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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不能让我以后也变成和你一样的孤寡老头吧，老师。”
“绝对要保护好自己，队友，家人朋友周围之人的情报，这是我悟出来的道理。”
隔着电话的声音有些失真和沙哑。
“被社会毒打学会打感情牌了，也算有点进步，最起码不怕你哪天被人打死了，唉……”
陈教练面上表情不变，声音却柔和了些，一声叹息说尽欣慰。
陈羽生沉默了片刻，“我最多只能说些个人看法，多的没有。”
陈教练眼神得意，对着数据分析师打了个ok的手势，语气轻松地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有空记得回家吃饭，我不想吃外卖了。”
陈羽生气急败坏地把电话挂断，转头就给沈溪清说了一下这回事。
沈溪清看见消息时有些诧异，没想到海城那边查消息找到了陈老师身上去。
“开会还玩手机。”杨教练的声音从身后冒出，吓得沈溪清手机都没拿稳砸在了地上。
沈溪清捡起手机时屏幕还亮着，她此时只想说有的时候你的质量没那么好也没关系啊！
杨教练本没想探究沈溪清的隐私，奈何聊天框对面那个欠欠的千面避役头像实在是显眼。
“陈羽生！”
沈溪清背后冷汗直冒，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仿佛听到了椅子被捏得变形的吱嘎吱嘎声。
沈溪清唯唯诺诺地献上手机，上面的消息并不算多和隐秘，最显眼的就是刚刚发来的那一句。
【海城那边注意到你和云裳了，你们平时多注意点，高校赛加油。】
“教练冷静啊，陈老师是在给我们通风报信呢。”
沈溪清试图让杨教练冷静下来，最起码别殃及池鱼。
杨教练冷哼一声，打开投影仪正式开始会议。
“我们下一场对上苏京，对方也是老牌名校了，大部分选手都是非专精的训练家，中端战力较为突出。”
“团体战是他们最强势的地方，前期尽量拿分，不给机会拖到后面。”
“战场上拿到优势时都警醒些，别被一起带走。”
“双打的吴安宁队伍较为全面，溪清尽力就行。”
吴安宁和医大的郁爽一样，都是沈溪清暂时无法对抗的对手，经验的差距还需要时间让她去追赶。
沈溪清向来是个理智派，没有逞能的能力也不会莽撞上头硬要争个高低。
“这场过后，我们就会对上海城大学或再次对战医大。”
杨教练的视线在沈溪清和苏云裳之间扫过，陈羽生的学生，多少也对他们的风格有所了解，应该不用他太操心。
“最近尽量不要接对战邀请，私下的也收着力打，周围的电器和电子产品也要注意，小心洛托姆和多边兽。”
“海城的人……无孔不入！”杨教练的语气十分危险。
待到杨教练离开会议室后沈溪清才松一口气。
“真不知道海城的那群家伙是怎么做到的，跟他们对战总有种被看透了的不适感。”
陈友先的感悟颇深，像他这种爱阴人的，海城简直就是他的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