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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谦程本以为小命就要交待在这里,脸色鬼白的闭眼等了半天,一抹额头,没有鲜血流出,睁开双眼,惊魂未定地望向对面。
“虚伪!”顾景琛收回枪,对着枪口吹吹。
在场的所有人回过神来,齐齐望向顾谦程后面的挽帘,那张模糊不清的“遗照”,被子弹射穿了一个破洞。
沈芊芊刚一迈进灵堂,就被空气里的香蜡烟味,熏得体感不适,刚才在听到吟月提及孩子,胃子里就开始抽搐,或许受到了枪声的影响,一股恶心反胃不受控地冲出喉咙。
她立即手帕捂嘴,转身就急急奔往门口,短短的距离,连着两三次干呕,第一次觉得厅门好远。
竹心连忙也跟了上去。
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在目送着沈芊芊跑开的背影。
何氏与吟月对视一眼,心知肚明,沈芊芊这是在害喜。
顾景琛担心沈芊芊,但这里还没结束,出声大喝,“来人,把这些晦气的玩意儿,给我拿出去烧了。”
说完,不再搭理众人,匆匆奔向门外。
古副官带着府兵进来,撤走灵堂,特意拿到东院,在园子里一把火烧了。
顾景琛四人回了少帅府,随后,其他人也散了场。
东院。
府兵们受了指令,在东院的园子里烧花圈与挽帘,何氏等人在屋子里也是敢怒不敢言,夺产计划落空,哪又会甘心。
“想不到傻子也有了身孕。”吟月说道,虽然沈芊芊现在已恢复了正常,但东院的人,上上下下为了与主子同仇敌忾,背地里还是称呼她为傻子。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顾谦程向何氏暗示,摒退下人与女佣,屋里只留下母子二人与吟月,她如今也算是自己人。
“顾老二不是不能人道吗,上次去西院搜查,两人还分房睡,怎么就有身孕了?”顾谦程大惑不解,云烟明确地告诉过他,曾给顾景琛下过相思子,一点效果也没有。
何氏接着道,“我也觉得奇怪,老二的腿好也没一个月吧,两人搬去少帅府才几天,怎么可能就怀上了,女人孕吐好歹也要一个月出头,该不会是个野种吧。”
“这样说来,也不是没有那种可能,那时候她傻里傻气的,说不定被府里的那名下人欺负了,自己也不知。”吟月附和着猜测。
同样的疑问,也缠绕在身处澜香院的三夫人云烟心头。
不过,与东院三人不同的是,她很快想起了一件事,督军回府那日,沈芊芊被关进柴房,而她让玉莲把三少爷顾惜之带了过去。
她还清楚地记得,当时督军告诉顾景琛,沈芊芊已被顾惜之侵犯。
夜深人静的时候,顾谦程趁黑溜进了澜香院,他是来求证的。
两人聊过后,带着一包烟土进入地下室,用木棒将搂着一个赤裸女人,呼呼大睡的顾惜之捅醒。
递上一半烟土给他,顾惜之惺忪接过一闻,立即清醒,高高兴兴地掰下一块,放进烟杆呼噜噜抽起来。
“我问你,你在柴房被打得很惨那日,还记得么?”顾谦程趁机提问。
“嘿嘿,不记得了。”顾惜之吞云吐雾,飘飘欲仙,傻笑着回答。
“哎呀,我来问,你这样半天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云烟数落顾谦程。
随后,隔着铁栅栏问道:“惜之乖,你若如实回答娘的问题,剩下的烟土就全给你,好不好?”
顾惜之猛抽一口大烟,对着云烟与顾谦程张口喷出,呵呵傻乐着直点头,“好!”
“咳咳咳!”云烟正说着话,突然吸入一口,呛得她直咳嗽,顾谦程扶着她赶紧后退。
烟雾散开,云烟才缓过气来,这次她没敢再凑近,“你门牙被磕掉那次,娘不是让你去与新媳妇洞房吗,记得不?”
顾惜之抬手摸上如今还缺着的两颗门牙,想了起来,那次是他自小到大,被打得最惨的一次,不明白那些人为何要打他,当时娘跪在地上,抱着一人的腿一直哭。
“嗯,痛,好痛。”顾惜之摸着大脑袋回应。
云烟一见,知道他想了起来,连忙追问,“那次在被打之前,你与新媳妇洞房了吗?”
顾惜之偏头望顶,想了想,“嘿嘿,洞房,这个样子么?”
说着,张开双臂在铁栅栏内,跑来转去,“洞房,我要洞房。”
“对对对,就是这个样子,快说,后来呢?”顾谦程催促。
顾惜之停下来,“想与新媳妇洞房不?”说到这里,他口含食指,扭捏地盯着云烟手里的烟土,不愿再继续说下去。
“你这个傻子,倒是快往下说呀!”顾谦程有些急躁。
被他这一吼,顾惜之的小脾气上了来,抓起地上的污秽物,隔着栅栏朝他扔来,边扔边哭闹,“娘,他吼我,打死他”
云烟眼看事情要黄,忙出声好言安慰,“惜之乖,别闹了,来,这点烟土全都给你。”
顾惜之一把抓过大半包烟土,立即停止了哭闹。
“告诉娘,新媳妇后来与你洞房了吗?”
一下子得了这么多烟土,顾惜之哪还管得了其它,挖下好一大坨,娴熟地塞进烟头,他高兴地连连点着头。
云烟与顾谦程没等来回答,但从顾惜之的点头动作,便已知答案,两人转身走向出口,顾谦程回头看了一眼,陶醉在云遮雾绕里的顾惜之,咒骂道,“一下子这么多,看早晚还不把你给抽死。”
二人回到屋里,细算一下日子,沈芊芊被关柴房那晚至今,刚好是一个月出头。
“你能确定老二,在那方面不行吗?”顾谦程行事向来谨慎。
云烟嗔怪地白他一眼,“我又没亲自试过,咋确定,那晚他确实喝了那杯放有相思子的红酒,然后去客房休息,当时你不也在场么,他从房里出来,脸不红也不见潮汗,要知道相思子的毒性最强,非承欢而不解。”
顾谦程回想了一下,当时顾景琛从隔壁客房,坐着轮椅出来,是一副刚睡醒的样子,神情上看不出一点异常。
只听云烟又道:“就算可以,那时候他下半身瘫痪,也是有心而无力,所以,沈芊芊肚子里必是三少爷的种。”
这一分析,已由不得顾谦程不信了,当初就是沈芊芊来了后,顾景琛才一天天变强,若他再受一次打击,哪还有精力再与自己抗衡。
“好了,我回去了,你早点休息。”顾谦程想赶回东院,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母亲何氏。
“敢情你就是来套个话呀!”云烟纤腰一扭,跨步上前,拦在门口。
顾谦程心里虽急,但想着今晚不付出点什么,怕也是走不出这道门。
心一发狠,眸光沉了沉,欺身过去,直接省略前奏,双手搭上云烟的大腿外侧
风雨之后,整理好衣服去拉门,云烟上前来,递上一个纸包。
“这是什么?”顾谦程瞥一眼。
“难道你真想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吗,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替你动手,可以自选。”云烟勾起红唇,别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