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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张元芳的话,却见其并未多讲别的,赵宗武以为这家伙,是不准备履行先前答应的诺言。
在辽西搞了这么多事情,经历了一场场搏杀,这终于如愿得到了自己想得到的身份。
当看到眼前的木盒后,赵宗武心中涌现着喜悦。
尽管锦州参将的身份,在当下来说并没那么的好。
这要是前去京城,有人向你索要官凭、文书,你要是递不上去,可怎能让旁人相信你是锦州参将?”
尽管当初虎啸军编组成军,但许多隐患却并没有得到根除,这官凭、文书的委任,会极大的消减这种隐患,而随着兴华讲武堂的扩充,未来的虎啸军必然是铁板一块!
给老子一些时间,建奴你们就洗干净脖子等着老子吧,想要再让神州沉沦,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是!”
这他娘的是什么时候。
“叶超!你即刻从队伍中挑选几位可靠弟兄,将这些空白官凭、文书送到李赟手中,并传话给他,此乃我虎啸军游击将军官凭、文书。”
以后想要让祖家加入到他的阵营,那必要的并肩作战,就能够很好地拉近彼此间的情感表达。
刺杀团伙的首脑,皆已被我部击杀,不过军情紧急,恐我部不能在山海关停留过久,不然出现任何变动,就……”
接过张元芳手中的木盒,赵宗武并未多停留,反转身对叶超、祖泽润等人说道:“弟兄们,时间紧急!
离开山海关是重要的事情,前去北直隶涿州是重要的事情,但同样来说,将所得游击官凭、文书尽快送到觉华岛,同样是十分重要的事情!
看着眼前这雄伟的城墙,赵宗武的内心颇为感慨,眼神中闪烁着精芒,时间,对他来说现在最欠缺的就是时间!
但是要走归要走,这先前从张元芳要来的好处,那必须要全部拿到才行,尽管这参将一职,在辽东基本算是烂大街的存在,但这有总好过没有吧。
知道了韩虎此行目的,赵宗武是一刻也不想多在山海关停留,他必须尽一切办法,解决掉涿州冯府这一汉奸之家!
说着这话,张元芳脸上带着微笑,缓两步走至赵宗武身前,顺势将手中木盒递给了赵宗武。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赵宗武一行是行动敏捷的里去了。
辽西!
山海关作为军事重镇,但凡有任何风吹草动,那关内将士必定会第一时间亲抵,并控制现场局势。
就在一行前去集结点时,也从中挑选了五位可靠之人,经历了这一次次搏杀,又经历此次抽调,这使得本不少的虎啸军悍卒,此刻没多少了。
“赵参将,没遇到什么事情吧。”在左右家丁的簇拥下,张元芳是面带关切的询问道:“可曾抓到为首者?”
这话张元芳说的很有味道,尽管这左右皆为将士,但听者无不感到欣慰,这年头能有几个善解人意的文官,当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啊!
在张元芳眼中,他赵宗武可不能出事啊!
“嗯。下次要多注意了,毕竟不是谁都有本官这般好心。”在赵宗武接过木盒的时候,张元芳手上多了几分力道,接着又说了些只有赵宗武能听懂的话。
锦州参将。
冯铨他们活不了!
听到张元芳所说,赵宗武嘴角扬起几分狞笑,随意擦去脸颊血迹,笑道:“张主事多虑了,这不是什么大事。
叶超、祖泽润一行当众躬身喝道,尽管在他们心中有着诸多存疑,但这个时候,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任何想掰腕子的,他就一定会让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知道,知道他们碰的,皆是不该触碰的!
说话间,一行很快就来到了山海关城门处。
他的军情是否早一日传递京城,那直接关乎到我明军,未来在辽西的地位。既然是这样的话,赵参将还是早点率部离开的好。”
如今辽西军情紧急,我等必须快马送至京城,这途中或许有别有用心之辈阻拦,但我等务必要将此等军情第一时间传递归京!”
既然有人找死,那赵宗武绝不会轻易放过!
“是!”听到这吩咐后,叶超当即接过那官凭、文书。
此时出现幺蛾子,无论大小,那在山海关内都是大事!
这一切都不过是一个过渡罢了。
不管是为了自家弟弟,还是为了心中那良知也好!
成了!
“该死!这要没有张主事,险些是误了大事。”接着张元芳的话茬,赵宗武先是面目可憎的咒骂自己,接着便继续道:“这要是入了京城,而丢失了官凭、文书,那才是真正的要坏菜!”
这可不行啊!
但此去京城对他来说,却是最为恰当好处的存在,毕竟他要用辽西巨变的消息,来进一步得到自己想要的。
老子此番前去京城,需要这样一份正经八百的身份,这说话间就准备,去向张元芳再侧击时。
毕竟赵宗武是他派往京城,前去搞事情的重要棋子,要是因为这场刺杀而出现问题,那才是得不偿失。
“赵参将说得对!”见赵宗武并未多讲刺客之事,张元芳也是没多追求,反非常识趣的回道:“这辽西当前局势是最重要的。
开玩笑!
在旁的张元芳却轻拍额头,叫喊起来!
“大人放心,绝不会有下一次!”赵宗武语气十分肯定的说道。
这搏杀尚未真正结束,便有数百将士,在关内将领的带领下急奔而来,甚至连张元芳也第一时间赶来。
但赵宗武对此并不担心,只要他祖泽润、祖可法跟随,那这祖家家丁也是值得信赖的兵源。
这再怎么说,参将一职在明军体系中,也算得上是中上级军官了。
“哎呀!这人老了就是好忘事啊!”张元芳的声音不大,但给人的感觉却像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而说话间,他就从怀中麻利的掏出了一个木盒,道:“赵参将你也真是的,这方才与我商讨辽西军情,怎能将官凭、文书遗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