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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真的错了吗？
是雨水先不要我的，我爹也跑了，我妈也死了，秦姐给我洗衣服，给我打扫卫生，我对她好不是应该的嘛！
傻柱还在给自己找理由。
“傻柱，把鱼放下，我们自己来，用不着你了，你走吧。”何雨水一脸嫌弃的拿过大鱼就进了厨房。
傻柱想发火，但是看到何雨水那冷漠的眼神，顿时气息一滞。
哎……
傻柱扭头走了。
……
随着鱼香味和肉味飘散，棒梗的哭喊声如约而至。
“妈妈，过年了，你就是让我吃这个吗？连一点肉味都没有，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秦淮茹哭泣道，“是妈妈没本事，呜呜呜……”
贾家一人一碗玉米糊糊，两个窝窝头，只有棒梗手里有一个白面馒头，这还是从易中海家里要来的。
自从易中海的钱如流水被讹，易中海现在可小气了，也不和贾家一起过年了，他们买点肉就偷偷在家吃了。
只有张家欢声笑语，大白兔奶糖一人一颗，一条鱼，猪都炖粉条，辣椒炒肉……再加上一瓶酒。
喝着喝着，张远峰和奶奶就哭了。
“朝阳，你有没有去烈士陵园祭拜你的父亲？”张远峰抹泪问道。
张朝阳泪水不自主的往下掉，点头道，“前几天就去了，不想你们难过，就自己去的。”
泪水，何尝不是幸福的表达。
何雨水哭的伤心，许久后，低语道，“我好想爸爸，呜呜呜，朝阳哥，你能陪我去一趟保城么？”
张朝阳犹豫了一下，说道，“好，初三我带你去一趟吧。”
“谢谢朝阳哥……”何雨水内心翻涌，和张朝阳比起来，傻柱这个哥哥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不过她还是希望傻柱能够迷途知返，毕竟从五岁开始，兄妹二人就相依为命。
饭后。
何雨水在耳房里哭了好一会，最终还是去了后院。
“傻柱，我初三要去保城，你去吗？”何雨水红着眼眶问道。
傻柱毫不犹豫回道，“去哪干什么？那个没心没肺的狗东西，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哼！
何雨水冷哼一声，说道，“他再不好，每个月也给我们邮寄了生活费，而你呢，眼里除了秦淮茹和易中海还有谁？”
说罢，何雨水再也不想搭理傻柱，转身就走了。
傻柱放下碗筷，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
聋老太太并不希望他去找何大清，万一何大清回来了，傻柱还会给自己养老么？
“你若不想去，就不去吧，你看着吧，他们就算去了，也是无功而返，你们以前去过，不是一样看不到何大清。”聋老太太闷声说道。
傻柱一听顿时觉得有道理。
……
晚上，吃了饭后，张朝阳背着奶奶，和小叔一家在欢声笑语中回了2号院子。
第二天。
张朝阳早早起来，去给赵科长以及李怀德拜了年，一人两瓶茅台，又给了两家小辈一个小红包。
礼轻情意重。
到了中午，张朝阳又去给三位大队长拜了年，同样的礼数，不过酒是普通的汾酒。
四合院内。
棒梗在傻柱的怂恿下，挨家挨户磕头拜年，想要红包，为此和院子里不少人发生了争吵，而秦淮茹又会哭穷。
最终，棒梗从全院那里磕来五块三毛钱红包，槐花和小当也得了4块钱红包。
大户张朝阳刚刚回来。
砰砰砰！
“朝阳叔新年快乐，给个红包吧，一块两块不嫌少，十块八块不嫌多。”
哗……
院子里十几个小孩子，上到十几岁，下到刚会走路的小朋友都来了，齐刷刷跪在大门口。
张朝阳顿时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