时候，不会含糊。
接着他将方才赵温言跟他提到的，在地下看到的事情都跟大家讲了一遍，还有自己对天青派和城主家之间联系的猜测。
年岁听后一拳捶在桌子上。
“如果真的是这个什么天青派，搞得玉城成了这个鬼样子，还有城主他们…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好过。”
他的眼中起了敌意。诅咒可是巫师最拿手的。
“还有谢莺夫人…我曾通灵看见那个无头女尸并非是她。我怀疑，她很有可能就是在那个洞穴里，和那些同样缺少生命体征的人在一起。”
“你是说，夫人她成了实验的其中一个试验品？！”
“没错。”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廉弦问道，看来没那么快能回去了，还得飞鸽传书给莫师弟一份。
沈怀赋面上犹豫地抓起桌上的一摊草药，将它们都拢成一个小山丘。
“既然他们连这种好东西都呈上来了，那我只好收下了。”
年岁和廉弦对视一眼，替他接下来要做的打算捏了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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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赵温言又从那个窗外跳了进来。
沈怀赋没忍住调侃说：“怎么搞得像偷情一样？”
没想到赵温言比他脸皮厚得多。
“好啊，有你这句话，之后必得当着大家的面吻几个来回。”
“臭不要脸。”俩人胡闹呢，他朝对方丢了个枕头过去。
闹了一阵后，他就让泉灵出来，打工人泉灵又要上班了。
他从背后缓缓掀起长发，聚拢收到胸前。后颈大片的雪白暴露在空气中。
赵温言情不自禁地抚上背后的骨，怎么突然就觉得口干舌燥的。
“嘶，不要乱摸。”沈怀赋偏过脸告诫对方。
既然师尊都发话了，那他只好听话。毕竟，总有一天可以摸个够。
按照赵温言的描述，泉灵缓缓沁入他身后。瞬间它通身空灵净白，做出一个假象的中了“失髓症”的样子，仿佛真的看见了玉质的骨髓。
一切准备就绪，赵温言却突然泄了气。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但是你答应我，不要让自己到危险的境遇里。”
他好像是第一次那么直接坦白地告诉别人自己的担忧和关怀。
沈怀赋老感动了，但为了活跃下气氛，就大大咧咧地拍拍胸口：“哥可是作者！干什么不行啊！”
赵温言的表情，显然是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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