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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老斯通不是能力不够，而是不管他如何勤奋的修炼都是事倍功半，确切地说应该是事百功一都不到。
这也是为什么在这个世界几十年了，老斯通还停留在学徒阶段，还得亏上次沟通先祖之灵，安娜给他喝了补脑液，这才晋级了。
而魔法元素就不一样了，自从远征军的入侵开始，传送门一直都是开启的，魔法元素源源不断的输送过来。
这个世界的魔法元素浓度再怎么没法和魔法世界的比，那也是输送了十几年的。
说来也怪，本来这个世界的魔法元素浓度也是不高，魔法师都是利用魔力的存储。
但随着全面战争的推进，元素浓度居然是上升的，尤其是传送门被天基武器炸毁后，全面核爆。
在此之后的元素浓度不仅没有因为核爆而降低，反而一直在稳步上升。
只不过这个过程十分的缓慢，过了几十年，辐射浓度降低了，元素浓度上升了。
目前整个世界的元素浓度大约是魔法世界的十分之一，这样的结果就是当初来到这个世界的魔法师更吃香了。
只是魔法师的魔力存储也比在魔法世界慢了十倍。
甚至在施法的过程，能调集到的魔法元素也只有魔法世界的十分之一。
想要施展与自己品阶相对应的魔法，就必须利用魔力存储道具，将足够施展相应品阶的魔力存储起来。
这也就是当年魔法师的魔法护罩能抵抗住导弹袭击，而现在波普艾的魔法护罩先是被自走火炮攻击，之后又被迫击炮和白磷弹攻击最终无法维持的原因。
魔力一旦耗尽，不能及时补充，就成了阶下囚的样子。
从昨晚被俘之后，经过了一夜的休息，白天被审讯的时候，魔力也在缓慢地恢复中。
他只是魔力耗尽，精神力并没有耗尽。
所以图腾契约的失败是必然的。
而现在，魔力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魔法契约并不需要大量的魔力来支持。
这正是他施展魔法，将安娜契约为扈从的大好机会。
随着安娜手中那颗水晶球的变幻，波普艾手中魔杖顶端的毫光也越来越盛。
这时候安娜察觉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
貌似以前契约其他人的时候，那些联系的建立都是从自己这边延伸出去的。
那就是自己脑海中似乎有某种东西像蜘蛛吐丝一般，看不见也摸不着，但就是能感觉得到。
这条丝连接到需要契约的人，就这样建立了联系。
像牛头人就是这样的，而且每一个联系似乎都有些细微的不同的区别，只要你想要，就能瞬间找到这个人相关联的那条丝线。
但这个是平等的，对方也能感应得到你。
奴役契约就不一样了，只要你不去查探对方，对方根本就无法主动和你关联，而你却可以在这个契约的联系上去命令对方做任何事，而对方完全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会去执行你的指令。
这是一种言语上难以描述的感觉，只能从感官上去体会，却又说不上来自己是如何做到的。
可这次完全不对，自己一点那种思感延伸出去的感觉都没有。
刚开始安娜还觉得是不是魔法契约和老斯通施展的图腾契约是不一样的。
可越来越不对劲了，感觉自己的脑海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侵袭进来。
这时候，反射弧再长的人也会意识到是对方的问题了。
安娜想要扔掉手里的水晶球，结束这一切。
可是手脚已经不听使唤了，脑子也昏昏沉沉的，好像整个人都被控制了一样，想开口说话也做不到，就连想用契约的力量传递信息给其他人也被屏蔽了。
旁边监视波普艾的露西还是察觉到了不对：“主人，你怎么啦？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但安娜并没有回应她。
经验丰富的老斯通见状，赶紧换了个问法，“老板，你是不是被控制了？是的话眨眨眼，不是的话眼珠子转几圈。”
露西开始凝聚魔力，高举连轴，准备要是安娜没眨眼而是转眼珠子，就直接魔武双击，击杀这个魔法师。
安娜很想转几下眼珠子，可随即却眨了眨眼。
不由得心中大急，“玛德，被骗了！”
岂不料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声音，正是魔法师波普艾：“你放心，我没有骗你，我不会伤害你，只是我们互换了角色，不是我当你的扈从，而是你变成了我的魔法仆从，明面上我还是你的扈从，哈哈哈！”