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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水和江甜甜，漫步在y大的校园。
叶水这一身西装，在校园里格格不入的样子。
但身旁的江甜甜，还是让遇到的男生，用羡慕的眼光看着叶水。
那些男生的眼神，叶水看懂了，翻译过来就是，特么已经混社会的社会人，回新手村泡妹子是几个意思？
从y大的侧门出去，是圆通街。
那里有各种各样好吃的小吃店。
江甜甜带着叶水来到一家店，点了各种各样的食物，还把钱给了。
叶水暗中观察着，现在的艺人，这么懂事这么卷的吗？
想想以前读书的时候，如江甜甜这样级别的女人，只能用校花和女神来形容，高不可攀。
但在社会里，却如最卷的底层一般，把事情考虑到了最细节最细节的地方，生怕一个不小心把社会人给惹怒了……
“叶哥要喝点酒吗？”江甜甜的声音，打破了叶水的思考。
“来点。”叶水回应道。
“那尝一尝松子酒吧，是这家店的特色呦。”江甜甜热情推荐道。
“可以。”叶水点点头。
叶水持续观察着江甜甜。
感觉江甜甜的道行，比吴诗高多了。
年龄比吴诗小，道行比吴诗高。
如果说吴诗曾经是单纯的女孩，只是毕业后找不到工作，才踏上了主播的行业。
属于萌新中的萌新，被金灵教育着，催熟着……
那么江甜甜，别看还是一个学生，但做事的章法，几乎就是一个社会人。
说是哪家公司的公关小姐，都没问题。
叶水有时候，不得不感叹，人的天赋。
叶水才毕业的时候，曾认为自己是天之骄子，狂拽炫酷吊炸天，感觉整个世界，都将被自己踩在脚下，之后，就被社会教育了……
看看人家，还没毕业，就对社会，有着足够的敬畏……
当然，自己毕业的时候，经济还处于上升期，没闯出来，是自己能力不够。
这一代大学生可真惨，经济处于转型期，即使有能力的，也得盘着缩着……
“叶哥，你真厉害，才加入公司，就谈成了2单通告。你的战绩，兰姐都告诉我了。”江甜甜崇拜地看着叶水。
“一般一般。”叶水知道对方只是在表演自己的人设，所以索然无味。
叶水的冷淡，有点让江甜甜小小的惊慌。
江甜甜迅速调整策略。
“叶哥，你看过我的直播吗？”江甜甜开始找新的话题。
“还没看过，我才刚加入公司。”叶水确实还没看过江甜甜的直播。
“那你能帮我点一个关注吗，我在某音，账号是……”江甜甜用祈求的声音说道。
但因为她的声音过于阳光开朗，元气满满了，所以听起来就像是赤木晴子对樱木花道说，哥们儿，帮个忙，点个关注。
“好。”叶水点开某音，找到江甜甜的账号，点了关注。
顺便看到了江甜甜的短视频。
全是健身和跳舞的视频。
“你很喜欢健身吗？”叶水随便点开了一个视频。
“是啊，我的身材很棒吧！”江甜甜有一些自豪地说道。
“非常棒！”叶水赞道。
“谢谢夸奖！”江甜甜欣喜地笑起来。
虽然这也是演的……但叶水觉得江甜甜笑得好阳光……
服务员把菜上到了桌子上。
“开吃吧。”叶水首先动了筷子。
“嗯……”江甜甜跟随动了筷子。
叶水把江甜甜的盈利模式思考明白了。
在公域平台上，江甜甜肯定是绿色的，合法的。
通过阳光的健身，来合法的展示自己的身材。宣传自己。
短视频橱窗里带的货，卖的都是蛋白粉，这些健身人士需要用的东西。
平常直播的时候，就能接触到榜一大哥。
之后的转换，依然是到私域，进一步达成成交。
总之，不在公域平台上，留下一点证据，做的事情都是滴水不漏的。
叶水有时候也会思考，现在的情况，与上世纪90年代的日国，有何区别？
那就是日国不要脸，泡沫破灭后，明目张胆，甚至歌舞伎町直接到街上拉客，女仆餐厅直接到街上拉客，没人管的。
只要是能赚到钱，就是英雄，即使是明目张胆的违反日国的传统法律……
而这边，是要脸的，所以一切都在暗中进行……
因为风险太大了，所以最后是用自己的软件完成交易，公域上，不留痕迹，即使是在半公域半私域的v信上谈生意，也是使用暗语。
江甜甜看叶水比较沉默，就主动掌控着话题，不断换着话题……
之后发现聊动漫，叶水话多了一些，尤其是最近火热的葬送的芙莉莲。
江甜甜虽然吃惊，叶水作为一个社会人，居然还看动漫。
但找到了对的方向，就猛烈发起进攻。
至少这顿饭，不冷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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