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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芕儿,权叔说得有理,你一定要听他的话。”白氏如今也没法再阻止,只好极力告诫。
“好,权叔,我听你的话便是。”
“阿权,你一定要帮我保证芕儿的安全啊。”白氏再三叮嘱。
“放心!”
洪帮。
一路上,沈沄芕捂着鼻子,紧跟在权叔身后,穿过贫民区斑驳房屋之间,狭窄肮脏,蜿蜒曲折的过道,时不时还要跨过横在路中的破败杂物,以及绿头苍蝇乱蹿的腐臭垃圾。
原本锃亮的皮鞋,早已沾满污渍,面目全非,身上漂亮的裙子也被溅上了污水,样子甚是狼狈,她硬是憋着那股犟劲,没向权叔提出来要倒回去。
终于,两人来到位于过道尽头的一座大院落,院子中间是一块很大的空地,左右两侧各有一排平房,大门正对着的是一栋两层小楼。
经过下人通传,权叔领着沈沄芕经过小楼下的过道,来到后院,眼前新式的院落,错落有致的屋舍,荷池与回廊,让沈沄芕以为走错了地方。
一问之下,权叔告诉她,这里才是洪帮的前院,刚才之所以带她穿贫民区过来,一是希望她受不了那环境,后悔还来得及,二是他们要洪爷出面做得事,要避人耳目。
茶室。
洪爷五十上下的年纪,五大三粗,不高的身材透着威猛,满脸络腮胡,一双虎目精光窄现,透着老江湖人的世故与狡黠。
几人落座,相互做过介绍,洪爷冷冷觑过沈沄芕脸上,不待权叔开口说明来意,率先发声:
“这次带着沈家小姐前来,是想通了么?”
“是是是,还望洪爷助力才行。”权叔谄媚奉承。
“助力倒是没问题,但上次谈好的价钱没得商量,那可是顾少帅的女人,一个不好就会给洪帮带来天大的麻烦,再说这是你们沈家的家务事,我本就不稀罕参与,但我是生意人,有这么多弟兄要养活,没有钱已送上了门,不伸手接的道理。”
洪爷半眯眼皮,语气是公事公办的生硬,视线却总是有意无意地扫在,那两只欲破笼而出,随着呼吸颤抖的小白兔上面。
“是是是,今天我带着侄女前来,正想与洪爷商量,接下来的实施细节”权叔频频点头。
洪爷打断他继续说下去,“这事不急,我们晚上再聊,刚好到了吃晚饭的时辰,你们是客我是主,就留下来吃个便饭,正好老五老七他们也回来了,兄弟们聚聚,热闹热闹。”
沈沄芕正要说不用,被权叔回头用眼神制止,只好不再作声。
晚间,沈沄芕的心事未落,随意扒了几口饭,就离开了席位,权叔,洪爷与洪帮的弟兄在另一间屋里喝酒划拳,甚是热闹。
沈沄芕等得不耐烦,到了洪帮大门一看,外面寂静得可怕,又退了回来。
正好遇上权叔出来找她,“二小姐,你先去屋里等着,我瞧准机会提醒下洪爷,都到这时候了,你再等等。”
沈沄芕随着下人去了茶室,不知又过了多久,权叔与洪爷仍然没出现。
向门外的下人询问,回复都是洪爷还在应酬。
沈沄芕越等越是坐立难安,最后决定不再指望权叔,塞给下人两块银元,让他给洪爷传话,说自己有事找洪爷。
吃酒的屋里。
洪爷把两块银元放在手中掂了掂,虎目弯成月牙,“成了。”
将银元揣进兜里,拍拍权叔的肩头,“我去去就来。”
茶室。
沈沄芕见洪爷打着酒嗝,用竹签剔着牙缝迈进门,立即站起身,“洪爷。”
“嗯!”洪爷冷哼一声,算是作了回答,反手把门关上。
沈沄芕见房门被关,有些心慌,想出门去喊权叔。
还未迈开步子,洪爷已走到上方长椅旁坐下,自顾自地泡上一杯茶,涮起口来。
沈沄芕见自己误会了洪爷的用意,重新坐回椅子。
“说吧,你这么急着要单独见我,到底是什么事?”洪爷往茶盏里斟着茶水。
“想请洪爷出面帮我除掉,沈芊芊那个贱人。”沈沄芕定了定神,提起沈芊芊,心里也就没有了紧张。
“这事阿权上次来就说过,杀人的事我们不做,一个不好易拖尾还要招惹警察。”
“不,不用杀,我都想好了,只用把她给绑了,送进土匪窝就好,就算追究起来,也是土匪背锅。”沈沄芕忙不迭的摇手解释。
洪爷觑见她脸不红,心不跳,无关痛痒的说出这番计谋,心道,这女子真不愧为蛇蝎美人,对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还是一个傻子,也能想出如此恶毒的主意,一个女子落到洪帮这种地方,至少还能留下一条命,掉进土匪窝那就是连骨头渣子,也要被吃干净。
“好,没问题,但沈二小姐要如何表示你的诚意?”
“我只能凑够四千六百两,余下的再慢慢还,行不行。”提到钱,沈沄芕顿时没了底气,权叔说洪爷开口报的七千,自己还差一半才够数。
洪爷闻言心头一乐,要得就是这个,不然还不好找由头,不作声色地反问:“做这种买卖可是要担风险,一个不好就会掉脑袋,几百块还要给我赊账,那我把人绑后就在城外放人,沈二小姐应吗?”
“不行,那样与没绑有何区别,我就是要她生不如死。”沈沄芕被怨恨冲晕了头脑,不假思索的出口否决。
洪爷恍惚又回到小时候,去老林子里狞猎的那种感觉,眼睁睁地看着猎物,正一步步靠近陷阱,心里紧张又激动。
他放下茶杯,语气变得温和,“少几百也行,洪爷我也不在乎这三瓜两枣的,改日把钱与相关信息让阿权送来,事情我给你办好。”
“谢谢洪爷!”沈沄芕站起身,欣喜的弯腰感谢。
洪爷一掀眼皮,正好瞥见敞开的领口里,两团抖动的浑圆,喉咙不由地一阵发干,体内酒精上涌灼热异常,恨不得一把将眼前之物,牢牢扣在掌心。
按下体内邪火,正色开口,“不过,我洪爷从来不做亏本买卖。”
沈沄芕错愕地抬起头,不明就理地望向洪爷,以为自己听错,刚刚才说不在乎那几百块的。
“过来,坐下!”洪爷拍拍身边的空位。
沈沄芕意识到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事,在放弃与接受之间徘徊,经过一番斗争,还是迟疑着走向洪爷。
后者早已饥不可耐,在沈沄芕靠近时,伸出大手一把将她拽进自己怀里
躺在长椅上,两颗清泪从沈沄芕的眼角,滚落而出,咬紧下唇暗自发狠,沈芊芊,今日我的所受,必将在你身上悉数讨回。
另一间屋里。
权叔迎合着众兄弟,喝着酒扯着闲篇,心里却忐忑不安,他并不是担心沈沄芕,而是怕自己将五千报为七千的事,被洪爷与沈沄芕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