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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错。”段十一道：“你父母双亡，又拜我为师，所以我会照顾你教导你，这些都是我的责任。”
每次这个调调，都没什么好事情。小草顺手关上门，坐到他床边：“师父有何吩咐？”
不对，不是肩膀，是腰身？小草一拳打出去，觉得比方才更有力了一些，但是好像还不够。
段十一依旧笑眯眯地看着她：“小草啊。”
段十一严肃地开始反思。身为她师父。果然是不能只教功夫的，感情方面的事情，也还得多指引她。
“我少林的拳法和棍法最为出名。”慧通笑了笑，接着眼睛有点红：“但是新一批的弟子，都死在那一场屠杀里了。”
慧通沉默了一会儿，道：“毕竟是少林的武功。”
段十一靠在床头，抿唇看着她。
“我知道了。”小草起身，咧嘴笑了笑：“大概也是因为我没亲人了，所以把你当爹了。我也喜欢你，但是，也不是那种喜欢。”
气灌全身，不用哪里使劲，顺着身子摆动的力道，一拳拳自然而发，发而带风，力道十足。
这刀法是段十一随意丢给她的一本刀谱上的，感觉还不错，就是需要花很大的力气。以前练都觉得胳膊要断了一样，现在挥刀却是十分轻松。
“再大同那也是少林的。”慧通呵呵笑着：“老衲后悔了行不行？”
练了一会儿觉得不够，又多吃了一颗。
放下大刀，小草道：“那你教吧，反正也没事做。”
这遍通畅多了，也觉得轻松，练习拳法的同时，霹雳门的心法也能修炼，好像很不错的样子。
小草摇头：“我咋知道。”
“这玩意儿好啊！”拍了拍包百病的肩膀，小草将他刚搓好的几个大力丸都收进了自己的腰包：“每天一颗，强身健体！”
慧通皱眉看着。
“你的骨骼清奇，悟性也很好，是个练武的好苗子。”慧通大师道：“要是你愿意，老衲也想传授一套拳法棍法给你。”
但是看慧通的拳和看颜无味的控完全是两种感受，前者如春风拂面，后者却如暗夜飞霜。估系爪划。
是肩膀用力吗？她开始打那套伏虎罗汉拳，一招一式都记得很清楚。
慧通一笑，站去了一边。
“怎么样？”一套又打完，小草开心地看着慧通大师。
虎虎生风的一套拳，充满着正气。在武功方面，小草其实是个段十一刚引进门的门外汉，基本上看着只会觉得人家好厉害，压根不明白厉害在哪里。
这么小气？小草瞪大眼。
慧通笑了笑：“没事。”
说着就想起身跑。
不学白不学啊，反正段十一也还没怎么正式教她武功，先吃点零食凑合凑合。
“没其他的事情我就走了。”小草道：“我会努力练功的，下一次一定不拖师父后腿。”
段十一坐在床上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躺下养伤。
小草点点头，摆开了跟他方才相同的架势。
当真是个误会？鱼唱晚眼眸微亮：“段公子不喜欢小草？”
小草脸一垮，沮丧地坐了回来。
他惊奇的是，这个丫头竟然没有故意去记招式，而是看到了他如何用力，如何出拳。哪怕她打的招式跟他刚才教的不一样，那感觉却是一样的。
慧通刚开始还笑，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
“……”心里一跳。
“我是江湖中人。”段十一没回答别的，就说了这么一句。
小草戒备地看着他，这玩意儿怎么那么像街上卖冒牌武功秘籍的人啊？上来把你一顿夸，小兄弟骨骼清奇啊？来本秘籍吧？
慧通拳风极大，拳舞之处竹叶翻飞。力道用得…怎么说呢，不是一拳一拳的蛮力，而是刚中有柔，又力道十足。
没事你跑过来阿弥陀佛干什么？小草没理他，继续挥刀。
“为啥？”小草好奇地问。
“今天搞清楚就好啦，也免得我一直纠结。”小草挠挠头：“谢谢师父。”
小草干笑两声：“你我这样就是师徒。”
“你知道为什么说，师徒不能成亲么？”
“你给我坐下。”段十一沉了声音。
下次就不会遇见个男人对她好的就觉得人家喜欢她了！
“段姑娘这刀法，是男儿用的。”慧通说了一句。
小草看得入神，一招一式都慢慢印在了心里。
小草努努嘴：“你再多搓几个。”
她竟然学心，没有学形。
是不是他对她太好了？加上那丫头又没有什么感情经历，自然而然地就这么以为了？
慧通大师一笑：“武功天下大同，有所成就之人，都想让自己的武功能传承下去。我也不是要段姑娘做什么，只是刚好走到这里，刚好看见你在练武，刚好就想教你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