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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再兴既害羞又尴尬,为不让俩人陷入僵持局面,忙转换话题道:“柳烟姑娘你所说的万年玄冰宫在哪,总不会是这光秃秃的冰原吧?”他游目四望问。
耶律柳烟“哎哟”失声一叫,笑道:“杨大哥不是的,柳烟本想巡查周遭一番后,再带你去万年玄冰宫,谁知我俩只顾着说话给忘了,走,柳烟现就带你去。”转身走之时,伸袖拭擦香腮上的泪渍。
杨再兴随后跟上,看着走在前面耶律柳烟那丰姿绰约的娇躯,蓦地,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油然而生缠绕心间。
这滋味柔柔黏黏,既拨动心弦又能撩弄衷肠,让他暗自感到吃惊,忖道:“难道、难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爱上她不成?。。。。。。不、不会的,自己只是可怜她的遭遇、孤苦仱仃而同情罢了!”其实,当一个男人否定自己对一个女人的感情时,他已彻彻底底地爱上这个女人,杨再兴亦如此,只是他自欺欺已不想承认而已。
正当杨再兴胡思乱想之时,耳际传来耶律柳烟的话语:“杨大哥咱们已到万年玄冰宫门口了。。。。。。噢,等一下,待柳烟传唤冰龟驮我们进去。”她指着眼前,一个碧水盈盈的冰窟水潭说,并俯蹲下身子,撮唇一声长啸,伸手拔弄潭水,喊道:“神龟神龟宫主回来了,快出来驮我们回宫。”一连三下。
杨再兴瞪大眼睛瞧,难于置信挠挠头道:“柳烟姑娘万年玄冰宫就在潭水下面,还另有守护神?这、这太不可思议了。。。。。。柳烟姑娘咱们是不是已羽化登仙到了玄界,此地处处神秘莫测!”一脸讶异神色。
耶律柳烟“扑哧”格格娇笑道:“杨大哥柳烟倒希望咱们羽化登仙呢,可、那可能吗,羽化登仙只不过是世人对德高望重之人,一种敬重的歌颂烘托之辞,更何况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山川河流无处不呈现神秘莫测景致事端,万年玄冰宫也不例外。。。。。。怪只怪杨大哥少见多怪,仅凭万年玄冰宫几个驯服有素的猛兽胡言乱语,说成什么玄境仙界,不怕传出去让人笑掉大牙吗?”末语说的有点难听,实则是耶律柳烟担心杨再兴某天回归宋营乱嚼舌根,让“有心人”惦记,给万年玄冰宫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杨再兴和耶律柳烟相处已久心意默契,懂得她指桑说槐的意思,便笑一笑正要开口说话,却瞥见里有一连串水泡从水底冒出水面,水泡闪晃须臾即破之间,一只个头庞大浑身雪白的冰龟窜出水面,溅起一阵漩浪水花,四扁蛙足拨划水稳住椭圆身躯,粗长颈、头颅从银盔甲似的龟壳里伸出,朝耶律柳烟“吱吱”欢叫。
耶律柳烟绽颜嘻嘻笑,纤纤玉手一抬,轻轻拍一拍冰龟头颅,道:“神龟带我们回冰宫吧。”
冰龟听懂似的欢鸣着,并有节奏连颔三记首。
杨再兴大叹道:“柳烟姑娘杨大哥自以经历不凡,岂知今儿在万年玄冰宫,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稀奇古怪之事,才知自已孤陋寡闻,教杨大哥自惭形秽。。。。。。噢,柳烟姑娘咱们下去是否还有更绝佳的景致?”
:“有啊,水底下面另外一番洞天和许多无与伦比的瑰丽玄冰佳景。”耶律柳烟边说,边“呼”的跳下水,却不跳在冰龟背上,不知她为何这样,并挥手招呼道:“杨大哥快下来呀,咱们一起骑冰龟去玄冰宫。”
杨再兴犹豫一会儿,道:“柳烟姑娘杨大哥水性不怎么好,你要罩护着杨大哥啊。”
耶律柳烟笑嘻嘻打趣道:“呵呵,原来杨大哥是个旱鸭子,嗯,好好,快下来吧,柳烟罩护着你便是。”
杨再兴不再多想,纵身“扑嗵”跃下水潭,水花四溅,一股冰冷寒意立袭上心头,就在这瞬间,耶律柳烟推促冰龟游到另一边,她想看看杨再兴的水性究竟怎样。
杨再兴本来不会游泳,可他不想让耶律柳烟看笑话,不会装会而已,现眼见耶律柳烟不搭理他,和冰龟游到一边去,心里又气又急,慌忙双手一前一后拼命拍打水面,奋力向她游去,但水下双脚不听使唤,沉甸甸的阻力很大,未曾游得几尺,整个人让双脚的重量,直挺挺拖下水底。
耶律柳烟见状大惶,急忙一个猛扎子潜入水,游近杨再兴信手一拉。
杨再兴本已让水呛得够噎,耶律柳烟的手刚抓住他的一刹,一种人性强烈求生的本能,让杨再兴倏地像条八爪鱼一样,三手四脚缠住耶律柳烟身子,致使耶律柳烟手脚无法施使,这样一来,他们俩个随时会溺水身亡!
好在冰龟颇具灵性,瞧见他们这般模样,猛地潜入他们脚底,用庞大躯体驮托他们浮上水面,消弥一场“开玩笑”的事故。
杨再兴胸脯起伏,呼呼大口喘着粗气,怪责道:“柳烟姑娘杨大哥不是跟你说不会游泳吗,你、你是怎么搞的,弃杨大哥游到另一边去?”
耶律柳烟一脸臊红,苦笑道:“杨大哥你别生气,柳烟如此这般,只想看一看杨大哥的水性怎样,那知、那知杨大哥真的不会游泳。。。。。。杨大哥,柳烟下次、下次再也不敢了。”话说到最后,眼睛一红泪水晶莹欲滴。
:“你、你要杨大哥怎么说你呢?”杨再兴板着面孔一副冷竣,他成心要看耶律柳烟如何解释再训斥,可听了她哽咽的认错,他纵有满腔怒火亦也发不出来,化作一声沉沉、无奈的长叹,违背本意淡淡道:“知错就改,甚好甚好。。。。。。但愿柳烟姑娘从今往后别再在水里开玩笑,之因水里容易让人沉溺。。。。。。如果今天没有冰龟相助,咱们岂有命在?!”神态话气缓和下来。
耶律柳烟暗暗松了口气,忽“嗤”的破涕笑道:“柳烟就知道杨大哥心疼柳烟,更不会怪责。”他们凑挨得近,几乎脸贴着脸,耶律柳烟说话吐气如兰,吹到杨再兴脸上芬芳绕鼻,让他心潮七上八下。
杨再兴脸上一热,潜意识地往旁边一挪,道:“事已发生也过去了,再怪责又有何用?但愿你从中吸取教训便是。”说话间,他目光异彩灼灼,脸色红通通的,声音刚落,业立别过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