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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唐三赶早便起了床。
小舞的睡姿着实不好看,白榆蹙着眉头蜷缩在床上,身上的被子早不知道被小舞拉到哪儿去了。
唐三皱了下眉,将白榆抱起来放在自己床上,又替她盖好被子。
下次回来还是让小舞别和小榆一起睡了吧,他还没有为了一个陌生人委屈自己家人的想法。
白榆本就没怎么睡着,准确来说她一晚上压根就没怎么睡,唐三搬动她的时候就醒了。
她揉着眼坐起身,“你要走了吗?”
唐三点点头,“对,这几天你先睡我的床吧,天还早,再睡会。”
“好。”白榆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又窝进被子里。
温暖的被窝席卷上来一阵阵困意,她将自己脑袋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睡了过去。
一清早的宿舍闹哄哄的,白榆撑着额头坐起来。
工读生除了上学还要负责学院的一些琐事来获得一定的报酬,以供他们门外学院内生活。
白榆拿着扫把,慢吞吞的在自己所负责的地方打扫着。
领好今天的报酬,她站在原地感受了一下,没有唐昊的气息,但是她也不能完全保证。
她将手覆盖在项链上,浅浅试探了一下,还是没有那种被注视的感觉,想来唐昊是真跟着唐三去获取魂环了。
她心头一喜,心情不错的买了早餐吃完才去教室。
开学典礼无趣的很,索性很快就结束了,第一天上课老师都是教修炼方法,然后便是认字。
白榆听的格外认真,人若是蠢笨不堪,那拥有再高的实力也没用,只能沦为被人驱使的工具打手,愚蠢的野心更是无用,所以她要更加的努力。
上完一上午的课,下午便是自由的时间,白榆一路小跑出了学院,小舞想叫她一起去吃饭都没有拉住。
她将自己所需要的东西都购买了一堆放在魂导器里,唐昊根本没有将她养好,这些年她身体亏空的厉害,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养回来,但是肯定是要吃好的。
所幸家里给她的魂导器里准备了不少好东西,还有一些她不认识的东西,不过没关系。她迟早也会认识的。
反正那个所谓的大师不就是知道的多么,她到时候问唐三就是了。
同时还去药店里配了一些药,来保证自己的安全,探查着魂导器里的东西,她感觉到了一些安全感。
回到宿舍,小舞正在和他们聊天,看见白榆回来,小舞歪头询问:“你干什么去了,跑那么快。”
白榆摇摇头,“想去看看能不能找个工作,但是没有找到。”
“为什么要找工作啊?”小舞不解。
“没有钱。”白榆坐在床上开始修炼,感觉他们真是爱说废话。
白天老师教导的修炼方法被她死死记在了脑子里,魂力在体内小心翼翼的流转起来,她感觉到了周围空间里魂力的飘荡,很轻易的捕捉吸收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一股极度的舒适感在身体里流转,她感觉那些魂力在开始滋养她的身体,修补着她那些亏空。
这就是修炼吗?真是让她意外。
她不知道修炼速度怎样才算快,只是感觉她的体内像是有一个罐子,晶莹的魂力像是蜂蜜一样在原本就有七成蜂蜜的罐子里又浅浅铺上了一层。
待她醒来时,宿舍里已经没有人了,天色也已经将近黄昏。
白榆整理了一下被她坐皱的校服,起身往食堂走去。
一楼的饭菜实在一般,此时食堂里更是没多少人,她犹豫了一下抬脚走上了二楼,都是她没吃过的,白榆点了一份顺眼的饭菜,找了个角落慢慢吃起来。
她吃的速度很快,导致肠胃有些不适,只能用魂力在肚子上揉了揉消食。
“跟你们说,就那个小兔子,我迟早弄到手。”
“老大威武!”
萧尘宇的声音还是那么嚣张,不过人家是城主的儿子,在这里确实有嚣张的资本。
白榆端起餐盘,起身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椅子,在空旷的食堂发出了一道刺耳的声响。
“谁在那儿?”萧尘宇脸色阴沉,看向声音的方向。
白榆端着餐盘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萧尘宇带着人走过来,脸上露出一个恶劣的笑,“这不是和那几个穷工读生在一起的另一个女的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啊?啧啧啧……”
萧尘宇凑到白榆跟前,仔细打量着白榆,“那天你躲在后面没看清,没想到长这么好看啊。”
白榆黑色的头发软软的垂在身后,精致艳丽的五官被她的气质所柔和,比小舞看着很像一只无辜可怜的小白兔,要是哭一哭就怕是更像了。
“跟着哥哥们去玩一玩吧。”萧尘宇冲后面人招招手,两人走上前来拉着白榆往后山的小树林走去。
学院里现在人不多,就算有人看见但是萧尘宇向来横行霸道惯了也没人管。
白榆惊恐的挣扎了几下,没挣扎动,嘴被严实的堵上,昏暗的天色下,几乎没人注意这边的情况。
白榆从魂导器里偷偷取出来昏睡药粉攥在手里。
萧尘宇勾了勾手让人将白榆丢在地上。
“长这么好看,跟着几个工读生,多浪费啊,跟着我,小爷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是吗?”白榆声音有些冷漠,一把昏睡药粉冲面前的几人脸上洒过去。
在夜色的掩盖下,几人来不及躲,没一会就晕了过去。
白榆从魂导器里取出绳子将他们绑了起来,又用布堵上了他们嘴。
有些晚了,再过一会太阳就该完全下山了,学院里的路灯一盏盏亮了起来。
白榆看着地上几人,从魂导器里取出一壶水泼在几人脸上。
萧尘宇一脸惊恐的看着白榆,此时角色完全互换。
“好玩吗?”白榆咧开嘴,露出一个与她平时完全不符合的笑。
手中握着一个和她手臂差不多粗的棍子。
白榆高举棍子,狠狠的朝萧尘宇头上砸去,一棍一棍毫不留情的砸在几人身上,疼的他们像一只只可怜的蛆虫一般在地上蠕动。
“好玩吗?”
“好玩吗?”
“我问你呢?你怎么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