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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答应人家？”老人死死盯住陈言，像是狮子盯住羔羊。
陈言也觉得理亏毕竟已经答应人家，可是转头一想梦里答应的还算吗？越想越迷糊，干脆不去想，直接了当道。
“那你想怎么样？”
老人嘿嘿的笑了，“去取你的报酬吧，之后按你答应好的去救人不就好了，男人吗，总要信守承诺。”
陈言没有拒绝，他也并不觉得老人说的有道理，就是感觉冥冥之中有东西在牵引着自己，要去做，快一点，赶到那些东西前面。
“那里是吗？”陈言指着刚刚老人手指的地方。
“对，应该是三楼，也许是四楼，时间太久了记不太清了，自己找找看。”
老人重新躺平晒太阳，分明太阳已经很毒了，他却不在乎。
陈言向着那栋楼而去。
跟其他楼一样，里面一股霉味，灰尘，破旧的杂物。
陈言爬到三楼，35号，1278号，996号······七八户人家找了个遍，确定没有36号，再往四楼而去。
仍旧是一户户的看过去，还是没有。
陈言皱紧了眉头，被耍了？
但是还是继续往上走，五楼，没有。
再往上，六楼，没有。
已经到了顶了，陈言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忽略了36号。
于是陈言只能再回去一户户找过去。
六楼···没有。
五楼···没有。
四楼···没有。
三楼······陈言竟然找到了，就是离楼梯最近的那一户，也就是陈言最先看到的一户。
陈言清晰的记得上面是35号。
不对，陈言突然想起来，35号在最西边那栋楼他已经见过了。
一切越来越混乱，见过35号为什么这里有一个35号？
明明记忆很深的35号为什么在一开始会记不得。
这个35号怎么又变成了36号？
精神分裂又开始犯了，陈言不停的拍打脑袋。
“哥不要怕，瞳瞳在呢。”陈瞳出现在陈言身边轻声安抚。
陈言渐渐平静下来。抬头看去，空荡荡的楼道里，哪里有瞳瞳。
陈言苦涩的笑。
那些想不通的事陈言就不再去想了。
陈言往门框上摸了摸，很厚的灰，在那中间陈言很快摸到了一把钥匙。
拿在手里，吹了吹，陈言就去开门。
“嘎吱······”
门被推开，带起一阵烟尘来，陈言用手在前面挥了挥，就那样进去。
房子很有年头了，屋里正屋里没有什么家具，只有一个破旧的沙发，破了洞，后来又补上的。
一个木制四方桌子，不大，就那样在沙发前面摆着，桌子上放着一本很老版本的中国通史。
几把塑料板凳杂乱的摆在桌子周围。
东西不多但屋子也不大倒仍旧不显得空落。
陈言没有再多看什么，直接去往最东边的屋子，门没关，陈言直接就进来了。
床很低，下面几乎没有什么空间，不过还好陈言一伸手就摸到了箱子。
十几年前流行的老旧密码箱，甚至密码都是手动拨动的。
0···8···2···4
密码箱被打开，一把通体漆黑的短刀，从刀柄到刀身都是漆黑一色，唯一不同的是刀身明晃照人，刀柄粗糙。刀柄雕刻成一只狗的身体，最尾端是将要扑出的狗头。
在刀柄与狗头相对的另一边雕刻有两个小字······【犬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