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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姐，你看天上的玻璃盖，还挺漂亮的。”
周羽与蛊女并肩而行。
百无聊赖之下，指了指天空正在蔓延的光膜。
两人像是踩马路的小男女，但是处于暧昧期间，并非是情侣，因为这俩人之间若有若无保持着些许距离。
不过，唯一不像的是，
男生不紧张，女生不羞涩。
毕竟，俩人都是成年人了。
“他也是那个人的仆从。”
蛊女抬头看着天空，轻声说道。
“你竟然不称呼商风为主？”周羽诧异地看着蛊女。
“他原来是叫做商风么？”蛊女轻声喃喃。
周羽顿时皱起了眉头。
按之前的经验，每个被商风赋予替身的人明明都是他的脑残粉，怎么蛊女并非如此？
“你心中没有效忠于他的命令吗？”
“之前确实有种奇妙的感觉，但在我们刚刚踩马路的时候，那种感觉几乎消失了。现在又恢复了，但这种奇妙的感觉并不能扭曲我的想法。而且，越往这边走，那种奇妙的感觉就会越弱。”
蛊女平静的话语让周羽有些不平静了。
越往这边走，感觉越弱？
为什么是这边？
回过头看向反方向。
周羽轻声说道，“那边，是一间酒馆……”
他们是在远离商风！
周羽瞬间明悟了。
蛊女不同于其他替身，
她的身上拥有反抗商风意志的能力！
“看来，是捡到一个宝贝了。”
“什么？”蛊女没有听清周羽说的什么。
“我说，你是我的宝贝。”
“别贫嘴，我连你的姓名叫什么都不知道……”
“周羽。”
“好名字，我记下了。”
蛊女展颜一笑，像是春风里含苞待放的昙花，掩饰不住的开心。
“你呢？还不知道。”
“叫我衣衣吧。”
“衣衣……”
不知道为何，听到这个名字的周羽，忽然觉得心脏猛地抽了一下，堵得发闷。
“你怎么了？”
蛊女看到了周羽的异常。
“头皮又歪了。”
周羽挠了挠头皮，现在基本上已经粘连上了。
他现在的状态很奇妙。
蛊女身边那些看不见蛊，无时无刻正在吞噬他的身体。
但他的身体却同样在拼命地自我修复着。
就像是两个队伍在拔河。
肉体是两个队伍手中的绳子。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身体的修复速度，正在逐渐占上风。
之前拼命靠近蛊女时，
他的肉体就像是烈日下的冰淇淋几乎全部融化。
如果不是皮肤兜着与骨头撑着，估计已经化作“一滩”了。
而现在，身体的正常机能已经基本上不受影响了。
虽然还很脆弱，
但已经相当不错了。
像是大病初愈，身体还有些虚弱。
“对不起。”
蛊女眼眸黯淡，垂首轻声说道。
“有啥对不起的。泡妞是这样的，我只需要玩命追你就是了，而你需要考虑的就多了，需要了解我的背景，需要看清我的目的，需要检验我的真心。”
“咯咯咯。”蛊女掩嘴轻笑，声音轻灵如同银铃在空谷中的回声，眼睛都笑弯了。
“好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蛊女深深地吸了口气，长长地吐出。
“谢谢你，周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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